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明显是刚刚拍摄的。
女孩站在墙面上,看样子应该是张望刚才发给的他。
之前金无缺不在的时候,我还真的有些没看出来,但这么一看,这小女孩的眉眼,与金无缺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几乎一模一样!
原本有些癫狂的金无缺,一看到这张照片后,瞬间如同被定住了一样。
他双目怒瞪,紧紧的盯着照片,好一会儿之后,突然表情平静了下来,长处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他的这个举动,倒是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我有些不解的看了看吕峰,吕峰却冲我轻轻摇头,示意我先不要着急。
过了一会儿,金无缺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吕峰,道:“好,我知道了,她们母女现在在你们手里,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确定了?”吕峰笑着问道。
“确定了。”
金无缺凄惨一笑,摇了摇头,道:“没想到,我是真的没想到,如果当时知道小凤怀了身孕,我说什么,都不会让她离开我。”
“别叫的那么恶心,你个强奸犯,人渣!”一旁的吕念咬牙骂道。
金无缺抿嘴自嘲一笑,没有吭声。
吕峰看了我
一眼,点点头,道:“小刀,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我的心中,确实有满腹疑惑,听吕峰这么一说后,便点点头,看着金无缺,道:“我就想知道,长白山的尘封之门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是真的。”
金无缺低着头,沉声道:“只不过,父亲在很多事情上,都欺骗了你们。”
“比如说?”我看着他再度问道。
“我们金家,之前曾经派人进去过长白山天池,还是我亲自带队去的,也找到了尘封之门的所在之地,进入了入口,但没有打开尘封之门,后来所有回来的人身上,都长出了一种奇怪的肉瘤,肉瘤溃烂之后,就会腐蚀皮肤,最终暴毙死亡。”
金无缺说完这些,深吸一口气,又道:“要是这样就还算了,但更主要的是,这种肉瘤会传染,金家不少人都中了招,根本无法医治,父亲没有办法,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情况继续恶化下去,所以就一直在寻求解决的办法。后来,他听人说,这时一种诅咒,想要破解诅咒,就必须打开尘封之门,用尘封之门里面的一种奇草才能够破解。而尘封之门的开启办
法,就是需要完整的盘古开山斧!”
“所以,你们就故意做出了这场拍卖会,想要拿到金文冥柄,一起带着再去进入长白山?”
我看着他,有些不解又问:“那为何,要找我们这些人?”
“你们身上,都有我们需要的东西。”
金无缺这个时候也不避讳了,看着我道:“你的手里面,有三件道门圣物,这是江湖之中基本上众所周知的事情,用盘古开山斧拉你们下水,你们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我们想要的,就是让你们跟我们金家上一条船,因为只有你,能够真正的将盘古开山斧合二为一,到时候你们的身上有了这种诅咒,就不得不去开启尘封之门,帮我们金家找到奇草。”
“我尼x,你们玩的够毒的啊!”朱神通在一旁忍不住揶揄道。
“那陆旭和姚掌柜他们呢?”我又问。
“他们也有各自的作用,姚掌柜是药王传人,能够配制解决诅咒的药方,陆旭他们,手上有鬼眼,鬼眼也是解决诅咒的其中一样东西。”
金无缺说完,眯着眼睛,抿嘴道:“至于李总,父亲纯粹是看上了他手底下的安保公司,不想再让我们金
家人,有任何的损失。”
“你们金家不想死人,就他妈的拉着我们全部都下水?”
朱神通说着,就有些忍不住了,轮着拳头上去给了金无缺一拳。
金无缺被打的一个抽搐,但咬着牙没有吭声。
我拦了一下朱神通,看向金无缺,道:“那为什么,还要派杀手来杀我们?!”
“让你们感觉到危机感,从而加快答应与我们金家合作的速度。”
金无缺倒也直言不讳,说完之后又道:“姚掌柜和李总那边都已经联系上了我们,说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会跟我们金家联合,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你们竟然想明白了这点。”
“你早应该想到的。”
吕峰冷哼一声,语气十分强势的说道:“整个江湖上,不是你们金家人一家独大,在辽东家族里面土皇帝做惯了,就看不清楚外面的世界了!”
金无缺闻言,抿嘴没有吭声。
我看着他,道:“你这次来,是知道了朱玉凤在这里,对吧?”
“是,我来杀她灭口的。”金无缺点头道。
“灭口?就因为你侵犯她的事情?”吕念冷声问。
“是,也不是。”
金无缺摇了摇头,道:“金
家对外界传闻,盘古开山斧一分为二,存灵璞玉和金文冥柄全都消失不见,但其实不然,此物是家传重宝,怎么可能轻易丢失,实际上是我和无命兄弟两人一人一部分,无命拿着的,就是金文冥柄。这一次他的到来,其实说是我爹给的信息,其实倒不如说是他看到了存灵璞玉要被拍卖的消息,因为他一直都有一个执念,希望盘古开山斧合二为一,形成一体。”
“他并不是希望盘古开山斧合二为一,他是希望你们兄弟俩的感情和盘古开山斧一样,破镜重圆。他的内心还是清楚知道,存灵璞玉是金家的东西,不能丢失给外人,如若不然,就凭金吾尊的那封书信,会让他们夫妻两人亲自前来?”
吕峰在一旁又冷冷的说了一句。
金无缺听到这话,脸颊动了动,但并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
“你们还想知道什么,我都能告诉你们。”
他看着我们,抬起头,眼神之中竟然带着一丝祈求的意味,又道:“我只有一个要求,我就想见一见那个女孩……就是,我的女儿……”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但心中却生不出丝毫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