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将玄机娃娃身体里的寿命全部吸引过来。
神奇娃娃里的寿命就是它刻画的人物的寿命,也就是先前那两个亲戚。
这跟我先前的猜想十分类似,终于得到了有力的佐证。
“对了,这些八卦消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林成尴尬地笑了笑,“这就属于我自己的小秘密了吧!”
“行,你不说我也不逼迫你。”
强人所难,这种事我一向不喜欢干。
至于答应的事,也必须做到,我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
“红袍老鬼我会帮忙解决的,可是……”
“可是什么?“林成惊讶的抬头,他吓了一大跳,我看到差点没噗嗤一声笑出来。
“之前的事,你们不准备给我道一下歉吗?”
“这歉不是已经到了吗?”
林成这口气终于松懈半分。
“我们不是故意的,确实把你当成了红袍老鬼了,主要是你身上的阴气太过旺盛,不过现在知道怎么回事了。”
林成赶紧开口,生怕我误会或者反悔。
“您有着鬼手傍身,自然和平常人不一样,可是鬼手这东西,一旦使用不好,很可能会反噬自身的寿命,您可要小心为妙!”
也听不出来是真话还是假话,看看对面的人,眼神无比有诚意
,我还是点点头,应承了下来。
鬼手会反噬自身吗?
这点我倒是没听爷爷说过。
他只说,拥有李家鬼手做好事,救善人,就能得福报。
福报多了,自然会否极泰来,会有好运。
我一直秉记这些宗旨,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运气会变得十分糟糕。
先是爷爷的离去,后又是寻找龟公的死亡,忙得焦头烂额。
而此刻,小叔一事,也让我心中隐约有了危机感。
这鬼绝非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有没有可能和林成口中的红袍老鬼,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怎么样?你考虑的如何了?”林成的眼睛闪闪发光,他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在犹豫了几分之后,抬头看过去,发现苏婴凝和龟子也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再不点都同意,就有点不识好歹了。
“当然可以,前提,先帮我们解决一件事。”
“这个……”林成一脸的为难。
“没事,师兄,我看还是先帮忙解决他们的事情吧,咱们也不着急,你说呢?”林荫刻意的向林成眨了眨眼睛,以为我们看不到一样。
这两个师兄妹必定有旁的打算!
我也不想再去打听什么,反正他们肯定在
琢磨,他们以后的事。
这也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要不这样,咱们再折返,回一趟小叔家,我想必定还有旁的线索。”
苏婴凝并没有立刻同意,而是表示怀疑。
他之前都已经这么怀疑我们了,再过去,岂不是会打草惊蛇吗?你先前也是这么讲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回跟先前不一样了。他认识咱们三个人没错,可不代表认识另外两个。”
刻意的使了使眼神,看向一旁的林成和林荫,苏婴凝更加担心了。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认真的吗?”
“当然。”我无比肯定道。
从刚才林成口中透露出的话,我就能看出来,他并非一个傻子,还是很精明的。
绝大可能性,他和林荫是故意这么做的,为的是装傻。
知道自己打不过我们,索性也就不费那个事儿。
分析的很有道理,这样的人懂得权衡利弊,在引开小叔这件事上,我觉得非他们莫属。
就详细的计划跟两人讲了一遍。
听后,林成和林荫没有任何怀疑的拍胸脯保证下来。
我也警示他们道,“如果你们没有好好把这件事办成的话,到最后我们三个人的利益受到了损害,那红袍老鬼一事
,也不能帮忙。”
“放心吧,这其中的关系利害,我们都懂。”
见林成双眼发光,我觉得此事有望。
除非这两个是小叔故意派在我身边的卧底,否则不可能失败。
按照计划,我们三人早早的在别墅的小区门口等待。
没有钥匙,只能翻窗。
这四周都有监控,首先应当做的第一件事,将自己的身体隐匿起来。
我有鬼手,隐匿身形不被发现,这一点对我来讲并非难事。
至于龟子和苏婴凝,两个人都有符咒在身,能够隐身一时片刻。
大家就跟飞檐走壁的蜘蛛侠一样,很快从墙上爬了过去,上面栓着一根绳子,我提前拽了拽,发觉挺结实,就给他们打了个头。
等到爬上去之后,又使劲的荡了一下,总算腿踩到了窗户的边缘。
我没有立刻进去,而是查探周围的情况。
等发现里面真的空无一人的时候,才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两个一起进来。
龟子算是行动比较缓慢的,进去之后,打量四周,看到墙壁上不知为何长了两个雕塑。
他觉得有些好奇,伸手想要去拔,被我制止了。
“你看这里不觉得奇怪吗?我记得,先前电视后面有一个雕塑来着,那是一只猫。”
“可这两
个,分别是两个人啊!”
“我们又不瞎,当然能够看得出来其中的区别,你用得着刻意强调吗?”苏婴凝翻了个白眼。
我明白龟子的意思,他看上去非常着急,想要解释,被我直接打断。
“死去的正是先前稻草里面的魂魄,对吗?”
“没错,就是玄机娃娃。”龟子赞同道:“还是天一最明白我的想法。”
这太明显了,想不明白都难。
“难道说这里多出一个雕塑就会有一个人死去?可那猫又是怎么回事呢?第一个死去的是猫吗?”
“这个说不准。”苏婴凝皱了皱眉头:“偌大的房间内,连个仆人都没有,你们不觉得奇怪?”
“之前在大厅的时候,你不是也说了吗?这个小叔性格比较诡异,不喜欢旁人伺候,凡事亲力亲为,这种人也真是可怕。”
探索一番过后,我们很快来到卧室的方向。
几乎是凭借着记忆走过去的,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小叔说什么也不让我进。
我转了转门把手,发觉锁上了。
龟子算是个开锁高手,他笑了笑,走上前,从苏婴凝的头发上摘出一支细细的发卡。
苏婴凝很快明白他的意思,也没有不高兴,就随龟子拿。
鼓捣一会儿之后,门居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