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幽妃:“我又不是傻子!很明显玲珑船舫的事情都是因为他们的贪念,凭什么让我们杨家给他们摸金的擦屁股。”
“而且……天师知道这里的事情,他都没管,我凭什么管?我的目的一直都是燃命古灯。”
“燃命古灯才是重中之重,这关乎到我们所有人,我还没有自私到因为所谓的匡扶一方,带着你们一起去冒险。”
幽妃闻言会心一笑:“呵呵,不错……你能这样我倒是放心了不少。”
“胡自在办事的确让人有恶心,但是这次也有很多收获,至少很多事情都弄清楚了,尤其是摸金一脉在打的注意。”
“好了,准备准备把,我们差不多要准备登船了!”说着看了一眼不归海岸:“今天晚上回去好好休息吧,如果时间没算错,就在明天玲珑船舫就会靠岸!”
听到这话我同样看了一眼依旧宁静祥和的海岸,接着点了点头:“好,那就你我上船,胖子和红姨他们……”
没等我说完幽妃直接开口打断了我的话:“不!他们也一起上船!当年胖子的师傅跟你父亲上船以后实力大增。”
“胖子师傅这次同意
他来,也正是因为有你在,因为他想让胖子复制自己的成功,至于陆红豆为什么要上船?先不说外面会有多危险,就说三世善人本就是怨念的的克星。”
“而且谁也不知道燃命古灯现在是什么状态,能不能真的拿出来!所以为了应对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我们最好一起上船。”
这话虽然合理,但是我总觉得幽妃还有其他考量,虽然还有很多的疑惑,但是我清楚,她不说我问也不会有结果。
所以也只能认同她的行动方案:“好,都听你的,先回去准备吧那毕竟是玲珑船舫,我又没有我父亲那样的实力,这次还不知道要遇到怎样的危机。”
……
第二天午夜,和前几天其实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可以说比昨天还要安静了不少,至少昨天还有女鬼哭坟这种保留节目。
今天海岸上所有的常人全部被清场,也不会有人买完用什么阴人手段,所以今天的海岸格外的安静……
虽然这样但是我们都很清楚,这将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幽妃,红姨还有胖子,换好了下墓时用的衣服和装备,站在窗户前看着整个海岸。
楼下
的胡自在自从被我拒绝之后,对我们的态度的确冷淡了不少……但是依旧守在前台,看上去到和普通的前台大爷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注意看倒也会发现,这几天时不时就有摸金的上前窃窃私语,想必聊的应该还是天官印的事情。
闹翻之后,其实我更加担心是我身份的问题,毕竟胡自在已经知道我是杨家传人了。
幽妃对此倒是给解释让我安心下来:“好了,这种事情你就不必担心了,就算胡自在几个胆子,他也不敢真正对你怎么样,甚至连你的身份也不敢对别人提起。”
“你看他现在这个状态,只剩下一缕残魂了,要是真敢对你不利,我们随时都能灭掉他,更何况他是为数不多见到你父亲真正实力的人,怎么敢针对杨家?”
听到这话我点了点头,继续看着海岸的变化。
心里想的却是天官印,说实话即使真正的天官印,肯定远比我手上这个要厉害得多,但是我并不感兴趣。
依旧把这件事放在心里,是有些拿不准幽妃的态度,尤其是幽妃让胖子和红姨一起上船以后我更是担心。
毕竟自从上次在龙虎山见到那个
神秘人之后,我能够感觉的出,幽妃对于提升实力这件事倒是越来越迫切了。
而天官印显然就是能够帮她快速提升实力的东西,如果我是她肯定会想办法拿到,而且她越是想拿出于种种原因便越不会告诉我们。
看到我的眼神幽妃微微一笑:“怎么还是对我不放心?害怕我因为对天官印有想法耽误了正事?”
这样直接被幽妃看穿心思,一开始我肯定会惊讶,但是其实有些见怪不怪了。
因为幽妃就是这样的女人,暂且不说不知道她的长相,这样一个随便能看穿你心思的女人谁敢娶回家?
我没有否认:“的确有这个担心,不过,要是别人的话,我可能会开口嘱咐几句,但是你肯定比谁都拎得清。”
“而且我看得出,你妹妹应该对你很重要,所以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依旧是要拿到的仍旧是燃命古灯。”
幽妃看了我一眼:“你对我倒是自信!你就不怕我妹妹的事情也是我编出来的,我的目的实际上就是天官印?”
对此我也算是熟悉了,幽妃也总喜欢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的确有这个怀疑,毕竟你的话我每一句都不
敢不信,也不敢全信。”
“不过就算是这样,其实对我也没有什么影响,上船之后各凭本事就好,反正我的目的是燃命古灯,若是没有任何波折的就拿到了,你自然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吹来刺骨的寒流,海岸结冰就连玻璃上都挂上了寒霜。
只在一瞬间,九月还有些燥热的天气瞬间变成零度以下的寒冬腊月。
接着便听到红姨惊呼:“小麟,快看,快看海岸上那个东西是什么?玲珑船舫真的靠岸了!”
伴随着寒潮而来的是一个庞然大物,整个海岸也是弥漫起了危险而又朦胧的雾气,再加上正值午夜,只让人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一片,有些不清楚它的轮廓。
就仿佛远处有一座小岛正向我们缓缓的飘过来,可想而知传说中的玲珑船房到底有多大!
就连胖子也是挣大了眼睛惊叹道:“我的乖乖,大哥!这次可开了眼了!说句实话我一直都以为家里的老头子在骗我,玲珑船舫竟然真的存在!”
“可是已经沉了几百年的船,早应该被水泡烂了,怎么可能到如今还能漂上来呢?这到底是怎样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