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殡到头七中间我家小姑娘每到中间起来喝奶的时候就不睡了,有时候也喊爸爸,但我们都不往爸爸上引。后来一看,就带到他姐家去住了几天。一去他姐家就能一觉到天亮。到头七结束了又回的家,结果半夜还是睡不好,我想老公一定是放不下这个小姑娘老来看他,又到晚上的时候,我就写了张条子,内容就是:如果你回来了,不要打扰孩子,对她身体不好。放在厕所的凳子上,他以前经常在厕所里抽烟。我想如果他回来一定能看到,灵魂不是不能触摸到东西,但能看到东西。结果那天晚上我和大儿子睡在楼上卧室,小姑娘和她姥姥睡在楼下卧室,我半夜的时候梦厣了,我似乎听到厕所里的我放的纸发出轻微的“纱纱”声,又感觉有人进来了,这时我想努力的使自己灵魂出体,当时也是看贴子看的多,说在梦厣的情况下最容易灵魂出体,我想和老公见上一面,再说说话。可惜突然又回到了梦镜里。但那天晚上我家姑娘真的就睡的挺好的。
后来,我断断续续的梦到过他,也不知道哪些是他真的来我梦里,哪些是我自己制造的梦境。有一个梦是他来的,但有一个梦,我觉得是他来的,梦里他和我上了一辆中巴车,车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先上车,突然就看不到他了,他象从前和我一样看玩
笑一样藏了起来,我正找他呢,他突然就起身看着我,我记得很清楚,他穿了一身崭新的西装(他走的时候是给他选的西装),就站在两排椅子中间看着我微笑,没有露齿的微笑。然后我就醒了。
七七那天我们去坟上看他,那天我没要他们单位的车,第一次开了家里的车去的。一切都正常,直到要走的时候,我们从他墓前扫了好多垃圾,想着放到车上带到山下的垃圾站去扔,后来想想应该是这个举动不对,准备走的时候车怎么也发动不着。把垃圾放下来还是发动不着,最后叫了维修的人上来强行打着,开到他店里一看说是有根线松了。我想可能是因为我们把不该带的东西准备带下去,我老公才让我的车子出问题,好让我们自己发现原因。
七七下来没两天我一个好朋友突然到我办公室告诉我,说前晚做梦梦到我老公了,说冷的很要一床被子,还要一桶水要带盖子,那天刚好是14年的最后一天,她还说到一个细节,说我老公的一条腿有点瘸。我马上打电话问了一下我们这边的一个通灵的师傅,他说要水说明我老公在下面受了苦。我准备过两天去庙里给他超度一下。
我再想他为什么不托梦给我呢,是不是在梦里我一见他就说他。他害怕我。我昨天晚上又梦到他了,这次梦到就不象以前我老
是觉得他没死,或者老是想怎样才能让他不死。昨天我梦到他就是死了,我问他你为什么不托梦给我,他说你的电话老是打不通,我怎么找你。和他在一起还有个小伙子,他说那个小伙子的老婆就自己念经给他超度,效果好的很。我又问他你有没有在外面还欠别人钱,那样的话你要还债,写下来我给你还了,他说有,可是写下来的人我都没记住。
这个梦是不是又是我自己编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我其实有念过一阵子地藏经给他,但念的不多,一是晚上的时候我自己念,有孩子在我害怕会对孩子不好。除了念出来还有什么方法呢。
还有他外面欠钱的事,他在走半个月前确实给我说过他欠了谁的钱,但我当时没记住,这个钱是应该要还的是吧。要不会对他不好。”
“前段时间三亚跳楼的事情整得很火,看着怪诡异的,我不禁想起17年我遇到的一个事。
17年七八月我正好大一暑假,恰逢家里新房装修好了,心情非常舒畅,从放假回家基本上生活都是三班倒,白天睡一整天然后晚上就熬夜打单机打到天快亮,出门吃个早餐然后回来睡觉。
然后到了8月4号这天,我跟往常一样打游戏打到4点多,估摸着早餐店应该也开了,就刷牙洗脸完骑着单车出门了,由于当时正好赶上我们这片的电
路系统在更新还是维护啥的,路灯都没开,整个村子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我一只手抓着单车把一只手拿手机照明,慢慢骑到了马路上,但马路上的路灯只开了一侧,我骑行的这一侧暗得离谱,来往的车辆、行人也特别少,骑着心里毛毛的。
然后骑了几百米,在我的中学附近终于碰到一个路人。他的走路方式非常诡异,就是好像受伤了一样一只脚先拖着迈出去,然后再挪动另一只脚慢慢地走着,而且八月盛夏的,这个人穿着一件看着挺厚实的黑色卫衣跟黑色的裤子,帽兜也套着,我寻思这不得热死吗,我看着挺奇怪,在骑过他大概三四米的时候就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我看他的时候发现他也在看着我,而且这个人脸色极其诡异,整个脸面无表情,皮肤光滑得跟面粉捏的一样,脸色是纸一样的白,而且最恐怖的是他的眼睛,撑大到可以看到整个眼珠跟一圈眼白,随后我联想到一种东西,让我全身的寒毛都炸了起来:他就像葬礼上烧给死者的那种纸人。
那个人发现我在看他之后,突然迈开步子朝我猛冲了过来!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毛骨悚然,当时惊得我不自觉怪叫了一声,直接站起来猛蹬,跟疯了一样沿着马路狂踩了差不多一公里,终于在一个t型路口碰到一辆停在路边的交警执法车
,再往前有几个叼着烟的工人拿着家伙准备去上工,我顿时感觉他们亲切得跟我亲爹一样。我在警车的左边后车厢车门的位置停了下来,颤抖着大口喘气,汗跟泄洪一样地从头发里往下灌。我看了执法车的前排,发现有两位交警正在边聊天边吃包子,这才敢回过头去看,笔直的公路没有一个人,只看到有一辆车在从远处驶来。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整个人还是止不住地狂抖+流汗+时不时地回头望,这时候天也开始泛蓝了。大概是察觉到我的样子不太正常,坐在主驾驶的交警把车窗放下来回过头问我“有什么事吗”,我喉咙跟堵了一颗石头一样说不出话,只能摇了摇头,那位交警只是有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就没有继续问了。交警吃完就开走了,我在那个路口待到五点多,天已经完全亮,路上的行人车辆也多了起来才敢骑回家,而且只挑大路走。回到家看到爸妈正在吃早饭,我才完全松了一口气。这时我才突然想到,刚才那个人无论在走路还是冲向我的时候都是不发出一点声音的。
回到家后洗了个澡终于躺下,想想还是心有余悸,那天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梦见我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平原上一直跑,中途惊醒过来好几次。这件事之后我再也没有独自在天黑的时候经过那段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