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信息里就看的出来,自己老爹算的上是超级富豪,不过一直在外边做生意,不常回来,平常也只会顾着给自己打钱。
现在对我来说,能打钱也就足够了,我可不想整天管一个陌生感男人叫着爹来爹去,不在本地反而是件好事。
想到这里之后,我果断打开外卖软件,冲着最贵的挨个点了一轮,不过,仅仅是一碗白斩鸡都要上万块,这价格倒是让我再次咂舌了一番。
相比之下,那些普通点的食物就便宜了不少,尤其是一些碳水化合物,或是合成食品,甚至只要花费几十块就可以买到一大堆。
但我现在的身份,可是豪门子弟,虽说一切都只是临时的体验,又怎么能冲着吝啬路线走?当然应该是怎么奢侈怎么来才对!
在点了外卖之后,我又重新打开电脑,看了下网上论坛里的帖子,这才重新起身,绕着自己的屋子转了一圈。
结果光是卧室,就让我看了足足半个小时。
我自己屋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高科技设备,甚至还有一个超级望远镜,能让自己透过玻璃,去看清楚外边街道的状况。
这完全是一个灯红酒绿的世界,到
处都充斥着霓虹灯,虽说是深夜时分,各种各样的摩天大楼下,却依然是一片灯光明亮。
我打量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看着满街的俊男靓女,忍不住咽起了口水。
我已经能想象到自己今后的快活日子,我忙忙碌碌的过了这么多年,终于也能有今天这种好日子到来。
父亲是出门在外的大富豪,动不动就拿钱砸自己,身处于科技发达的大城市之中,也能够随意的去享受各种高科技和未来科技。
正在这时候,外边却响起了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终于来了吗?”我激动不已,他还是第一次尝试到大城市里的食物,也很想好好感受一下高科技烹饪所带来的滋味。
可当我打开自动屋门时,入目之处却是个身穿黑色长衣,半张脸都改造成机械的男人。
“现在的外卖员都这么酷了吗?”我刚刚伸出手,就被外卖员打飞了出去。
而紧跟着,黑衣男人动手打碎了屋门旁边的操控装置,紧盯住了倒在地上的我,眼神冰冷,满是愤恨和阴毒。
“上天有眼,总算让我找到机会了!”男人看着我不断冷笑。
“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
下手?”我感觉肺里干热无比,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只是被你们压迫之人的缩影,你父亲创立的公司,一直都在剥夺我们底层人的血汗!你今天能享受到的这一切,也完全都是因为你父亲对我们的剥削!你就万恶资本的源头!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报仇!”男人从怀里掏出武器,不由分说,对着刚爬起来的我直接扣下了扳机。
我眼前一黑,耳边传来子弹迸发和贯穿身体的枪响,继而失去了身体的重心,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你想真正的活着,还是想就此死去?”
在迷迷糊糊的意识中,我也在忽然间,再一次清醒了过来。
可是这一次,我却已经回到了幽都鬼城,也回到了属于自己的身体,依旧还好好的躺在巨大的青铜门前。
看样子……这场来之不易的美梦,也又一次结束掉了吗?
“这还真是……我根本就没体会到真正的享受和快乐,结果也就在忽然间结束掉了啊……”
然而,就在此刻,我自己的视线却忽然再度发生转变,而后,眼前再度一黑,当我再次醒来时,也就自然出现在了另外一个崭新的幻境里。
可
是,这个幻境本身……却有些真实的太过可怕……
因为,此刻的我,竟然又一次回到了自己高中时期的校园里。
而且,我重新换上了属于自己的学生装,又一次坐到了熟悉的窗口位置。
“哎?企鹅君是又想入菲菲了吗?”在我前排的女生回过头来,看着面前正在对着窗外发呆的我,用力挥了挥手腕,似乎是意图要把我从夏日的昏昏欲睡中拉扯回来。
“我说……我和企鹅没什么关系呢。”我揉着眼角,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这个所谓的企鹅君,其实也就是我在高中时期的外号,只不过,会用这个外号来称呼我的人也的确不多就是了。
“难不成做了什么春梦吗?看起来脸都红了呢。”前排的女生眯着眼,嘴角的笑意有种莫名意味。
这个女生……曾经是在我记忆之中,有所好感的同学:白阳,只不过,一直到了毕业离开学校,我都并没有向对方表露自己的心意。
“如果可以选择再来一次的话,我可不会来这座学校了。”我捂着额头。
“那我就见不到企鹅君了呢。”白阳嘟起了嘴,似乎有些不悦。
“是吗,的确,也
会见不到很多……想见的人吧。”我把手腕从额头滑到脸颊,情不自禁的看向了窗外。
充满暖意的阳光正挥洒在操场上,穿着校服的男男女女们正来回跑动,不远处,高楼林立,还混杂了许多不知用处,古建筑一般的木屋。
在我的记忆里,也正是因为师父的某些原因,才让我来到了这个城市,让我独自一人在这里住校学习。
本以为背井离乡是间悲伤的故事,可当我顺着手里的通讯地址,推开屋门,看到自己这个“舍友”的时候,才发现,更悲伤的事,怕是还留在更远的往后。
“说起来,企鹅君一直不肯透露,为什么要来这里上学呢。”
“明明是那么好的成绩,还要来到这所偏远的高中……”白阳忍不住低语。
“啊呀呀,那肯定是有难言之隐,对吧?”白阳的前座转过头来,笑意朦胧,这个留着黑色双马尾的女生,倒有那么一点动漫里青春女孩的甜美感觉了。
“你是……哪位来着?”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马尾女生,我却忽然愣住了神。
因为,在我的记忆里,其实回顾我整个高中时期,似乎都从未见到过这样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