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全部隶属于我救了她。
而此刻,我们的关系再普通不过。
尽管当初未进古墓的时候,说的很好听,到时候让我来当队长,打头出主意,可最后还不是她在掌控整个队伍?
其实后来我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一来我这边认识的人也不算少,二来她可以把责任全甩在我的头上。
至于出谋划策,和领导完全是两回事,她可以做回军师的位置,而我在后面为她擦屁股。
这可真是个一举两得的好方法!
我在心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倒是也无所谓了,我不愿意和一个女人多做计较。
吊水楼的结构,算不上复杂。
里面的楼梯也是用石头砌成的,周围有雕花的形状和各种奇怪的图腾。
祁芳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好了,便摆了摆手,示意我放她下来。
祁芳的恢复能力还是挺快的,她指着最近的一个图腾,介绍道。
“关于吊水楼,祖父以前没少跟我讲,从我五岁开始就钻研和道术有关的相关书籍,为此,他还挺严厉的,不过我很感谢他。”
“要不是祖父当初看了我那么久,恐怕此刻,我也不会掌握这么多的知识。”
至于祁芳指着的这幅壁画,上面有一只蛇形的藤怪。
至于为何这么形容,原因在于这家伙长着一只人的头,蛇的身子。
可在这蛇身之上又结了芽,化作一条藤蔓,在蛇尾处围成一圈,开了两朵花。
“这东西在吊水楼之中比较常见,据说是一种守护神物叫做蛇形滕怪。”
“一旦招惹了蛇形滕怪,此人必死无疑。吊水楼的顶端会掉落巨大的怪物,将其吞噬。”
祁芳严肃的继续道:“不过放心,这东西不会无缘无故冒出来,或者莫名其妙生气的。”
“只要咱们进去的时候小点声,不要过于吵闹,再者,这里面的任何东西都不可以带走,不可以触碰,遵循这几点,就不会有事。”
“你知道的还挺多的,放心吧,我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
龟子自信地拍了拍胸脯,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扭头看了一眼胡七月,眼神中写满担忧。
“虽然我可以保证,可是某些人咱就不清楚了……”
“我相信领队,她不会这样做的。”
不等胡七月回答,祁芳抢先道。
胡七月挺爱面子,听到祁芳这么维护自己,心中必定感动,估计也不会再做对不起她的事了。
“喂,你搞清楚一点,她才不是什么领队……”
我赶紧捂住了龟子的嘴
巴,这件事被误会了也没什么,我并不介意。
还是不希望他突然开口把事情给挑大了。
当我们到三楼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壁画里的蛇形滕怪,取而代之的是一处祭坛。
胡七月被祭坛的样子吸引,禁不住走了过去,想要看个清楚。
除此之外,不只是壁画变成了祭坛的形状,就连三楼的平台,也摆放了一座一模一样的祭坛。
祭坛的两边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好像天使的翅膀,向左右延伸。
中间相当深,类似一只杯子的形状,往里凹陷,一圈又一圈。
置于祭坛的中间,摆有一处香炉,上面点着三根香。
神奇的是,我们离得这么远,还能闻到香味,好像是别人刚点上不久。
“这里除了咱们之外,还有别人来过吗?真是不可思议。”
“绝不可能。”唐师相当有自信的摇了摇头。
“老狮子,别搞那一套了,谁不知道你这个梗不到万不得已,是一定会破的。”
赵阳无所谓的摊了摊手,看样子他们相当熟了,在一起说话都用昵称。
“你这臭小子知道什么,这回我可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可别在那里吹牛逼了,哪次你不是深思熟虑?最后的结果呢?咱们还是看结果说
话吧。”
我摇了摇头,并没有参与他们两个之间的争吵。
走上前去观察那束香,胳膊被祁芳拉了一下。
“别离的太近,万一有诈呢?”
“你的意思是,依靠香味传播或者干扰人的脑神经?”
祁芳想了一会,她重重的点头:“有可能。”
“当然有可能会有别的情况,我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咱们还是快些离开吧,省得再耽误下去,也没有什么好事。”
“这才刚进来,着什么急?反正我可不想两手空空的回去,你们也不想吧?”
胡七月的胆子还真是大!
她随手拍了拍祁芳的肩膀,“放心,我知道你能力强,要是一旦发生了什么,见情况不对,你再告诉我。现在跑,什么都没拿到,有点太不甘心了。”
祁芳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且相当难看。
“你都忘了,我刚才说些什么了吗?这里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动,否则会招致杀身之祸,别到时候连命都保不住了,还怪我没有提醒你。”
“祁芳,你怎么榆木脑袋呢?咱们大家出生入死的奔往这个地方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多分点钱吗?”
胡七月言辞犀利,嗓门也比之前高了好几个度。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你让
我怎么办?要是想拍拍屁股走人,早在刚开始,我就不应当进来这地方。”
祁芳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该劝说些什么,一脸的懊恼,龟子也听不下去了。
“我算是听明白了,人家都是为你好,苦口良言,一句也听不进去。你这种早死早投胎吧!”
龟子说出这些话,实打实的激怒了胡七月。
她麻利的从腰间抽出一把枪,比划后,指着龟子的脑袋,言辞犀利道。
“痛快点,给你两个机会,一赶紧道歉,二,信不信我崩死你?”
对于一个青龙帮的二当家,我有足够的可能相信,她绝对会开这一枪,并且说不定曾经也杀过人。
龟子却一脸不屑,怀抱着肩膀,根本不相信胡七月会开枪,甚至看着她连膛都没上,还嘲笑一声。
“要是真这么能耐就上膛呀,有种把我一枪崩了,要是没那个种,别在爷面前比比划划的。”
下一刻,胡七月果断上膛。
龟子有点下不来台,唐师和赵阳此刻也起身,唐师一把拽过她的手枪。
“他们讲的也不无道理,早在刚才我就说过,应当遵循规则办事。你非要带东西出去,这不是给大家添麻烦吗?”
“可是……”
胡七月咬了咬牙,这才将枪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