听到这话,我微微一睁有些不能理解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次张天河没有开口,而是一旁的侯虎淡淡的说道:“你来这里的时候应该已经听说了吧,这古城下面有一具神尸,那句神尸是可以成为尸皇的存在。”
“我也不瞒你说,尸皇对于我们赶尸一脉来说是一次天大的机会,我不想让其他人掺合进来,甚至不知道这些消息是如何走漏的。”
“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朱峰都已经注意到,也不能再遮遮掩掩了,这古城大家都要进去这尸皇我想正道也不会放过。”
“但是就当我们进一步想去找这个尸皇的时候,我们发现他已经被封印了。”
听到这话我微微一怔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封印了?尸皇被封印了?尸王就可以挡住龙虎山长老围攻,尸皇……”
侯虎继续说道:“我也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是事情就是这样,而且这件事就发生在半年前……我们明明已经把那个神尸变成尸皇,本应该他大显神威的时候,有个人悄无声息的把他给封印了。”
这话再次带给了我一个信息,原来古城被发现已经很久了,只不
过是最近才被爆出来的。
不过话说到这儿,我也大概清楚了那个封印尸皇的人到底是谁。
因此我也是试探性的问道:“杨家人?”
说着我也是重新看向手上的那个竹简:“所以这个东西也不是辨别身份的,而是能够解除尸皇封印的东西?”
张天河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这个从来都不是什么身份的象征,而是解开尸皇封印的钥匙。”
我直接说道:“既然已经被封印了,为什么非要再次打开呢?”
听到这话张天河和张梦山。一脸怪异的看向我。
看到他们的眼神我也很疑惑,但是突然也是恍然大悟:“老天师?”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仿佛也是咬牙切齿有一些是侯虎:“我不算道盟,我算阴人圈的,所以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那个老家伙真是任性惯了,竟然连长生不老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现在有两道多少然后不清楚原因的人来到了这里,然后在这里白白送了性命。”
茅山孙业淡淡的说道:“送了性命?罪魁祸首就不要在这里悲天悯人了吧?整个古城才害死多少人,有多少人是死于你们禁地周围的
尸气的。”
侯虎转过了头:“再怎么说这里赶尸一脉的圣地,贸然踏入自然要付出代价!”
听到这话我也倒是也明白了,目前到底是怎样一个局势,原来是老天是把眼前这滩子水搅得越来越浑了。
现在我倒是也好奇老天师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因为目前看来现在所有的事情好像他都是幕后黑手,不过他有提前跟我说过最先推动这件事情的不是他,他只是想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所以才进一步推动这件事情的发展。
孙业和侯虎,二人自然不对付,一个是茅山正派,另一个是赶尸阴人。
这倒是无伤大雅,张天河倒是不紧不慢的对我说道:“而且老天师对我也没有什么嘱咐,只是让我带队来到这里,毕竟大师兄发生那样的事情。”
“我也问了他老人家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到了最后,他只让我凭借自己的判断去做事。”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天河也是叹了一口气:“所以我到了这里之后,别和几位前辈商量,与其被动的等待别人安排,不如把这个古城之中最为难缠的尸皇联手解决掉。”
“只要没有了这个这
个古城之中的其他东西,也并不具有什么危险。”
听到这话御鬼一脉的萧山淡淡的说道:“你这话说的倒也不对我们这种,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打算消灭尸皇,尤其赶尸的……如果真到了要消灭的那步,你能保证他们不背后捅你一刀?”
侯虎淡淡的说道:“你也不用说这话挑拨离间,如果我们真的不放弃这个尸皇的话,也不会让你们进来。”
气氛到这边的有些剑拔弩张,萧山淡淡的说道:“不让我们进来,你是在说笑吗?我们想进来也不是你们一家可以拦得住的。”
这话一出,萧山也是攥了攥拳头:“拦不住?那你要不要试试!这里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圣地,别忘了我们一脉曾经差点打下整个天下。”
“好了好了,各位前辈,还请给晚辈一个面子,不要再继续吵了,现在杨家后人已经到了,我们不如先联手解决尸皇?”
“至于赶尸一脉,我也清楚尸皇对于他们的重要性,但是大是大非我想每个前辈都拎的清楚。”
说着看向我:“你一路走来也辛苦了,不如今天晚上我们先休整一下,明天再开始往古城里走。
”
这话一出,诸葛镇和孙人杰连连点头:“对对队对对,你们几个老家伙也别吵了,既然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还跟年轻人一样,只会成口舌之争?”
这两个人开口调解氛围倒是平静了下来,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不管这几个人怎么争吵,在我身上的注意力也从来没有移开过。
但是既然决定休息一晚,他们也是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驻地,毕竟张天河在我身边,他们是不好争抢的。
这几人离开之后,张天河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其实我并不擅长做这些事情,但是没办法,一转眼龙虎山到了这种境地。”
说着摆了摆手:“好了,别在这里说话了,跟我回去吧。”
说着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古城边上的驻地,这里和外面的荒凉倒是不一样,或者说很是热闹,因为各家各派都在这里驻扎。
毕竟来这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虽然身负重任,但是各家也总是要生活的。
龙虎山来的也没有几个人,或者说除了张天河这个天师弟子,其他龙虎山的长辈一个没来,更多的都是和我一个辈分的年轻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