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没错,能让我们感知不到的邪祟,要么有极高的隐蔽性,要么这邪祟得超过我们的实力。”
听到这话阿蛮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可是要是这么危险的话,为什么会发布出来呢!”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们既然来了,如果真是邪祟侵扰的话,遇上了也就帮他们解决吧,若是实在不行,这里也是龙虎山的脚下,爆发什么动乱龙虎山上的道士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阿蛮轻轻的点了点头,也是安静老实了不少,一只小手也是攥紧了牛皮卷,如果发生什么也是准备第一时间就发动巫术应对,毕竟比起蛊术巫术的发动更快,效果更显著。
走到房门口,这个房门和其他房间的门也不一样,由铁链封锁根本就不是防盗的,而是防止被什么东西撞开。
站在门前女人也是叹了一口气:“唉……你们做好心理准备,我儿子他现在很奇怪……”
虽然这个女人说话有些尖酸刻薄,但是办的事儿的确还算是明事理。
“您放心,做我们这一行的,见过太多恐怖的事情了,我们早就有心理准备。”
听我
这么说,女人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拿出钥匙打开了,一个又一个门锁。
刚刚开门就闻到一股恶臭,这种臭对我来说都有些陌生,我去过千人墓,那里的尸臭同样难闻,但是和这个臭还是有些区别的,更像是动物身上传来的体臭。
除了臭以外……我们看到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孩子,看上去跟我们一边大。
虽然说是一个人,但是她的眼神也好,他身上的所有细节也好,给我的感觉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野兽。
眼神没有半分属于人的理智,露着凶光,警惕的看着我们,而且他也不用双脚走路,而是四肢全部趴在地上,嘴里叼着一个枕头。
周围的家具也是凌乱的倒在地上,床枕头乃至窗帘儿都被他撕碎了,此时还叼着一个类似抱枕是东西撕咬着。
见到我们进来放下了咬着的东西,后退了半步,眼中有警惕也有敌意,仿佛一只被打断进食的野兽,甚至开始慢慢的踱步,想我们靠近。
见到自己儿子这样,女人更是忍不住的往下流泪,虽然有些泣不成声,但还在嘱咐道:“你们……你们尽量,小川远一点,他会咬人的
。”
我点了点头,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展开了奇门遁甲,想要通过分析器气来分析他身上到底是哪个妖魔鬼怪。
在奇门遁甲的分析下,他的身上依旧没有任何问题,或者说他就是一个凡人,没有被任何邪祟侵蚀时,身上也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那这就有些奇怪了,要知道奇门遁甲甚至能够追寻到尸王这个等级的邪祟,怎么可能看不出任何问题,难道说这个附身的邪祟比尸王还要厉害?
想到这儿我看了一眼阿蛮:“阿蛮,你看看他是不是中了苗疆的什么手段,至少我的奇门遁甲能够追寻到中原所有门派的气,但是对于你们苗疆的巫和蛊来说,确实有些乏力。”
阿蛮点了点头,一直蛊虫从阿蛮的指尖飞了出去,围绕着整个房间乃至整个别墅都飞了一圈。
然后又慢悠悠的飞到了阿蛮的手里:“没有……阿兄,周围没有任何使用蛊虫或者巫术的迹象,我想应该不是蛊和巫。”
“而且我们五毒的管教可是很严的,阿爷不允许我们轻易来中原,更别提在中原使用蛊术和巫术了。”
听到这话我点了点头,我只是以防万一
,要真的是巫术和蛊术,那倒有些让人惊讶了。
说着我走上前去,靠近了这个名叫小川的孩子。
而那个女人第一时间拦住了我:“你小心点,不要靠近小川,他真的会攻击别人!”
我呵呵一笑:“你放心,他还伤不到我,倒是您小心一些,我看您的儿子现在已经是分不清人了。”
见到我的自信,那个女人便也不再多劝而是让开了身子,伴随我的靠近,那个名叫小川的孩子越来越精,一双眼睛也越来越不像人,瞳孔急剧缩小,四肢也是全部绷紧,做好了进攻状态。
说实话,一个常人的确是伤害不到我,而且我还有杀人术傍身,问其体术,就算是格斗高手,也没有办法给我造成什么伤害,反而我能够一击致命。
果然在我还差两步就靠近小川的时候,他突然如同野兽扑食一般朝我扑了过来,张开自己的嘴就要咬我的咽喉。
前面说了杀人书傍身的我怎么可能被藏人袭击?轻而易举的就制住了小川。
按住他的脖子,随手将他的关节锁住,也不出我的预料,虽然他变得跟野兽一般,但是身体却虚弱得很,根本没有野兽
的力量和体魄,很容易制服。
见到我这样厉害那个女人连忙说道:“你……你小心点,别伤到小川。”
我扬起了自己的天官印,一边动一边说道:“您放心,我手里有数,绝对不会伤到他。”
既然奇门遁甲没有用,那就直接用天官印吧,毕竟驱邪那就还是这个最为立竿见影,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几个正楷大字在我手上亮起。
见到这个小川也是一下子就老实了不少,看来他的身体果然有别的东西,接着我直接把手掌按在了他的天灵盖上。
而让我感觉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虽然看样子小川身体里的东西对天官印有反应,但是在我长大的时候却没有任何动静。
而只是老实了一会儿,马上又躁动了起来,而且这次躁动反而更加疯狂了,一般人被锁住了,关节会因为剧烈的同步在挣扎。
而他却不在意疼痛,甚至不在于因为关节被锁,挣扎会导致骨折!
见他这样我也不好继续锁着,而是赶紧放开了他,让他因为挣扎而伤到自己。
而感受到我的厉害,他倒是也有野兽的本能,又再次贸然发起攻击,而是一步一步的推到了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