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来的都是一些普通的鬼魂,身上的鬼气也是四层左右。这次有列车组和恶鬼帮老大,还有麻大头坐镇,我自然也不怕有闹事的。在服务生的服务下,他们也很守规矩,点了餐食之后,也会照价付款,小墩子把整个酒吧管理得也是井井有条。
对于这个我不担心,只是我知道血旗酒吧也只是这条酒吧街上普通的酒吧之一,正常营业收入一些鬼币不成问题,但是想要在接下来的财富大赛中拔得头筹可就难了。
酒吧的鬼厨水平一般,我觉得可能连中等都算不上。所以来到这里的客人虽然不少,但是能大量消费的却不多。
如果我想利用酒吧来获得稳定的收入自然没问题,但是这不愠不火可不是我想要的。
好在其他的酒吧可能也没有太出色鬼厨,所以大家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好到哪里去。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罗非鱼所在的荒地酒吧。
如果凯文真的卷土重来的话,那他一定是有着极强的目的性的。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很想知道那边的情况,但是我们这边第一轮的客人已经走了不少了,恶鬼帮老大派去的两个兄弟
却迟迟没回来。
我又找来恶鬼帮的老大,问他怎么回事?
恶鬼帮老大也含糊了:“这两个兄弟一向精明能干,这点小事应该没问题的啊。怎么还没回来?我去查查……”
恶鬼帮老大气哼哼地出去,不大的功夫,他押着两个人骂骂咧咧地回来了。
“妈的,让你们去打探消息,不是让你们去吃喝去了。咱们酒吧没有酒吗,还是没有吃的,你去荒地酒吧花钱,还给人家增加收入,你是钱多烧的还是怎么的?”
我看了一眼那俩兄弟,应该也是原来恶鬼帮的手下,他们被恶鬼帮老大骂得抬不起头,脑袋都快猫到裤裆里去了。
我急忙制止了恶鬼帮老大,问他怎么回事。
恶鬼帮老大踢了一脚旁边的一个:“你们自己跟老大说。”
那俩这才抬起了头,争抢着跟我说道:“老大,这不怪我们啊。”
我点点头:“没关系,慢点说,到底怎么回事?那荒地酒吧还营业着?”
“营业,不仅营业,里面弄得还很不错,不次于咱们酒吧。而且那个领班凯文真的回来了,他就在收银台。还有那个罗非鱼,他带着几个人守在那里,场
面极其火爆。我们俩琢磨着去了也不能干坐着啊,不然被人看出来了,于是也就点了点餐食,您猜怎么着。他们家的餐食是真的好吃啊,又美味又好看,光是闻着就让人垂涎三尺……还有那酒,那才叫酒呢,咱们酒吧的可差得太远了,跟水一样……”
两个派出去的小鬼,这会闭着眼睛回味,嘴角的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去了。
恶鬼帮老大一巴掌拍了过去,才把他们从那种状态中给打了回来。
“真的,老大,他们家的餐食绝对美味。但是价钱不便宜,我们俩身上的鬼币花了个精光。不光是我们,凡是去了他们家的客人,没有一个不赞不绝口的,都争抢着把身上的鬼币花出去,好换来一份美味的餐食。”
我点点头,从身上摸出几十万鬼币递给他们:“你们花了钱,该给你补上,辛苦了。”
“唉,谢谢老大谢谢老大。”两个人千恩万谢点头离开。
虽然两个派出去的探子贪吃了点,但是也算是不辱使命,起码确定了领班凯文真的卷土重来了,而且就在荒地酒吧,和罗非鱼又搞在一起了,弄得动静还不小。
荒地酒吧本
来已经被鬼王给屠了,却没想到在凯文的努力下,死而复生了。
要知道这里的每个酒吧背后,都是有一定的背景的。比如我所在的血旗酒吧,实际控制者是判官秦泽,在判官秦泽背后是地府阴司秦广王。
而同样,荒地酒吧的背后最大背景同样是地府的十殿阎罗之一的楚江王。
在民间传说中,都以为地府的阎罗王是最高统治者,然而并不是这样,在地府有十殿,分别有尊王来把持。阎罗王只是负责其中的一殿。
秦广王和楚江王也分别把持一殿,按照身份他们都是平等的关系,只是在地府阴司他们分管着不同的事而已。在排名上,秦广王更是能排到第一位。
当然,这地府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都是道听途说,毕竟也没亲身去过,我所掌握的这些也只是传说而已。我也是到了这里才真正听到了秦广王和楚江王的名字。
我要说的是,那个领班凯文,原来是跟着判官秦泽的,后来因为中饱私囊被查了出来,位置被我取代,他被安排留在酒吧给我打下手。这当然不会符合他的要求,于是他表面上顺从,背后搞事,携款跑
路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不过他能回到荒地酒吧,却让我很意外。要知道让他上位,重整荒地酒吧,这不是小事。可能那酒吧的控制者都未必能做主,也许需要楚江王的批准。那这个凯文的能量可就太大了,短短一天的时间,竟然就能说服楚江王,让他来执掌荒地酒吧。
而且看这架势,荒地酒吧可能还没有类似判官秦泽这样的人物,那这荒地酒吧可能就完全被凯文给掌控了。
这样对我们来说,绝对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主要是基于凯文和罗非鱼这种人比较恶心,做事不择手段。我得罪了他们,怎么想他们都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先从荒地酒吧的收入上超过我们,只是他们的第一步,我想他们想要的结果绝对不限于如此。
事实上他们已经成功地实施了第一步。有了之前在血旗酒吧经营的经验,凯文肯定知道一个好的鬼厨,对整个酒吧收入的影响。
他之前之所以没有耗费重金去聘请鬼厨,一是想把钱省下来揣进自己的腰包,二是也没这个必要。当时也没有什么所谓的财富榜的竞争,酒吧经营的好坏,实在是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