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煞气,化成了一段段记忆体,作用在了胖子的记忆深处。
胖子的变化也是肉眼可见的,先是双眼充血,然后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刚要再怨念驱使下去掏杀猪刀,但是第一时间被幽妃直接按住!
但是挣扎一会儿之后就安静了下来,杀猪刀也是从手里直接滑落,接着整个人的体温也是越来越低。
见到胖子这个样子,红姨好像想起了刚刚的我,轻轻的握住了我的胳膊,带着几分担忧的说道:“如果胖子醒不过来,其实我还可以……”
红姨还没说完,我就直接打断了红姨的话:“红姨……你不可以!你的身体你自己应该清楚!”
“至于胖子……他自己已经做好了选择,而你是我的……我的……”说道一半我语塞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听到我这话看到我反应,红姨的嘴角倒是重新洋溢起笑容:“你的?呵呵……我是小麟的什么!”
听到这话我只感觉自己脸颊一红:“总之就是不行!”
发生了这么多事,即使我心里不想承认,但是红姨一路的付出和陪伴,说不心动肯定是假的。
作为朋友,我已经和胖子说清楚了
,这件事的利害关系,他依旧选择去冒险,那么他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而不是红姨去为他买单。
而幽妃始终没有看我们一眼,依旧无比担忧的守着胖子,现在胖子的体温越来越低了,可是幽妃也不清楚什么时候唤醒他。
如果现在唤醒的话,导致杀人术完那就白折腾了。
好在幽妃对时间,路程,速度……都很细心,刚刚我昏迷了多久她的心中有一个大概的时间段。
只要在这个时间段内唤醒胖子就应该不会出现太大意外。
就在我们全都注视胖子等待他醒来的时候,我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经过记忆中的那段杀戮之后……我对待一些危险变的逐渐敏感!
虽然这种感觉不是错觉,就在这时…是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快速接近!
我第一反应直接拉开了红姨,用纹刻着天官印的手攥住了激射而来的东西。
捉住的那一刻,我意识到这只是一张纸片,但是这个纸片无比沉重且冰凉!差点就没接住。
定睛一看才发现这是和五雷符一样的符箓,阎王帖!当时在千人墓赵东海也用过这玩意。
就算是身上有道行的人沾上了这东
西,也会被画符的人掌控生命,就如同当时的幽妃和胖子。
就算他们中了阎王帖也不得不受到,赵东海的控制。
不过我有天官印在手,就算是鬼王玺那样的邪物都能掌控更何况区区的阎王帖呢?
刺啦!一声雷法直接聚集在了我的手上,也直接烧到毁了阎王帖:“什么人在哪?”
见到这些,警惕的幽妃自然比我反应更快,直接一个侧身挡在了胖子面前。
然后玄冥一脉的煞气也是朝着四面八方蔓延而去,一边探查那个藏头露尾的人,一边将昏迷的胖子保护好。
不过即使是我的奇门遁甲,也是没有发现周围到底有什么人在隐藏着。
或者说这个人隐蔽术做的实在太好了。
不一会儿只听黑暗之中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原来,大寒说的是真的……杨家传人出世了?二十年了过去了……杨家终于开始布局了!”
居然听得到这个人的声音,但是无论我们的眼睛也好,还是身上的感知也罢,你就不知道他在哪里。
幽妃更熟双眼一沉警惕峰环顾四周:“你是阎罗殿的人?”
但我们都以为他隐蔽身形是准备进攻的时候。
只
见一个穿着斗笠的人走了出来,身材高挑修长,身上散发着一股股让人不舒服的气息。
本来可以在暗地偷袭的他,却直挺挺的走到了我们面前,声音低沉,让人听不出喜怒,昏暗的光线更是让人看不不到表情。
“不错!阎罗殿,清明!”
“清明?”我还在疑惑的时候。
幽妃快速反应了过来:“大寒?清明?二十四节气?阎罗殿有二十四个人?”
清明转过身子面对幽妃:“思绪敏捷……不错,你是何人?”
要知道阎罗殿的人向来神秘,迄今为止,我们可以说只知道他这个名字,关于其他一概不知。
见到阎罗殿的人并且能够对话,幽妃自然激动,但还是压制住了情绪,守在胖子的身边。
咬着牙问起了自己师傅的事情:“你可记得当年,你们对玄冥一脉做的好事?”
清明闻言依旧那样听不出喜怒:“这些年阎罗殿为了这个世界做的太多了,不清楚你指的那一件事。”
“不过看来在你的认知中,我们做的并不是好事。”
这时清明说话的语气非常平淡且官方,而且给人一种他才是大义的感觉。
总之种感觉让我非
常不爽,更别提被阎罗殿害死师傅的幽妃了:“你们!还真是让人火大!害得玄冥一脉元气大伤,趁乱抢夺属于我师父的精纯煞气,难道这也是为了所谓的世界?”
清明听到这话显然有些犹豫:“精纯煞气?你是闻人正吾的徒弟?”
幽妃眼中对了几分厉色:“那不是记不清楚别人的名字吗!看来对待这件事,你们也是问心有愧了,既然如此偿命吧!”
说着刚刚散布出去的煞气已经封闭了清明所有的退路,刚刚的对话依旧是为了准备攻击。
而在幽妃释放煞气的时候我也大概清楚他想要干什么,毕竟同行这么久,这点默契我们还是有的,所以我也是运用雷法同时出手。
先是幽妃煞气宛如蛰伏的蟒蛇,偷偷潜伏到了清明的身边,毫无征兆的突然出手。
而清明却仅仅一个闪身就躲开了煞气的撕咬!
面对我的雷法清明依旧不躲不闪,将周围的怨念聚在手心化成了一个黑色球体
接着两两撞在一起竟然抵消了我手上的雷法!
但是经历刚刚屠杀幻境的我,在雷法失效之后,人也没有惊慌失措,而是朝着清明的咽喉就是一个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