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手,机会难得!
出手了,后果可能会不堪设想!
“霸哥,我看那臭娘们的丈夫是匆忙跑开的,应该是有什么要紧的急事赶去处理了。”
赵小树见王霸有些迟疑,赶忙摇了摇头。
然后摆摆手,示意其他兄弟先散开,继续劝说道:
“现在那臭娘们是一个人出门,我们难道还会怕抓不到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臭娘们?”
“只要在她丈夫赶回去之前,抓住那臭娘们后,就迅速离开,这件事情不对外宣扬,又有谁会知道是我们做的呢?”
赵小树的这一番话,成功地帮助王霸做出了决定。
王霸点了点头,咬牙切齿地发狠道:
“叫上两个知根底的兄弟,我们一起去抓人!”
他心中对当年的那件事始终耿耿于怀。
他实在咽不下当年的那一口气。
想他王霸在镇上威名赫赫,做了多少丰功伟绩。
却栽在一个臭娘们和两个小崽子手中!
若不是那天他喝得酩酊大醉。
也不会让人给咬锤得浑身伤痕累累。
那一日。
王霸从叔叔家喝完酒出来,整个人晕乎乎的。
不知怎么回事竟然走错了一个小巷子。
就在那时,他突然看见了一个像嫦娥一样美丽动人的小美人。
尽管小美人的身边还有两个小娃娃,但王霸完全被她的美貌所吸引。
酒劲上头,脚步不自觉地迈开,跟了上去。
之后在他的调戏下,小美人狠狠地臭骂了他一顿,还扇了他两巴掌。
虽然王霸喝得醉醺醺的,只觉得打是亲骂是爱,于是他用一只手就轻易地抓住小美人。
正当他准备亲吻小美人时,不料小美人竟然朝他吐了一口口水。
这可是口水啊!
王霸哪里能够忍受这样的侮辱?
自然是不能的。
粗暴地拉住不听话的小美人的手,然后给了她一巴掌。
他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打出的一巴掌,虽然因酒醉力道不大,但也有痛感。
挣扎间,他记得他生生扯掉了小美人的一撮尾发。
之后,在美人歇斯底里的哭叫声中。
两个小崽子突然冲上来对着他,又是用嘴巴咬,又是拿石头砸锤他。
他本就醉酒很晕,勉强能应付白清清的挣扎。
被小崽子们一顿咬锤攻击,他很快就败下阵势,站不住了。
他蜷地难起,只能嘴里胡乱说着不让她们好过的狠话。
最后他不知是醉晕过去,还是失血过多晕过去的。
等他再次醒来,就是浑身包扎成俑一样地趟在镇卫生院里的病床上!
虽然醉酒后的记忆不多,却也清晰的记得那美人拒绝自己时说自己叫白清清,说丈夫是军人!
经过他一番打听,最后目标锁定在六方村里的一个叫白清清的女人身上。
这白清清不仅相貌漂亮,还生育了两个孩子,丈夫也是军人,虽然是退役的!
一切都很符合条件。
之后,他悄悄地来到了六方村
当他再次看到那张脸时,那醉酒后的记忆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当时的感觉既让他心生欢喜,又让他心怀怨恨。
虽然他已经确定了那个人就是白清清,但他仍然不敢轻易对白清清动手。
因为白清清的丈夫,她丈夫身上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场。
让他不敢动作。
尽管他们个头相差无几,但是他的肌肉,远远不如对方发达。
他深知自己绝对无法承受住对方全力挥出的一拳。
所以,他按捺心思。
只等着白清清来到镇上时,再寻找机会报那天所受的毒打之仇!
这一等,便是整整两年。
而今天,终于让他等到了!
与此同时。
在曹淳的家中。
由于曹淳家与供销社之间仅仅相隔了两条狭窄的巷子。
所以一家四口从供销社里出来后,就直接去了曹淳的家里。
让白清清三人等着,顾哲说了一句‘他会快点回’的话,便脚步飞快地一路跑着去李老家里量尺寸去了。
白清清不是怯场的人。
哪怕带着两个孩子在只见过两面的曹淳家中。
她也依然表现得非常自然,没有丝毫的拘束与不适感。
没聊几句,她就发现曹淳只是看着高大雄壮,性子却单纯得很容易让人亲近起来。
于是,她面带微笑地看着曹淳,和他聊天。
问他在部队里有没有遇到什么趣事,问他部队里的生活,是不是都很艰苦。
白清清的后世家族中,没有一个是参军入伍的人。
所以她对部队里的事情,很是好奇。
也就随心地提出了这些问题。
曹淳闻言,脸上浮现一抹追忆,只听他说:
“嫂子,在部队里,如果不需要执行任务,那简直就是如同身处在天堂里一样。”
“部队里的生活甚至比在家里还要好过,还要舒适自在,部队食堂里,每天都会提供充足的鱼肉,而且是一日两餐不间断供应。”
“大米饭更是任由我们享用,只有吃撑的时候,从来不会出现不够吃的情况。”
“不过,一旦接到外出执行任务的命令,那就意味着把脑袋别裤腰上,随时有面临着生命危险的可能。”
曹淳说着,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他想到那些牺牲的战友们了。
“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有时候水和食物消耗殆尽,我们就只能凭借着钢铁般的意志力坚持下去。”
曹淳捡着一些能说的说了。
看到白清清很感兴趣地认真听着,曹淳低头抹掉脸上的眼泪又开始说起。
在部队里的时候,他的顾团长,用一张冷酷的帅脸。
把人家文工团里的一枝花,给气哭了半天,怎么都哄不好的事儿给说了。
“不可否认,顾哲确实长得英俊,有女同志看上他,太正常不过了。”
白清清唏嘘道。
只是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把人家女同志给气哭了半天。
因为什么事呢?
到底说了什么话?
白清清再问的时候,却没有问出来答案。
原来,连曹淳自己也不清楚其中的缘由。
他就远远看到团长在文工团一枝花的面前,说了几个字。
之后团长转身走了,留下一枝花风中垂泪一下午。
他倒是想问团长对一枝花究竟说了什么。
只是他到底不敢开口问,这事情也就一知半解了。
至于具体的细节内容,只有团长和一枝花两位当事人才会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