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阿蛮所指的道路,我们越过了几座小山才走到,而十万大山里面的山村一般都很贫穷,这里更是偏远。
要不是阿蛮用蛊虫锁定,我们根本是不可能找到这里的。
一走到这里我们刚想进村,就发现这个村子的确有些不简单,这个村子外来的人很多,而且这些外来人都带着伤躺在大街上或者一个简单的帐篷里。
幽妃淡淡的说道:“看来天河镇里的那些无辜常人们,倒是没有全部收到妖的迫害,都逃到这里了。”
听到这话我倒是微微一愣:“是那两个出马弟子救的这些人?”
幽妃点了点头:“看上去倒的确是这样,看来仙家也没有打算不管那些妖,只是那个出马弟子给我的感觉很不对劲,而且他也没理由躲着我们出马弟子,可不是这样畏手畏脚的。”
胖子倒是有些性急了:“好了好了,我们都到这儿了,进去看看就得了!天河镇那么诡异我们都进去了,这里这么多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看了一眼闻人慈,直到胖子这么说更多是为了照顾她,我们连着赶了一天的山路,本就身体虚弱的闻人慈早就扛不住了
。
但是这个丫头也要强,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体问题而拖累我们。
“好吧!我们进村看看,但是胖子如果我们在里面遇到了那个出马弟子,你不许轻举妄动。”
胖子扶着闻人慈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们先进去找个地方歇歇脚吧。”
说着我们走进了村子,因为村子里本就来了很多外人,所以对待我们这些生面孔也没有那么警惕。
见到一个正在熬药照顾伤员的村民我上前开口问道:“大叔,向您打听一下这是哪里呀?有没有个地方让我们落脚?”
听到这话那位村民头也不抬的说道:“你没见到吗?周边的一个镇都出事儿了,很多难民都逃到了我们这里,哪里还有落脚的地方?”
“你们要不是逃过来的,那就别在这儿落脚添乱。”
听到这话我都没有怪罪,因为一路走过来,我们的确看到很多受伤的人,也只能躺在路边,没有什么特殊对待,最多也是铺一块垫子不让他们着凉。
这些伤我们也看得出来,不是老鼠咬的就是蛇咬的,虽然伤口不深但背这些东西呀,最难受的还是他们的毒,虽然不致命也能
让你虚弱好几天下不来床。
既然村里没有落脚的地方,那么我们这帮人经历这么多事儿也不那么矫情,一定要住在屋里,风餐露宿也能够接受。
而且来到十万大山,我们大包小包也做好了这个准备。
胖子和阿蛮在村子外面,搭帐篷烧篝火,我和幽妃倒是在村子里转了转,幽妃准备比较充裕,拿出一些抗生素,消炎药,帮助不少伤员。
这倒是赢得了村民的很多好感。
我自然也清楚,这是幽妃的手段,对付对她有好感自然会放下警惕,这样她在闲聊的过程中,已经得到自己所有想要知道的事情。
这也是我佩服阿蛮的一点,面对清明那样的聪明人她能游刃有余,对待这些淳朴村民也能打成一片。
而我转了几圈,展开奇门遁甲,倒也没有在这一片发现任何的仙气和妖气,甚至道盟和阴人圈的人都没有发现。
看来这个村子里的所有人都是常人,并不存在什么问题。
但是阿蛮很确定那个人就在寨子里,只是蛊虫无法确定到某个人,只能锁定在这个方位,说是在我们进到这个村子,蛊虫就失去了放心。
不过这也是
让我们确定,那个人的确就在这里,应该是看到我们追来,他也意识到自己被追踪,然后不知道,用了某种手段就切断了蛊虫的感应。
阿蛮笑着和村民告别以后走到了我的身边:“那个出马弟子的确在这儿,也的确是他带领镇子的人来到了这里避难。”
我闻言说道:“这是那些村民告诉你的?”
幽妃继续说到:“不错,其实我刚才最好奇的就是为什么这么贫穷的村落还会花费那样的人力物力接待外人,因为出马弟子在东北,尤其是在十万大山深处的村落间是收到尊崇的。”
“毕竟这里实在太过偏远了,平时也见不到什么医生,而且山里的精怪也众多,更多的是这些出马弟子靠仙家手段行走在各个村落间去看精怪治病救人。”
“所以是出马弟子的要求,这个村子里的人才没有拒绝。”
我点了点头:“要是这样的话,那么说明我们的确寻找错了目标,毕竟我们找的是弑杀仙的出马弟子,要是一般的出马弟子的话,我们在仙隐村就能找到很多。”
幽妃倒是没有认同我的观点:“不,我总觉得这个出马弟子有些奇
怪,而且就算他和实现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一个在外游荡的出马弟子让我找到他,我们也可以知道一些事情。”
“我不信你也没有感觉,山里每个人都是非常奇怪的,尤其是在黄六姑回来以后,它甚至说过让所有的出马弟子离开仙隐村。”
“而守在村子里的老人,对于这件事更是知之甚少,或者说对外界所有的事情都不知道,紧靠仙家给他们传递一些信息。”
“所以他们这样的信息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意义,倒不如问问这个一直游荡在外的出马弟子,他到底是怎么看待弑仙的。”
听到这话我倒是没有否认:“你说的的确有道理,但是人家躲着不见,我们总不能像对待妖那样把他逼出来吧,毕竟他也是出马弟子,跟我们没有什么冲突。”
幽妃看了一眼我胸口的吊坠:“猪脑子!你不是有百无禁忌符吗?只要有这个在仙家也好,出马弟子也罢,他们都会对你很尊敬,而且不会忌讳你做任何事情。”
我一愣拿出了百无禁忌符:“说实话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原本以为只是个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