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请殷师傅救救我爷爷。”
许清欢再次想要鞠躬,可被殷司伸双手扶住肩膀。
“我知道,所以今天我才会在这里等你。”殷司笑着说,“这是咱们二人之间的缘分,能被拥有天人之姿,仙人之貌的许小姐邀请,是我的荣幸,也是咱们姻缘的开始。”
姻缘,缘分。
从昨天第一次见面殷司就在说相关的事情。
“姻缘?天人之姿,仙人之貌?”许清欢拂过了自己的半边面具,“殷师傅这是在说笑吧?我丑成这个样子你又不是没有见过,怎么还说我是天人之姿,仙人之貌。”
“你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是因为你左脸的朱砂印……”殷司说着又笑着摇了摇头,“好了,不说了,反正你是我命定的老婆,替老婆解决家里事,我义不容辞。”
听着殷司的话,许清欢是又气又好笑,但家里的事情的确需要殷司来帮忙,许清欢只能苦笑着点头:“好,只要是你帮我救了我爷爷,就算是我当你老婆又怎么样?”
“一言为定?”殷司目光惊喜地说。
“一言为定!”许清欢重重的点头。
许清欢这么轻
易的答应,绝非是一时脑热,也并非是说着玩玩。
以前有人贪图许家资产来追求她,但是在看见过许清欢容貌之后,就算是结婚之后能拥有一部分许家资产,但那些人都无一例外的离开了她。
如今好不容易遇见一个不在乎她脸上缺陷的人,许清欢觉得就算是嫁给他也无不可。
哪怕是殷司也是贪图许家的资产,可那也对她做出了认可。
那些经常遭受别人不理解的人都知道,被人认可是一种多么奇妙的感觉。
至于殷司嘴上说的那什么奇怪的朱砂印……许清欢只当这是笑话。
“那好!咱们现在就走!”殷司打了一个响指,“怎么说也是我未来岳祖父身上的事,事不宜迟,抓紧出发。”
许清欢迈开大长腿从这个银行走出去,指着停在路边的一辆豪车:“殷师傅,请上车。”
“殷师傅?”殷司眉毛一挑,看着许清欢,“你马上都是我老婆了,还叫我殷师傅?之前就介绍过,我叫殷司,你以后这么叫我就行,以后我也叫你清欢。”
“殷司?”许清欢莞尔一笑,“好啊,殷司,上车。”
……
“记住了没有!”
许天阔一双眼
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老道人:“待会儿不管是什么人来这里,你都必须要说昨天的事情都是你的功劳!”
老道人脸上带着笑容,用力的点头:“好的好的,等一下不管是什么人来这里,我都会一口咬定昨天的事情是我的功劳。”
这个老道人现在开心极了。
昨天因为道行不够,差点惹出了大事,而且他还被许老爷子身上的鬼煞震晕了过去。
没想到今天醒过来之后,许家的人不仅仅不计较自己昨天的那些过失,反而还把昨天出现的那些奇迹,全部都推到自己的身上。
自己根本就不明白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在晕过去之后会被鬼祟直接给杀死呢。
可是一醒来就有这么大的大礼——而且许家的人还承诺等到事成之后,还会给自己一笔丰厚的报酬。
这简直就相当于又给自己打广告,又给自己钱。
这样的好事为什么要拒绝呢?
“爸,这个样真的可以吗?”许清河看着老道人笑呵呵的目光,总觉得这件事情有点不是很顺,“如果许清欢找来的那个人真的有大本事呢?”
“有本事又怎么了?”
许天阔咧嘴不屑的笑,
“就算是他再有本事,咱们只要让他表现不出来不就完了?咱们许家又不是什么小门小户,这些年这种事也做过不少,谁要是咱们不承认,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没有本事!”
“好。”许清河笑了。
在这种有关于灵异事件的事情上,他没什么经验,可如果是在其他的方面,他的经验可不少。
比如说强行收购一些前途很好的公司,许清河就经常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贬低那些前途很好的公司,借此把公司的价格压下去,等到公司收购之后,又将公司的原班人马全部架空剔除。
这样一来,就等同于花费了很小的代价将一个前途很好的公司收为己有。
都说事实胜于雄辩,但那是建立在双方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如果雄辩到一定程度,事实怎么样也就无人在意了。
在他们父子二人相视而笑的时候,老宅子门外就传来了跑车的轰鸣声。
在这个小县城就只有他们许家的人才会有跑车,而这种跑车的轰鸣声,只有许清欢的车才能够发出来。
“许清欢回来了。”许天阔从坐着变成了站着,“老道人,希望你记住咱们之间说的话,如果
你表现的好,报仇一定少不了,可如果你表现不好……”
许清河紧接着他父亲的话说:“如果你表现不好,想想我们许家的体量,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我们的报复!”
老道人打了一个寒战,不住的点头:“明白明白!这些事情全部都是我做的!”
见这个老道的人如此上道,许天阔许清河父子二人满意的点头,一起离开了房间。
“爸!”许清欢面带笑容地带着殷司来到许天远这里,“这回就是交给我昨天晚上那个办法的殷司。”
作为许清欢的亲生父亲,许天远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是什么个性,所以哪怕是见到殷司这种年轻的面容,他也不怀疑许清欢说的话。
“原来是殷师傅。”许天远客气的走过来,双手前伸要和殷司握手。
殷司哪敢让许天远主动和他握手,面前的这个中年人可是他未来的岳父!
“许伯伯好。”殷司比许天远更加主动的走过去,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许天远的手。
这下把许天远给整懵了。
而这一幕,也被赶过来的许天阔许清河父子看见。
“我当是什么人,原来也是一个想要攀高枝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