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还没说完,那人就放下了电话。
收了电话,时间不大,那大门果然就开了。
一个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注意观察了一下,这女人的年纪应该也超过四十了,但是因为平时保养的好,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多。无论是穿戴,还是举止,妥妥的一个贵族少妇的样子。
其实她长的应该是一般,远不如褚岚。但是我估计像她这种女人,肯定少不了整容美容什么的,所以现在看上去也是雍容华贵,独有风韵。秦笺和她相似的地方也并不太多。
女人快步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刚才那个开门的人,他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我,甚至还有些狠毒。真是奇怪了,老子刚来,哪里得罪你了?
“你有小笺的东西?”女人上来先是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似乎想从外观上判断出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靠近了一些,我闻到了一股高贵的香水味,很是提神。
“嗯,您是……”
“我是小笺的母亲,我叫段青竹。”
果然是她。
我赶紧摸出那个玉扣,递了过去。
段青竹接过拿玉扣,拿在手里仔细查看。看了好一会才说了一句:“真
是小笺的东西,她的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段青竹皱着眉头,反复打量着我,问话也是明显带着质问的口气,听那话的意思,似乎是怀疑这件玉扣的来历。
我叹了口气:“我真没骗你,这东西真是秦笺给我的,也真是秦笺让我来的,委托我来救他们。说给你们看这个,就会相信我。不过看来你们还是不相信我,既然这样,东西给您了,我走了……”
这个段青竹,也一直在以审视的目光看着我,那件平安扣,她也是看了个仔细,明明可以早就确定的东西,却看起来没完。
我本来对她的印象就不太好,这会终于烦了。老子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拜码头的。这可好,看门的先把我当成送快递的我就不说什么了,这主人出来了,也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甚至还怀疑我。
那玉扣要是偷的抢的,我还上杆子给你送来,我吃饱了撑的啊?
“唉,你别走,不说出这东西是怎么来的,你走不了。我先把你送警局去。”
这时,那个看门的,突然冲了上来,伸手拦住了我,出口不逊。
我一看气就不打一处来,从我来的时候,就受了一
肚子气,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踏马的婶也不能忍啊。
那家伙伸手拦我,我上前一步,架住了他的胳膊,运丹田气,一抖肩膀,直接就把那小子给甩了出去。
不得不说,我跟着墨九练气以来,可能也是一种内功的修炼过程。起码我能把丹田生成的气息转化成足够强的能量,并运用出来。我虽然现在和高手对招还差点意思,但是对付几个普通人还是信手拈来的。
那小子被我一下子甩出去了十来米远,站立不稳摔了个狗跟屎。
而我这边的动作很小,看起来就是抖了个肩膀。
所以我这一招多少也有点高深莫测的意思。我一方面是为了教训一下那小子,另一方面也是给段青竹看的。算是我给他们来个不大不小的下马威。
被摔的那家伙从地上爬了起来,满脸是血,估计门牙都磕掉了,他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哇哇怪叫地冲了上来,想要跟我玩命。
还动刀?一个看门的身上带着匕首,这秦家果然不同凡响。
我唰地一下,绣春刀出鞘,一道寒光闪过。
我用刀指着他,眼睛也盯着他。
在月色下,不但有寒光闪过,而且还有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透了出来。
这把刀没少喝我的血,早些年应该也喝过别人的血,那股杀气和血腥味是掩饰不住的。特别是晚上的时候,散发得更浓。
这也是王富贵不让我再用血来激发它的凶性的原因,等到刀的凶性大发,我都控制不了它了。
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有些凶,再加上那把刀也的确瘆人。那小子猛地站住了,迟疑着没敢再过来,而是看向段青竹。
这纯粹是个狗仗人势的家伙,受了委屈第一时间看向自己的主人。
“阿才,下去。”段青竹果然没有袖手旁观,而是对那小子呵斥了一声。
阿才?我听了可笑,你丫的名字不是叫旺财吧。
“先生,刚才怠慢了。我并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您来的太突然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另外这东西的确是我女儿身上的,她已经昏迷好几天了,所以我才有所疑问。啊,先生,这外面风凉,快请进。”段青竹不愧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很会见风使舵,也会讲话。几句话说的也是风雨不透,让你挑不出毛病。
我刚才当然也不是真的要走,只是气不过才有了一点过激的行为而已。
既然段青竹这么说了,我自然也不会再计较,我把绣春刀入鞘。瞪了一眼阿才,在段青竹的指引下,走进了秦家的大门。
作为澄湖新区的一号庄园,自然有它的独到之处。
进了院子之后,虽然已经是夜晚了,但是廊道上,空地上,屋檐下,随处都可见有特别设置的灯光。
有照明灯,有射灯,也有装饰用的彩灯,让你丝毫不用携带任何的照明设备,就可以在里面自由行走。
廊道里也不时有人经过,见到段青竹都是微微低头让行,很有礼数。
段青竹引着我一直走过了三层院子,后面出现了一栋单独的小二层楼,当然装修的也是很有情调,廊檐黑瓦白墙。
二层楼里亮着灯光,在楼前面还有不少人在驻足。
我疑问道:“秦夫人,这里怎么这么多人啊?”
“哦,这段时间,我们家有两个人一直昏迷。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有人帮我们找了一位高人,说是能帮到他们。今晚,他们就要作法。所以刚才您打电话的时候,我才没来得及接听。当时正在处理这里的事。”
我一愣:“高人?作法?是那个催眠大师?催眠大师也要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