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会过意来,不过还有点担心:“你受得了吗?”
“死不了!”
“康神父在中央的龙椅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
“我双手快速结印,一口气将九字真言都打在庄庄的身上。”
“灵!镖!统!洽!解!心!裂!齐!禅!”
“庄庄一声长啸,两边的太阳穴青筋暴露,像裂痕般延伸至眼角,双目布满血丝。”
“化龙!”
“随着一声暴喝,庄庄腾空而起!”
“同时12金人也跃至空中结阵。”
“庄庄爆吼一声:滚开!”
“在半空中的庄庄身形一动,化作一条金黄色的长龙伴随着一声龙吟硬闯了过去。黄龙闯过12金人后紧贴着康神父快速的转了两圈才直冲上玄宫的顶部消失。”
“龙椅上康神父面如紫金,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滴落在地上。地上一摊鲜血,血中骇然是一双断手。12金人也失去了力量的维持纷纷落在地上。”
“庄庄此时面色灰白站在龙椅背后,冷冷得说:你说要谁臣服于你的脚下?”
“骤失双手的康神父竟然笑了起来。”
“我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康神父问:笑什么?!快告诉我如何封闭冥穴!”
“康神父冷蔑的看着我:封闭?呵呵,你只有两个选择:1杀了我,七月十五大家一起玩完。2奉我为主,只要我不死,冥穴就不会开放。”
“我又一次怒了:你到底为了什么?做皇帝?”
“是!为什么朱元璋那个流氓都能做皇帝而我却不行?”
“庄庄说:只要你不死就行了是吗?那容易的很。现在你没有了双手,等下就会没有双脚。接着让你有口不能言,有
眼不能视,有耳不能闻,甚至连你得思想都禁锢在黑暗中。你永远都死不了,但是想要君临天下?过一万年再做你的春秋大梦!”
“庄庄这番话连我听了都起了鸡皮疙瘩,以后还是不要激怒他的好。”
“而康神父的眼里明显流露出了恐惧的神情,看着庄庄向他逼近,挣扎道:“不,你不能这样!我是神的使者,我在执行神的审判。”
“庄庄面无表情:你……始终是个跳梁小丑。”
“康神父,终究死了,死在自己的执念之上。”
“下一秒……”
“只见我和康神父原先所在的地面裂了开来,裂缝深处是红与黑的交杂在翻滚。康神父连同龙椅一同坠了下去,他双臂的衣袖很不甘心的在空中飞舞,似乎原本应该抓着我一同坠落一般。玄宫顶部那钻石珠宝组成的银河星数中有七颗特别大的珍珠开始发出耀眼的光茫。”
“魂归北斗,天帝之车。又岂是常人所能驾驭的。”
“这座帝王的地下玄宫又恢复了死寂。”
“天为帐幕地为毯,日月星辰伴我眠,夜间不敢长伸腿,恐把山河一脚穿。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吟唱这首蹩脚的七言绝句。”
一时间,弹幕纷飞。
“真是爽啊!”
“这个故事,给我带来了很大的震撼。”
“我也是,现在对主播的故事都上瘾了。”
“主播你可千万别塌房啊,我还等着听一辈子你的故事呢!”
“+1!”
要真这样,那也挺不错。
我继续说道。
“这是一个冰冷的雨夜。何言锋刚吃完夜宵要回寝室,就碰到哭丧着脸的室友梁宝云。梁宝云说他女朋友李曈刚跟
他吵完架,怒气冲冲地往东门那边走了,他现在正苦恼着怎么道歉呢。”
“何言锋有点儿无奈地说道:你当时就应该追上去啊……算了,我帮你找她吧。”
“两个人往东门方向走去。可没走几步,就有一个人迎面撞了何言锋一下。而就在两人相撞的一瞬间,何言锋手里便多了一张纸条。何言锋愣了一下,看向手中纸条,发现上面只有四个字:去钟塔,急!”
“转头再看时,那边只留下一个黑夜中的模糊背影。”
“梁宝云问道:怎么了?”
“何言锋摇摇头:那个人看着像我一个死去的朋友……算了,我们去那边找找,但愿李曈没走进花园里。”
“两人大步往钟塔方向走去。何言锋有种预感,那个人让他去钟塔,必定是因为钟塔那边有什么古怪的事情发生。”
“果然,还没等他们走出多远,何言锋随身带着的镇魂铃就响了起来。何言锋一把拉住梁宝云,梁宝云却指着前面路灯下的人影叫道:前面那个就是李曈啊,干吗不让我追上去?”
“何言锋声音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冷静:小心为上,你没听到镇魂铃的响声吗?前面有冤魂。”
“他一边说,一边拿出一面八卦镜,念起了照鬼咒:天法清清,地法灵灵;阴阳结精,邪灵显形!吾奉三茅真君如律令!”
“镜面上隐隐地发出金光,何言锋和梁宝云连忙从侧面凑过头看向镜子:李曈身后竟紧紧贴着一个长发飘飘的身影,跟着她一起抬脚迈步向前走,李曈却毫无察觉!”
“梁宝云战战兢兢地问道:是一个女鬼吗?”
“何言锋把镜子递给梁
宝云:李曈果然被鬼缠上了,如果发现得再晚一点儿,她就危险了。你在这里拦着路过的人,我去救她!”
“说完,他掏出一张符纸就向李瞳冲去。”
“何言锋冷声喝道:哪里来的野鬼?还不速速现身!”
“李曈却仍旧向前走着,像是没听见他的声音一样。梁宝云晃了晃镜子,只见一个影子飞快地飘向何言锋,梁宝云连忙大喊:小心!”
“何言锋一惊,急忙念咒道:人来隔重纸,鬼来隔座山,千邪弄不出,万邪弄不开!”
“朦胧的金光霎时从他的身体中映出。金光中,一个青白色的枯槁鬼爪堪堪伸到他面前。”
“这是一个攻守兼备的护体法术,散发出的金光不但能阻挡鬼的侵袭,还能对鬼造成伤害。所以野鬼被金光照到,鬼手也显露而出。”
“何言锋灵机一动,干脆拔腿向前冲去,金光顿时照出一个鬼影的轮廓。那个女鬼被他狠狠地撞中,飞了出去,他身上的金光也暗淡下来。女鬼受了这一击,愤怒地露出恶鬼的面目:它额头上塌下一个大洞,血和脑浆缓缓地流过它惨白的脸;它的脖子诡异地扭曲着,极有可能生前是跳楼而死,还是脑袋先着的地。”
“它丝毫没有离去的打算,脖子一歪就向何言锋扑了过去。”
“何言锋扔出手里的符纸、高声念起雷咒时,那个女鬼似乎忌惮起来,突然在半空瞬间转向,化作一道影子飘开,一晃就失去了踪影。”
“这个女鬼曾经跟会道法的人交过手?好像对咒语挺熟悉的样子。何言锋心里疑惑,他来不及追它,便转头要去拉住李曈。结果发现李
曈在他和女鬼打斗的时候,也不知走哪里去了!”
“何言锋问身后的梁宝云:李瞳呢?”
“梁宝云说:她一直向前走了!你和那个女鬼在中间挡着,我也不敢去追——它该不会就是你刚才见到的那个朋友吧?”
“何言锋毫不犹豫地大声否认:不可能!我说的朋友,生前可是道术界的天才人物,按辈分我还得叫她一声师姐,就算她阴魂不散,也绝对不会去骚扰活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简直像一个小孩的偶像被污蔑而大声辩驳一样。梁宝云不敢再说,只好建议赶紧追回李曈,以免她再被女鬼跟踪。”
“于是两人继续向前跑去,深夜的冷风迎面灌进他们的口鼻中。”
“他们一直追到黑黝黝的花园外,才看见李曈的衣角一闪而过,拐进了这座被学校封闭的古老花园。等他们飞奔到花园门外,抬头就能看见耸立在花园深处的钟塔后,一时间僵在了原地。”
“梁宝云咬咬牙要跑进去,何言锋一把扯住他:如果我是你,就绝不会在晚上走进这座花园里,尤其是里面可能有鬼的时候!”
“梁宝云差点儿急哭了,气喘吁吁地说:可是李曈进去了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跟她吵架了……”
“何言锋看了看在暗淡的月光下显得狰狞诡异的钟塔尖顶,掏出烟和打火机,点烟的手有点儿哆嗦。”
“何言锋吸了一口烟:三年前,有学生接二连三地从花园里的钟塔上跳了下来,听说都是为情而死。后来学校封了花园,才没人再跳塔。所以它有一个外号,叫殉情塔。你说,这塔里的阴气得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