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春风更是淡定:“不愧是张家的人,看来跟着张斩没少学啊。”
我面色一凛,听他这么说,显然是对我有着足够的了解。
“你到底 是什么人?”
马春风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要参合了,有些东西不是你一个小孩能参合的。”
我看着他,看来他不可能告诉我他的身份了。
但迫害李家,夺龙脉气运,用夺气运之术害这么多的人,哪怕任何一点都罪无可恕。
尤其是这夺气运之术,显然正是钱家的发家史。
多次举行酒会,用这禁术将他人的气运强行夺取,集中到钱家任何人身上,便可让钱家强势发家。
可这吸纳气运之人,之后也必然会遭受反噬,所以这也是马春风不给自己所用的原因。
人一生中的财运共分两种,一种是正财,便是由自己的努力所得,数量有限,也不可用其他方式改变。
另一种便是横财,可用许多的禁术改变。
例如最常见的泰国阴牌,五鬼搬财之术。
横财的获取方式也十分多,彩票,赌博皆可获取。
而这夺气运之术也十分夸张,被夺之人会元气大伤,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诸事不顺,身伤财亏,甚至是有生命
危险。
先前在楼下看到众人喝的呕吐,那便是气运破败,元气伤损的表现。
但在这种情况之下,明天那些人在家睡醒不会发现任何异样。
最多就是觉得今天的酒比较烈一点而已。
而像是这样的聚会,钱家举行了如此多次。
除此之外,之前被钱龙和钱石所看上的那些家族女孩,多半也是被他们强行抽去了多数气运,要比这些普通宾客损失的更多,也让她们彻底落寞。
包括今天的楚兰家族也是一样的。
想到此,我是越发的生气了,当即怒喝一声:“马春风,你好生恶毒,竟然助纣为虐做出这种事情!”
马春风则轻声笑到:“助纣为虐?助钱家?他们还不配。他们在我眼中只是踩着的一块石头而已,我的目标,是得到太行山龙脉,打造属于我的阴阳世家。”
我冷笑一声:“一只臭虫而已,还妄想借龙脉气运。”
马春风眼皮微抬。
“你张家可以让九条短命龙的后人借龙脉成世家,我马春风为何不行?”
我不由的想笑,这龙脉之运李家不过借了一丝,而且爷爷下过规矩,必须反哺,助国助民。
李家在龙城这些年,帮助了多少平民,光是每年就要拿
出十位数帮助平民。
而马春风这种畜生,只是为了得龙脉之气就强取别人气运,要是让他成了龙城第一世家,老百姓的血还不得被他喝了。
于此,身后噼里啪啦的脚步出现,扭头看去,只见钱大江为首的一众安保冲了上来。
指着我开口:“张家小儿,你好生猖狂,敢来我钱家闹事。”
看来钱大江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可对此我毫不意外。
可看着他们眼见事情败露还如此不摇碧莲的样子,是满心的怒意。
心法暗动,手掐法印,对准了马春风面前的木偶。
从口中轻轻的吐出了三个字:“攻龙,破!”
我体内的炁凝聚于掌中,一道金光喷涌,九龙镇魂诀第一重迸发。
嘭的一声击中了那木偶。
霎时间,木偶碎裂。
钱大江当即闷哼一声,口吐鲜血。
我咧起了嘴角,原来是将众人气运都转于他身上了啊。
众人震惊,一个稍年轻些的男子大步上前看了看钱大江,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就是钱石的哥哥,钱龙了。
他再看向我,怒喝一声:“弄死他。”
几个满脸狰狞,一拥而上。
我只是平静的吐出了一个字:“现!”
霎时间,阴阳刀客
的虚影就出现在我面前,直接奔着那些人杀去,一时间,犹如虎入羊群。
只是瞬间便放倒了几人,那些大汉只能躺在地上不断的哀嚎。
等到他们看清阴阳刀客的真面目,更是满脸震惊。
“这……是什么啊?”
不知是谁起的头,指着阴阳刀客开口:“鬼……鬼啊!”
说罢就开始遁逃,这些普通人哪见过这种场面,不一会儿就全跑走了。
我看着钱龙和钱大江:“你们还要参合吗?”
钱龙看了看马春风:“马大师,你快弄死他。”
然而马春风却恍若未闻,正如他所说,钱家只是块垫脚石,马春风就是想借他们之手夺龙脉气运。
现在我都出面帮助李家了,钱家也就彻底是颗弃子了。
看见这一幕的钱龙和钱大江算是彻底傻眼了,沉默了几秒,钱龙恶狠狠的看了这边一眼,也不知是在看马春风还是看我。
随即架着钱大江走了。
待到天台只剩我二人,马春风看着我身旁的阴阳刀客,饶有兴趣的开口:“刀客魂役?看来张斩给你留了不少好东西啊!”
我也没有反驳他,而是冷冷道:“带着你的破烂滚出龙城,永不侵犯太行龙脉,我给你一条生路。”
马春风 依旧面色不变:“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听你的。”
我也不再废话,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那就别走了。杀!”
于此同时,阴阳刀客骤然闪至他的面前,挥刀斩去。
可马春风依旧不为所动,只见他从身旁拽出了一把木剑,直指阴阳刀客。
随即那木剑之上紫光大盛,我暗道一声不妙。
于此同时阴阳刀客也当即闪避,直接退到了我的身后。
我盯着马春风手中的木剑,喃喃道:“雷击枣木!”
这种上了年份的枣木对于灵魂的伤害是极强的,甚至可能将阴阳刀客打至消散。
毕竟阴阳刀客作为灵魂来说,对于活人的伤害还是极小的。
“我尽力了。”他在我身后轻轻开口。
“我知道。”
说着,就将它收回了蕴魂葫芦。
我朝着马春风走去:“看来,只能我自己来了。”
马春风不紧不慢的点燃了一根香,插在了桌子上,平静的开口:“令号千木,号令九乡,万物有生,万物有死。听我束令,为我所用。”
话音刚落,只见地面被震的嗡嗡作响,黑暗中,一个高约两米木偶人走了出来。
我神色一凛:“鲁班术?你与那邓家布局之人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