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巨响从外面传来,打破了这所有的寂静。
我紧皱眉头,李氏刚要说出那群人的目的,结果就来了一些不速之客,还真是巧合啊!
李氏脸色也是很难看,似乎有意在闪躲我的眼神。
“有什么话直说,你在这里支支吾吾的有什么用?记住我的话,我既然能够给你们一条命,那我就能把你们的命拿回来,少在这里耍花样。”
闻言,李氏脸色很痛苦,似乎在挣扎什么,片刻过后,他松了一口气。
“帮帮我,他们又来了,他们不敢进来,是忌惮我的僵尸,但时间若是久了,他们一样会对我妻子动手。”
“我不是他们的对手,希望你能帮帮我,他们的目的很简单,他们的目的是想要吞并阳间所有的道门,并且通过道门的关系,前往阴间。”
嗯?
前往阴间?
那这还真是一个大消息啊!
这群人想要进入阴间的目的是什么?
虽说还不是很清楚,但初步的目的已经知道了,至于他们去阴间要干什么,那就只能是找到人来好好的问一问了!
我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次,不过这次之后,你是
死是活,我管不了。”
“至于你妻子,想要活命,最后还是让她离开这里,否则的话,一入道门深似海,到时候想脱身,可就难上加难。”
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
想要在道门之中立足,就要有足够的本事才行,否则的话,在这道门之中,也只能是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在道门之中,没有所谓的仁义道德,那满口的仁义道德,都不过是骗人的,只是说得好听,一旦出了事,只会利益当前。
他的妻子身为无辜之人,卷入到道门之中,那肯定是有那些人的道理。
说不定他们就想要利用这等无辜之人,做一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我也挺同情田小芳,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理由,让她对李氏这么的执着,宁愿付出生命,都不愿意离开。
叹息一声,独自一人率先出来。
至于顾欣,留在这里,看着李氏最好。
李氏虽说已经给我交代完了,但给我的感觉不是很好,尤其是这墙壁后面还藏着僵尸。
出来之后,见到三个人,三人身上都穿得比较破烂,身上都传来一股咸咸的海腥味。
见到是我,不是李氏,三人对视一眼。
“你是谁
?姓李的那小子呢?让他滚出来!不然的话,你们都要死!”
嗯?
这刚见面就在这里威胁我,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呵呵,你想要我们死,我没有意见,但是,你有这个本事吗?说说吧,找他干什么?”
“要是给一个说服我的理由,我说不定就让他出来,不然的话,那就比试比试吧,斗法这种事,我还从来没怕过谁。”
话落,眼前的三人站在门口,脸色很是难看。
其中一人站出来说道:“你这是想要管闲事?这是我们黄河人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奉劝你一句,黄河人水太深,你把握不住,不是你该管的,那就别管,不然的话,当心害了自己。”
还真有意思。
这些人直接说来意不就行了吗?
在这里放狠话,有什么用?
“行了,我多谢你们的关心,说吧,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哦,我说的不是找李氏的目的,而是,你们背后的目的。”
“我也奉劝你们一句,最好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否则的话……”
一挥手,便是无数的纸灯笼,将他们的退路封锁。
紧接着便是无数的纸人落在地上,这些小小的纸
人,死死的抱住这三个人的脚,让他们动弹不得。
我冷笑一声,戏谑道。
“啧啧啧,刚刚不是奉劝我不要多管闲事吗?现在呢?动不了的情况下,若是我引爆这纸灯笼,你们会是什么下场?”
闻言,三人脸上并没有一丝惊慌,十分淡定。
“扎纸术?难怪敢在这里多管闲事,小子,你和苏家什么关系?当今天下,只有曾经的苏家是扎纸术世家,别人根本学不会。”
“你既然是苏家的人,那我们就给苏家一个面子,你若是现在离去,我们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就冲着你刚刚对我们动手,我们就可以弄死你!”
给苏家一个面子?
这种话说出来,也真的是可笑至极。
苏家名声在道门中也算是穷凶极恶,更不说苏家人的本事,在这道门之中名列前茅。
这个世界上,能够给苏家人面子的人,恐怕是少之又少。
他们这伙人,还真是太看得起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
又或者,把苏家当做一只纸老虎?
“好啊,那你就给苏家一个面子吧,不用留情,直接动手。”
我倒是想要看看,他们如何给苏家这个面子。
闻言,他们的脸上
有些挂不住,为首一人思考片刻,态度软了下来,对我双手抱拳。
“道友,我们是黄河的人,今日若是说话有所冒犯,还请见谅,但这是我们黄河人自己的事情,还请你让开。”
“若是你给这个面子,以后我们都不会找你的麻烦,对你自然客客气气,还请道友让个路,如何?”
嗯。
这话说得倒是好听了那么一点。
但是有用吗?
这话听起来,不还是和威胁没什么两样?
我这个人,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威胁。
这种威胁对于我而言,没有任何的作用。
我摇头笑道:“面子肯定是不会给了,天下道门为一家,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我还是那句话,说出你们背后的目的,我让路。”
“如若不然,那就只能不客气了。”
见我软硬不吃,三人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闷哼一声。
“哼!那这是你自找的!”
下一秒,他们腿上的纸人竟然都缓缓滑落,掉在地上变成了漆黑色。
这一幕倒是让我有些震惊,他们破除我这扎纸术的手法,根本不是来自黄河的手法。
这种感觉看起来,反而更像是苗疆的手法!
这群人是苗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