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我的那一刻,幽妃对我使了个眼色,而我也是心领神会的发动了五鬼搬运术!
而金不换依旧被幽妃额无理取闹所蒙蔽,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动作,依旧在和幽妃解释道。
“姑娘!姑娘!这话你说错了,我的确靠近不了,别看我这个样子,但是我依旧是属于邪祟的一种,可我靠近不了,并不代表你们靠近不了!”
说着指了指禁制:“杨家后人,那你上去试试!我觉得这个禁制挡得了别人,但是一定挡不了你了!”
听到这话我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这次借着这个机会直接摸在了天师放下的禁制之上。
这层禁制蕴含着浓郁的浩然正气,哪怕是金不换这种邪祟也不能触碰穿过,不过对我来说在容易不过。
只要使用封禁术,自然可以在这个禁制上破出一个漏洞,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出燃命古灯自然不能破开。
所以我开口说道:“这层禁制非常牢固,我需要看看能不能破开!”
鉴于这层禁制的强大金不换也没有怀疑我的话,让我随便尝试。
而我闭上眼睛,根本没有尝试破坏禁制,而是偷偷的召唤出了那五个鬼
魂!
五鬼搬运术!作为亦正亦邪的道术之一,自然可以轻松的穿过禁制。
朝着燃命古灯飘去,而我也通过五鬼的反馈,看到了那盏传说中的燃命古灯。
整个内仓深处都被浩然正气照耀,没有半分阴邪,一盏烛火在远处忽明忽暗,虽然很微弱,但是好像永远也不会熄灭。
不会错的,那个就应该是燃命古灯。
驱动五鬼凑近一看,这才看到古灯的样子!
说是一盏灯,其实更像一种植物,一个小型的树木,树木的上面枝繁叶茂,树木的下面扎根入土。
只是树干被掏空,换成了一种烛火,只是烛火没有燃烧树木的生命,反而这颗树苗因为这烛火变得更加旺盛,迸发着难以置信的生命力。
就连被召唤出来都五鬼,面对这样的强大生命力也是变得迟缓起来。
这就是燃命古灯应该不会错了!我们苦苦寻找的东西终于就在眼前了,这一幕我反而有点兴奋,也有点莫名的担忧。
虽然我们一路也经历了不少的东西,但是是不是太过简单了?
我也来不及他想,既然东西已经在眼前,我自然不会错失良机。
可就在我驱动
五鬼,准备小心翼翼触碰燃命古灯的时候,金不换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这让我瞬间冷汗直流,我以为他发现了我的行动,正在思考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只听金不换说道:“怎么样杨家后人?这个禁制能不能打开?我想就算你打不开也应该能够感受得到,燃命古灯就在这扇门的背后。”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没有发现我真正想干什么,于是一边继续驱使着五鬼一边佯装抱怨道:“没有!这层禁制,实在是太强了,我感受不到里面的任何东西。”
“而且退一万步讲就算燃命古灯在里面,我帮你解除了玲珑船舫的诅咒,可你怎么帮我拿到燃命古灯呢?”
一点一点五鬼马上就要碰到古灯了,只要能够碰到,那么我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它偷出来。
金不换听到我的话显然很意外,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不应该呀?怎么可能呢?明明是天师留下的禁制,身为杨家后人怎么可能打不开?”
就在金不换自言自语的时候,我一点一点驱使五鬼终于要靠近燃命古灯了!
我甚至已经做出手势,只等拿到古灯,就让幽妃等人准
备撤退,而且此时金不换也没有任何的防备,依旧在思索着我为什么打不开禁制,这可是最好的时机!
可就在这时,禁制里面一只手突然从黑暗中伸出,一下子握住燃命古灯之上,接着更是将燃命古灯连根拔起!
这一幕瞬间打乱了我所有的准备,我连忙看向金不换,他依旧在思索,我为什么不能打开禁止显然里面的那个人不是他。
那怎么可能!里面怎么可能有人?
刚进来的人不是已经全都死了吗?
怎么可能还有活着的人?
我急忙驱动五鬼打量了一下那个拿起燃命古灯的人!发现他的脖子上竟然挂着摸金符?他是摸金一脉的人!
上船的时候我们都没有见到他,难道说在我们后面进来的?不过这也不可能吧,我们进来之后不久,船就已经发动了,不可能有人比我们更晚上传!
而且摸金一脉竟然还有这种人?竟然能够躲过玲珑船舫所有的难关到这里?而且竟然能够穿过天师的禁制?
不过不管他是谁,绝对不能让他在这里把灯给偷走,想到这儿我不再犹豫,哪怕明知会被你金不换怀疑,我也是直接使用封禁
术打破了禁制!
随即对金不换等人喊到:“里面有人!他想偷走了燃命古灯!”
幽妃刚刚还很意外,为什么我打开了禁制?但是听到我这样一喊,她的反应自然也是最快的。
只见她直接操作起周身所有的煞气,朝着正门就冲了进去。
而房间里那个摸金的显然也没想到我能打开禁制,看到我们也是惊慌失措的施展手段准备逃跑。
而摸金的始终是摸金的,他们最擅长的从来不是战斗而是保命。
这个人纵地术还有各种遁甲使用的非常熟练,身手更是无比的滑溜,无论幽妃怎么驱动煞气都无法抓住那人。
一旁的金不换见到这人之后,一言不发是催动身后庞大的章鱼触手,朝着那摸金的人就是用触手捆绑而去。
而且带着浓浓的杀意与怨念,丝毫没有留手一旦触碰肯定杀无赦,这样剧烈的杀意也说明金不换好像对这人有着特殊的恨!
而金不换终究是百年前的邪祟,一出手就直接用怨念腐蚀周围的真气,让那个摸金的身法逐渐慢了下来。
行气不顺不一会儿纵地术还有遁甲,就开始出现混乱,逐渐落入下风直至被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