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美琪看着戚睿挽着自己的姐姐童京玉,双双走进婚纱店,自知对戚睿的感情只能藏在心里。
不久童美琪便收到两人的喜帖,童美琪强颜欢笑祝福两人。
不想戚睿与童京玉结婚那日,童美琪却看见戚睿把童京玉活活咬死,不仅如此,他还吸干了童京玉的血。
童美琪怎么都不敢相信,素来温雅的戚睿转眼变成了恶魔。
她发觉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他。
戚睿瞧见一脸惊慌的童美琪,将童京玉如同垃圾一样扔在地上,追着童美琪来。
“美琪!听我说!”戚睿边追边喊。
童美琪却吓得四处逃窜,听闻戚睿在唤自己,跑得更快。
童美琪提醒自己,戚睿是恶魔,就在刚才他活活咬死了自己的姐姐!他不是很爱姐姐的吗?为什么他要咬死她?
童美琪惶恐不安,不想再回头戚睿已站在她身后。
此时的他依旧衣冠楚楚,今天是他结婚的日子,他本来就帅,此时着了身黑色燕尾服西服越发的帅气,帅得如同童话里的王子,不,确切的说是吸血王子。
童美琪瑟了瑟身躯,忍不住颤抖起。
“不要过来!”童美琪抓起桌上的台灯。
戚
睿瞧着她,淡然一笑:“我想你都看到了!不错,我是个吸血僵尸,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若不是你当初把我送到安博士那,打什么抗生素,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不是的,安博士说,那只蝙蝠有毒,只有打抗生素才能救你!”童美琪反驳说。
“美琪,你太天真了!那蝙蝠根本就是安博士养得试验品!他一直想找人实验,不想遇到了我!他的实验成功了,制造出我这么个魔鬼!”
戚睿帅气的五官变得狰狞扭曲,被恶魔侵食的灵魂已分不清是非,唯一不变的是他对童美琪的爱,可是他明知自己爱她,却做出了最伤她的事。
他娶了她的姐姐,不为别的,只想让她吃一次醋,看清她究竟爱不爱自己。
可是他算错了,没想到童京玉身上的香水味诱发了他体内的魔性,尸心大发,他将童京玉活活咬死,并且吸干了她的血。
“你姐姐不会死的!很快她就和我一样!”戚睿得意地说。
童美琪吓得两腿发软,回头看时,童京玉不知何时已爬起来,目光呆滞,浑身是血的,如个机器人般朝她扑来。
“美琪你好香,香得我忍不住想吃
你!”
童京玉伸出冰凉的手抚着童美琪的脸,摆出一副谗言欲滴地样。两眼生血,嗜血淋淋的,眼里只有食物。
童美琪吓出一身冷汗。
戚睿以童京玉的表现很满意,朝童京玉一指说:“外面的人都是你的食物!她只能是我的!”
童京玉瞧了瞧童美琪虽然有些不甘,但戚睿是她的主人,她只能如条狗般哈腰服从。
身躯一摇晃,一对黑色的蝙蝠翅膀长出,朝着楼下飞了去。
楼下不时响起一阵凄惨叫声。
童美琪难过的闭闭眼,为自己和楼下的人担扰。
戚睿望着她,抚了抚她的长发,拿在嘴边亲了亲却没有咬她,或者说,她本来就是他到手的食物,他并不想一口吃了,而是想一点点折磨她。
戚睿吻了她的头发后并不满足,转而舔起了她的手指,那模样像是在舔一根根红烧的鸡爪。
童美琪吓得大哭,纤指一紧,鼓起勇气将手里的台灯朝戚睿的头砸去。
趁着戚睿晃脑袋的功夫,童美琪逃出了房间。
童美琪迅速跑下楼……”
““一切为有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从梦里醒来,柳如是
发现自己又满身是汗,这大热的天,出汗本是正常之事,但是这一身汗却是冷汗,就显得耐人寻味了。
这一个多月来,如是总是在不停的做着同一个梦,梦里无尽黑暗,佛号回荡,从疑惑到不安,接着就是无尽的恐惧。
为什么会恐惧,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恐惧,或许是对黑暗感到恐惧,或许是莫名的佛号让他心生不安,或许是无尽的循环让他无所适从。
生活的艰难没有压倒他,但是这说不出道不来的恐惧感却是让他接近崩溃。
一、过去柳如是
如是之名,是其父亲所取,如是的父亲对于他来说是一个谜,在他印象中只有母亲,对于父亲的记忆,就只有这名字。
母亲对他父亲的事从来就是只字不提,或许是因为憎恨其父亲,或许是怕伤感,而如是也从不问他父亲的事,每每看到母亲孤寂沧桑的背影,还有那无法言说的眼神,刚到嘴边的话,就被吞到肚子里面去了。
如是今年二十二岁,按照山里的说法,他早就到了可以娶了老婆生娃的年龄,母亲是一懂医术的药农,平时不采药的时候就在家里做针线活。
家里穷,从小就他们娘俩相依为命,如是是他们村里最长出息的一个,他是他们村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书读得最多的一个,供一个人读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是知道母亲为自己付出了多少血汗,所以如是一直都很努力,如是总是在闲暇的时间拼命打工,同学们对他的评价就四个字——————孤僻拼命。
说来也奇怪,村里的人对他们娘俩都很好,但是对他们的来历却不清楚,只知道他们娘俩是外地来的。
还有如是的母亲是个医术很厉害的药农,村里的人有什么病痛,都不往县里跑,反而是找如是的母亲。
但是如是的母亲从来就不教如是医术和采药,说是教了如是也学不来,也罢,如是学不了医术,平时也只能帮忙干家务和看书。
家里藏有一本书,是佛家的经典名唤《金刚经》,这本书封面泛黄,虽然旧但却是完好无缺,母亲从来不看,也没说过是从哪来的。
但是如是知道这本书肯定与父亲有关,每每偷偷翻阅该书都有总莫名的亲切感,母亲没有阻止他看,或许是不知道,或许是装作看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