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不要慌张,既然我过来就是来救你,肯定不会抛下你不管。这样,虽然古尸离开了,可他会在这里残存一些气味,我将这些气味收集起来,下回他如果再在你的周围出现,我是能够感受到的。”
郭曾眼前一亮,他抓住我的胳膊,问道:“那么也就是说,如果不把这只古尸抓到,一时半会,大师你是不会走的,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个意思。
郭曾这才放下心来。
我心想,既然这个胖子出现了意外,就让郭曾去联系一下他,当然也有可能,这胖子什么事都没有,是我们在这里想太多了。
出了古墓之后,郭曾给胖子打了一个电话。
过了许久,没有人接听,我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深更半夜,这个时间多数人都已经睡觉,就算不接电话也很正常,没准是没看见或者没听着。
随后,我和郭曾一起回去,由于这里离住的地方比较远,我们就在最近的酒店休息一晚,没想到这一休息,却出现了一件大事。
郭曾醒来的时候,急冲冲的奔向我的床边,由于怕他出事,我们住了同一间房。
我这个人睡觉比较轻,夜里一旦发生任何情况,我都会醒过来,无论这份危险
是不是对自己。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郭曾不住地跪在地上磕头,就好像对面站了一个人,可实际上,对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幅画。
这幅画早在我们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
鬼手在整个房间里扫视一圈,也没有发现任何诡异的气息,由此证明,这个房间是安全的。
当时我注意到这幅画,是因为画上的内容实在有些诡异。
其实我不太懂这些艺术作品,就比如面前的这幅画作,虽然不是黑白的,但色系很单调。
只有五种色系,画的是一个女人和孩子。
在月光的照射下,她们就变化成一种扭曲的状态。
像是一只恶鬼在掐着另一个人的脖子。
这种恐怖画系有些人比较喜欢,也算是酒店的独特设计。
至于郭曾突然的异样行为,我只能猜想是不是他的精神出了问题。
于是安慰了郭曾几句,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郭曾抬起头来和我对视,虽然我会鬼手,但我的医术也不错,他要真有什么疾病,我是能看出来的。
谁曾想他一见到我,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肚子。
然后整个人的表情又变得很癫狂,就好像精神病复发了一样。
我只能将鬼手
放在他的后背上,猛地一吸,吸走了他体内的一部分阴气。
虽然郭曾是个人,还是个男人,身体之中阳气最旺盛,但每个人的身体都是阴阳调和体。
只能说阳气在他的身体里占大多数。
当吸收完这些阴气之后,郭曾的脸色终于缓和许多,他直接晕了过去,我把他扛在床上,放下身。
看郭曾一眼,见他没什么异样,我这才扭过头去观察那幅画。
这幅画居然又变了另外一种形态。画里的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
就好像其中一个女人已经被杀死了一样。
这时我隐隐觉得不对劲了,这画让我浑身都不舒服。
我利用鬼手在四面八方都打下印记,然后将门打开走了出去。
走廊里刮过一阵阴风,果然跟我的猜想一样。
这屋里没什么毛病,外面有问题。
“你这东西,既然来了,就没有必要躲躲藏藏。出来吧,省的我还要找你。”
当我说出这一番言论之后,对面的风刮得更加剧烈。
由于我们选的楼层比较高,而且这一楼层只有两扇窗户,都是紧紧关闭的,那这风是从哪里来的呢?
只能是刮的阴风!
我利用鬼手猛地向前一伸,一股烟气顺着手掌四处流窜,将对面的家伙
紧紧包围。
他刚开始还是隐形状态,被鬼手的气体插进去之后,慢慢的身体由透明转化成了一种能看清的状态。
对面的并不是一句古尸,而是跟画里一模一样的女人。
见到她的时候,我还有些惊讶,关于这家酒店,我并不熟悉之前发生过什么。
于是,立刻向她发动攻击!
这女鬼的速度很快,她刚一后退,准备从墙壁溜走,又被鬼手的气体拽了回来。
疯狂的挣扎,脸都变得扭曲,可惜还是没能摆脱束缚。
“我看你就别白费力气了,鬼手就是专门克制你们这些鬼魂的,从我发现你的那一刻,你就已经输了。”
女鬼跟旁的鬼魂不一样,她十分硬气,这种时候也没想过求饶,要是别的鬼魂估计早给我跪下了。
她还在剧烈的挣扎,但没有用,越是挣扎,那些缠绕在她身上的气息越紧。
最终,女鬼相当颓废,她的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命运。
“我也并不是非要杀了你不可,只是你刚才身上戾气太重,而且我不清楚你过来是来做什么的。我看郭曾那副状态,恐怕和你有关,怎么,难道你跟他有仇?”
一听到郭曾这个名字,女鬼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
,然后更加咬牙切齿,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杀了你,杀了你……”
我再问女鬼,她嘴里说的话跟之前一样,而且有些暴躁。
我见到这种情况,没有立刻将其打得魂飞魄散,而是先把她收了起来。
然后返回房间,看郭曾睡得很香,呼噜都打得震天响,我也上床睡觉。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醒的比他早,这其实是件很正常的事,我本身就是修道之人,这样的作息早就已经习惯了。
等到快日上三竿,我早餐已经吃完了,郭曾还没有醒来,我想到了昨天的事。
正巧这时候,服务生过来收拾房间,于是我把他拦了下来,询问这挂画的事,是不是每个房间都有。
他听了之后,疑惑地挠了挠头:“什么画?”
“你是新来的?”
服务生有些腼腆的摇了摇头,“不是,我在这里已经干了三年。我是不是看着挺年轻的?”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正巧他进了房间,我指着墙壁的位置,“就是这幅画,难不成只有这个房间有,你们每个房间的布置都是不一样的?”
他看了之后,不知道憋笑还是什么原因,这笑容看着有点诡异。
“先生,这哪里是画,你好好看清楚,这里只有四枚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