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里守着,只有死路一条。”
“我呸!”龟子狠狠的啐了一口:“难不成你不让我们走,我们就不走了吗?凭什么听你这家伙的话?丧门星!”
龟子气氛的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李天一,不用听他胡说八道,咱们想走,没人能拦得住。”
“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冲动,否则会造成难以挽回的影响。”
算命者话里有话。
“要有本事就说清楚,别在那里弯弯绕绕。”我不爽道。
同时,抓住有些冲动的龟子。
知道他是为了我,才会这么生气。
顿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算命者并没有急着出手。他接着道。
“你乃天煞鬼命,才会有鬼手傍身。我之所以让你留下鬼手,为的还是你好。”
“你没发觉鬼手在身上后,总会出现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吗?如果你不继续吸阴补阴,恐怕日后的日子会比较难过。”
他语气平静,一点不像想出手,立刻夺取的模样,我心中的警惕放下了不少。
“既然这件事由我来选择,那你就别管了。”
我生怕下一刻,算命者会大变脸色,赶紧说道。
我的猜想是正确的,他沉默了一瞬。
“咱们赶紧走吧,别跟他理论了。”
林荫临上前,
拽了拽我的袖子,她先行一步赶去探路。
忽然,就好像被重击,紧紧地捂住了胸口,一个没忍住,蜷缩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怎么回事?你还好吗?”
我和龟子赶紧跑上去,发现林荫口吐白沫,抽搐的力道更大了,似乎已经说不出话来。
“妈的,对女人动手,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龟子立刻明白过来,是算命者在搞鬼,他扭头愤恨地说道。
“这不怪我,先前我也有所提醒,是你们自己不相信。”
“之前拿着我们的手看了半天,该不会从那个时候,就设下陷阱了吧?”龟子的话令我醍醐灌顶,确实有可能。
算命者果真心虚的转移话题,他主要讲解这样的鬼手交给他,会有什么样的好处,以及这里的规章制度如何。
他让我留下,喜欢对症下药,当然,是能够看见剩下的两个朋友的生活状况的。
不时的还能够提供帮助。
“如果你们不老实一点,就跟倒在地上的那丫头一模一样。”
这他娘的是赤裸裸的威胁!
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做。
愤怒的火焰涌上心头。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鬼手发动。
铺天盖地的阴气向四周涌去,算命者终于终于缓过一瞬。
我猛地冲了过去,形同鬼魅,由于太过激怒人,我根本没有认真思考。他四肢僵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生生的提了起来。
我利用鬼手抓住她脖子的位置,狠狠一用力,疼得他呲牙咧嘴。
“平常就随便说说话,又不做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龟子再次自言自语,并没有吸引算命者的注意力。
我清楚,他是在为我拖延时间!
虽然平常挺坑的,关键时刻,还是能够挺身而出,我不由得在心里给他一个较大的赞。
等算命者终于同意,让剩下的人恢复常态。
这时,我才轻轻的放了手,让算命者顺着手掌心的位置滑下来。
其中,一个尖锐的嗓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先他娘的说好,我不是什么怪物,也没必要吓唬你。”
我皱了皱眉,看向对面的算命者,他似乎又变了一个面孔。
“你是多重人格还是多重灵魂?”
“这不重要。”他继续尖着嗓子道。
而此刻,林荫停止抽搐,之前的一切全部听到,她爬了起来。
刚一想起来所有,忍不住打自己两巴掌,对她来讲,倒在地上抽搐,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实在太丢人了!
龟子赶紧阻止她:“行了,差不多可以了,是天
一把你救回来的。一句感谢的话没有,还在那里打自己巴掌,搞得挺煽情的,真是没礼貌。”
林荫咬了咬下嘴唇,她扭过头,这回没有反驳龟子,而是向我道歉道。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刚才的事我都听到了。只因自己的身体实在动不了,就好像那一瞬间失去了大脑与身体的控制,要不是你,可能我今天就死在这里了。”
我摇了摇头,故意把事实真相全部说清楚。
“你不会死,他应当会折磨你。”
随后,抬头看向已经变了心肝的算命者。
之前平静的说出那番话,想让我加入队伍,恐怕那才是个最大的陷阱。
“污蔑,你这是污蔑我!”
他尖着嗓子大声的吵嚷,过了大概几秒钟,不等我回话,又换了一个声音。
“想不到,你居然这么极端……”
“他是想置咱们于死地啊,绝对不能手下留情。”
这声音瞬间切换,一句跟着一个声,听得人心里好像有松鼠在挠,十分渗人。
我拽了拽另外两人的衣服,他们立刻明白我的意思,缓缓向后退。
趁着算命者发疯的功夫,能赶紧走就赶紧走。
我不想惹事,可鬼手冒出的阴气,还是惊动了面前的家伙。
“不要以为你偷偷的
撤离,我就看不到,小子,你把我想的太愚蠢了。”
他猛地一个跳跃,居然真的挡在我的面前。
“我说过给过你机会,要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不客气。”
我冷笑一声,把另外的两人挡在身侧。
“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对手,心里还不清楚吗?刚才胜负已经判定,要不是我特意放水,恐怕现在你早是一具尸体了。”
“我不想杀人,识趣的话,赶紧离开。至于算命的结果,我们仨并不想知道,那也许只是你谋杀的一种手段吧!”
算命者听后,愣了一下,忽然咯咯大笑。
“没想到,还能遇到心思如此剔透之人。说的不错,我确实想要取那些人的性命,故此,在这里一直等候。”
“每当有活人经过,但凡是一个队伍,我都会取走他们的一点阳寿,有时十年,有时是二十年。”
他顿了顿,忽然恢复严肃的语气,甚至有些愤怒。
“但是你不一样,你有鬼手傍身,你是李家后人,难道你不清楚?自古以来,巩家和李家向来水火不容吗?”
他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已经不想分辨,没准这又是编出来的故事。
“就算你说的是对的,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我不想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