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信息是,王定一和褚岚离开了堕落酒吧,而在这堕落酒吧里就只留下了常真人一个人。
潘喜奎家里那边挖好了陷阱等着他们往里跳,而现在倒也是冲进堕落酒吧救人的最好机会了。
王定一他们谈话并没有谈及胡晓莲,但是胡晓莲的确就是被他们给挟持来的,所以胡胖子十有八。九也在堕落酒吧。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是死是活,是成是败,就要揭晓了。
“山河大哥,通知你在潘喜奎家里的人,看到褚岚和王定一出现,不惜一切代价把他俩给我拿下。”
李山河嘴角一咧:“放心吧,矛帅,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那俩人一露面,我的人就会行动。”
“王定一练过邪术,褚岚也是一个资深的半路妖。你安排的人够强不?”我问道。
“昨天我刚有两个得力干将投奔了我,是我平魔团旧部,算是我的两名副将。都是身经百战的人,他们两个联手,我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此外还有十几个平魔团成员。我想应该万无一失。”
我想了想,突然感觉到这件事有些不稳妥。越想心越慌,于是摇摇头道:“不行,我还是
不放心。他们两个从临江跑到这里,数次逃脱狴犴堂的追捕,已成惊弓之鸟,稍有些风吹草动就会惊动他们。我们马上跟过去,这次不能再有闪失了。”
其实抓捕王定一和褚岚,也是刚刚确立不久的计划。等确定下来了,我反倒觉得这一步棋应该是必须要走的。
他们手上没有人质,我更能放开手脚去抓他们了。如果再让他们跑了,再找他们可就难了。
临走的时候,我让李山河安排人继续蹲守堕落酒吧。如果有人出来了,也不要行动,跟上去就行了。
而我们则按照潘喜奎提供的地址,迅速赶往他家。
此时王定一和褚岚在街上早就没了踪影。
我们这次行动也是秘密行动,目标自然不宜太大。所以来的人有我和李山河,还有列车上原来李山河带着的那几个鬼。鬼老太,问题姐妹花,以及那一家三口。
其实我一路走来,想想在从甘华到新月镇的列车上的那段时光,还挺有意思的。
这一列鬼车上,形形色色的鬼都有,当然主要出现在我上去的那节车厢。我的经历也因此是险象环生。
不过也因此结识了这几个鬼魂。虽然他们是
新鬼,但是因为本身死的时候怨气缠身,所以也转化成了厉鬼,战斗力极强。
更主要的是,他们虽然经历不同,但是最终走在一起,因为李山河的存在,他们也成了一个小的团队。他们互相之间很是团结,组合在一起战斗力也是不容小觑。
李山河对他们也很看重,把他们也看做是自己的嫡系部队。
这次去抓王定一和褚岚,李山河也特意把他们带上。
潘喜奎的家,距离酒吧街不远也不近,如果步行的话,需要二十几分钟。
我的脚力本来是最慢的,但是在李山河的扶持下,我感觉到脚下生风,鬼气萦绕。
在一团鬼气的包裹下,我的双脚离地,跟一阵风似的往前面掠去。
只用了几分钟就到了潘喜奎所描述的家的附近。
远远看去,这里是一片平房区。看起来很破旧,应该是城镇里常见的棚户区所在。
生活在这里的人,应该就是镇子里生活水准比较低的一群人。
虽然现在各个城市都在迅速发展,但是也几乎每个城市里都会有这样的一片区域。
有的说这里是棚户区,有的说这里是待迁区,等待动迁的区域,还有的更严
重点,说这里是贫民区。
其实现代社会哪里还有什么贫民区富人区了?只不过住在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城市里的老住户,老居民了,可能祖祖辈辈都是住在这里,所以即便有机会搬迁也是故土难离,依然守着这片故土罢了。
另外就是这里的房子即便空下来,也会很快租出去。因为这里虽然不是在闹市区,但是好在租金便宜,所以很多城市的打工者也都选择在这里租房居住。
潘喜奎一直在经营着那家早餐店,估计也没赚多少钱,在这里居住也不知道是老房子还是租的房子,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刚到这里,李山河就神色一变,说道:“矛帅,我安排在周围埋伏的兵士已经不见了,应该是支援里面去了,看来里面已经开打了,而且很棘手啊。你们在这里等等,我去看看。”
说完,李山河身影一晃,一团鬼影飘在空中,朝着那片棚户区里面迅速闪了过去。
以他的手段,应该是能够感受到在这片区域里哪里的鬼气最重。
哪里最重,说明他的那些手下就聚集在哪里。
听他的意思,好像我们的计划出现意外了。
到底什么情
况?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多,大部分的棚户区里面的房子都还亮着灯。
我站在那地方听了听,并没有听到什么激烈的打斗声。
所以李山河说里面开打了,我还有些不太相信。
还有他之前说他安排了两个得力的手下来伏击王定一和褚岚,言之凿凿说万无一失。可是刚才又说对方很棘手,看来事情变化有些快啊。
难道这褚岚和王定一两个,最近一段时间不见,手段又有增长?
“大家眼睛盯紧点……”我嘱咐了一下周围这几个鬼。
此时李山河离去,身边就剩下了火车上的那几个厉鬼。
“放心吧,小帅哥。有我们在,他们跑不了的。”问题少女中的一个,把舌头吐了出来,跟一截红飘带似的,在我脸前面晃来晃去。
这两个问题少女组合,在我身边一左一右,贴得很近。让我一下子又想起了在火车上的时候了。
不过现在她们对我还很信服,而且也熟络起来,还经常开几句没轻没重的玩笑。
那个一家三口中的孩子,更是和我最亲,直接跳上了我的后背,双手勾着我的脖子,跟树袋熊似的趴伏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