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俞九生的回答,只有孙汉还算没有什么表现,依旧在吃着饭桌上面的菜。
孔胜,陈敬明,李道平都震惊的看向俞九生。
完全不敢相信俞九生的话!
怎么可能?
有谁做事能有百分百的把握,这完全就是在扯淡!
陈敬明看向俞九生的眼神也变了,本来还以为俞九生是一个真正有本事的人,谁知道俞九生居然说这种大话。
虽然他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却对俞九生另外有了打算。
“九生,这个东西已经有大师看过,他说他都驱除不了煞气,反而可能受到反噬,你要量力而为,”孔胜也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只能委婉的提醒道。
“放心吧,我能够驱除,”俞九生如何不知道孔胜的心思。
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虽然他平时都比较低调,但是刚才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才敢说百分百把握。
以后这个东西对被人来说,或者趋之若鹜,但是对俞九生来说,都是珍品!
到他手里,管你什么煞气,全部驱除!
见到俞九生的表情,孔胜刚才还十分不相信,现在居然心里就有五分相信了,毕竟俞九生也没有骗他的道理。
或许俞九生真的可以创造这个
奇迹。
接下来,几人就开始谈天说地。
在俞九生离开之后,白旭成和姚玉兰就已经给张道长打了电话,两人就在病房里面焦急的等待。
而白晨依早都气的跑了出去。
过了大概半个钟头,他们口中的张道长终于带着一个道童,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张道长看起来应该有六十多岁,留着一把白羊须,手里拿着一把拂尘,头发用木簪束在一起,身上穿的很朴素,只是一件灰色的道袍,看起来如同一位得道高人一般。
他刚走到了门口,姚玉兰和白旭成急忙跑出去迎接,这顿时和对待俞九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道长,辛苦你了,”白旭成急忙道。
不过,张道长并不领情,仰头看向天花板,根本不看白旭成,淡淡的开口道:“昨日,我就说你父亲的病耽误不起,可是你说,只让我护你父亲一晚即可,今早为什么又唤我过来。”
虽然张道长对待白旭成非常冷漠,但是白旭成却一点都不在意,反而愈加显得恭敬,急忙道:“张道长,是我的怠慢,今天你好好看看我爹到底应该怎么救。”
“昨天我们还以为是个大师,谁知道今早一看,居然是个乳臭未
干的小子,我们怕他会害了父亲,于是就把他赶走,请来了您,我们还是非常相信您,”姚玉兰在旁边开口道。
张道长的眉头挑了挑,他身后的道童急忙开口道:“原来你们昨日就请了人,其实师父昨天就看出来了而已,那个人道行才刚刚入门,可惜,师父要帮你们,你们却不领情,白白的浪费了最好的治疗时间。”
“这……那该怎么办?”白旭成有些着急的道,随后他急忙补充了一句道:“多少钱都没有关系,只要能够救的了父亲。”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尽力救你父亲,若是不行,我会用我师父曾经交给我救命的东西,”张道长捋了捋胡子,非常淡然的开口:“至于多少钱都无所谓,只是为了道观建设,我不在乎钱,不过,师父留给我救命的多谢可是不同寻常,只是原材料就需要十万元。”
“我愿意给十五万,由张道长去筹集原材料,”白旭成如何不知道张道长的意思,急忙开口道。
“那也只能这样了,你也不懂,”张道长叹气道。
“那我们可以先去看看我父亲吗?”白旭成见张道长答应之后,松了一口气道。
只是刚开始,就需要付给
张道长四十五万,说不心疼,都是假的,还没有看病,四十五万就已经出去。
反观,俞九生来这里治病,一分钱都没有要。
张道长慢慢的向病房走去,当看到了旁边放的已经崩坏的纸人,顿时心中一凛,有些不简单。
昨天,他们按照俞九生的交代,没有让任何人进入病房,所以张道长也根本没有进来,只是坐在门口,守着病房。
今天白旭成也没有来得及将床上的纸人拿掉,昨天俞九生也没有吩咐要拿掉,他怕出什么岔子,根本不敢乱动。
“张道长,你看……”白旭成脸色有些难看的道,他看到了父亲的脸色越来越黑,就跟中了毒一样,十分吓人。
“昨天这个纸人也是那位大师交代放的吗?”张道长开口问道。
“什么大师,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若不是被他蒙骗,昨晚我们就让您救父亲了,估计他今早都醒了,”姚玉兰不屑的道。
听了姚玉兰的话,张道长就明白了,这个确实是俞九生交代放的。
虽然他没有见到俞九生,但只是从这一手,就能看出来,俞九生确实是有本事的人!
这正是纸人替身!
“我知道了,”张道长摆了摆手道
,然后他身后的道童急忙走了上来,从身上背着的小木箱里面掏出来了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绿色的液体。
“师父,牛眼泪,”小道童将小瓶子递给了张道长,恭敬的道。
张道长接过了小瓶子,轻轻的抹了一点,立刻就涂在眼皮上面,使劲的眨了眨,这才缓慢的睁开。
当他睁开眼睛,再看向病床上躺着的老人之后,顿时吓的接连后退,口中大喊道:“煞气化形!”
小道童在身后急忙扶住了张道长,急忙问道:“什么意思?”
“这不是简单的中了煞气,而是受人暗算!”张道长看着病床,开口道。
之前俞九生就已经看出了这是受人暗算,而那个人应该就是黑袍人!
“张道长,这该怎么办?”白旭成见到张道长的模样,急忙道。
“你跟我细细道来,你家有没有得罪什么人,不然我没办法救你父亲,”张道长看向白旭成道,为了这些钱去得罪那么一个人,有些不值得,在他的心里已经打了退堂鼓,只是他不好意思说出来。
“这……”白旭成有些犹豫,最后他还是叹了一口气道:“算了,是我和我爹造的孽!”
然后他就开始把事情慢慢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