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得了地址,李青山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我。
“小张爷,这便是小女的照片,您也好辨别。”
此时我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比较李青山长的和李逵似的,她女儿能好看到什么地步。
下意识的接过了照片,可当看到那照片的时候, 甚至于心脏都骤停一拍。
照片上的女孩,身着白色短裙,皮肤白皙,长相惊为天人。
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甚至于比那一线女星林婉清还要好看许多。
这……
我拿着照片,和眼前的李青山比对多次。
心中暗叹,这真的是亲生的吗?
李青山本身是要安排 司机送我的,可我还是决定自己开车去!
刚下山的时候二叔就和我交代过,当今社会必须要有驾驶证。
所以我早已将那东西弄到了手。
平时借着街口老孙头的面包车帮他送送货,顺便车技也磨炼了出来。
离开了李家,我一路疾驰,到了龙城时天已经黑了。
停在了李氏集团的楼下,眼前的高楼光是让人看着就惊诧,气派无比。
平日时候都是李青山 在公司做主,如今老爷子病重,这公司的事宜也全权交到了李千雪手上。
可如今的李氏已然是强弩之末,找不到合作商,不用多久便必将陷入绝境 。
所
以这也是李千雪为什么执着与钱家商议合作的原因。
在楼下大概等了一个多小时,只见正门内大步走出了一个黑色裙子,长发如瀑,脚下踩着一双高跟鞋的女孩。
我看着手中的照片,原本以为这照片绝对是强行ps后得出来的效果,可着实是没想到真人竟然比照片还要更加好看。
我咽了口口水,不得不说爷爷真有眼光。
如此佳人,难怪会被钱家觊觎。
见她走出,还没等我反应,就见一辆十分夸张的正红色超跑瞬间开去,停在了李千雪的面前。
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银白色礼服的男子,手上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朝着李千雪走去。
我皱起了眉头,通过面相看去,这人与钱大江有着十分相似的地方。
如果没错的话,这就是钱家的儿子钱石。
李千雪脸色闪过了一丝不耐,可思绪片刻还是上了车,只是并没有接那花。
钱石也不觉得尴尬,随手将那玫瑰丢在了垃圾桶上,便上了车。
我跟在了他们后面,一直从李氏集团楼下开了十几二十分钟,最终在一个逼格十分高的会所前停了下来。
二人下车之后,我肉眼可见的李千雪就有些不对劲, 她面色潮红,走路也有几分踉踉跄跄。
关键是上车前还对钱石冰冷如
霜,如今却是与他有说有笑,甚至肢体接触也多了很多。
俩人开始拉拉扯扯,李千雪甚至还主动去挽钱石的胳膊。
俩人如同恋爱中的情侣。
此时我的内心跌落谷底,难道二人已经有了情愫?那我又何必来多此一举呢?
许久, 我叹了口气,正欲离去。
却猛然想到如果二人早已在一起的话,钱大江今日又何必用那种手段来要挟李青山?
而且李家能落得如今很有可能就是钱家所为,虽然现在还没有证据,但终究还是要多留个心眼的。
思绪片刻,我还是下了车,朝着那会所内大步走去。
“站住,有预约吗?”
一个面色凶悍的门岗上下打量着我,表情很是不友善。
预约?我是着实没想到这年头吃个饭还得预约,也难怪,我这种一顿饭都花不了五十的人怎么可能理解这些?
我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不让进,休想蒙混。”
呵住了我,他便扭头和另一人聊了起来:“这种人我见多了,不就是想通过我们会所结交大人物吗?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打扮,连正装都不穿。当我们瞎吗?”
虽然我着实不懂这里的规矩,可这人的一番话却直接将我贬低到了极致。
此刻里外进出的人无一不是满脸嘲
笑的看着我。
这可让我着实有些挂不住。
那门岗再次看向我:“快走,别在这影响我们店面形象。下次看着点,这地方可不是你该来的。”
我看着眼前这人,怒从心中起。
可就在这时,一声惊呼:“小张爷,您怎么在这?”
我扭头看去,老熟人。不,新熟人。
只见赵寿云在几个 西装革履的簇拥之下从后方走来。
我扭头看去,笑道:“赵老。”
“小张爷,您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摊开了手:“这里太高档了,不让我这个土老帽进去啊!”
“什么?”
赵寿云怒视着眼前的两个门岗,随即扭头看向身后的西装男:“郑老板?这小张爷是我都敬仰的人,来你这地方难道连进门 都不配吗?”
那人脸色顿时难看至极,朝着那两个门岗厉声喝道:“你们好威风啊!谁给你们的权利?”
俩人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看了看时间, 不能再耽搁了。
在那郑老板的帮助下,我弄清了李千雪 和钱石的包厢。
随即向赵寿云表明,我便进了会所,此时的身后还传来他的声音:“郑老板,这件事我必须要个交代。”
“一定,一定。”
我知道这是赵寿云做给我看的,不过他今日来的也确实是时候
。
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到了包厢,还没有进去就听到了里面的起哄声。
刚好服务员走菜,开门的一瞬间我看到李千雪被几个年轻人簇拥着正在罚酒,而她脸上的红润已经十分明显了。
我当即就感觉到了不对,推门走了进去。
一瞬,几人的目光便都朝着我看来。
“你是什么人?”
我直勾勾的盯着钱石:“李千雪的未婚夫,来接她回家。”
“什么?”
钱石满脸狐疑,但似乎很快想到了什么,冷笑道:“原来是欣州张家那小子啊 ?你也配?”
我没有理他,目光盯在了李千雪的身上。
她眼神涣散,嘴边还流着口水,脸上漏出了痴痴的傻笑,左手还在钱石身上摩挲着。
我大步走到她身旁,顿时闻到了一股异香,最终锁定到了钱石腰间的香囊上。
随即从李千雪手中夺过了酒盅,抬手一闻,面色顿时难看到了极致。
这酒盅的香味与 钱石香囊的香味如出一辙,而这两种香都来自西域邪术,有一个十分变态的名字,修女斩。
顾名思义,闻到或是饮下这种香,就连寺庙中的修女也必将臣服。
说通俗点,这是一种烈性春药。
我手上使劲,啪的一声,酒盅爆裂。
“钱石,你特么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