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随之望去,那个被称为毒牙的中年人也被吸引了过去。
爆熊的实力自己也是很清楚的,但是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似乎很不简单。
人群中,有人把他认了出来,颇为慌张的说道:“这……这不是鬼王吗?他居然也来这儿了,看来爆熊今天踢到铁板子了。”
爆熊听着下面人的议论,顿时心里不乐意了,直接冲着鬼王大声喊道:“要打就打,别磨磨叽叽跟个娘们一样,看老子今天不一拳打爆你。”
鬼王活动活动了下身子,疾步冲上擂台,飞起一拳直接发在爆熊的脸上。
爆熊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实在是没想到这个鬼王什么话也不说,直接上来给自己一拳。
而恰好就是这一拳头,爆熊心里那口气也随着这一拳给激怒了。
鬼王一上来就发起进攻,爆熊纵使心里有气也只能抬起双手防御,等待时机。
忽然,爆熊找到一个鬼王的破绽,直接一拳打在鬼王的腰部。
鬼王发现这一拳时已经晚了,只能强忍着疼痛,默默地接下了这一拳。
鬼王退了退,捂着自己的腰部,狠狠地忘着爆熊,心里充满了怒气。
“完了,鬼王
发飙了!”
“我上次在天劫国三角洲见到鬼王发飙,那叫一个恐怖,数百个特种兵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爆熊重新摆出架势,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鬼王突然冷笑了两声,满脸不屑的说道:“还不错,很久没有找到像样的对手了。”
鬼王很是随意地摆出军体拳的架势,突然飞起一拳砸在爆熊的脸上。
外界的人一直认为军体拳是一种花架子,然而真的军体拳是由八极拳等各类拳法组合而成,威力可想而知。
爆熊倒在了地上,胸口总是感觉像火烧一样,但是爆熊仍然还在忍耐。
唐毅默默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额头上的眉毛皱成一团。
光是这些参选者就已经有这种实力,很难想象林嫣然手里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人。
没过多久,爆熊慢慢地站了起来,和鬼王一样摆出了军体拳的架势。
“鬼王,老子今天不杀了你,我跟你姓!”
说罢,奋起一拳向鬼王下盘冲去。
鬼王冷冷的一笑,毫不客气地回应道:“那你还是准备好叫爸爸吧,儿子!”
鬼王有了前面的教训,眼看爆熊瞬息将至,连忙猛地一转身,给了爆熊
一鞭腿,直接踢在爆熊的头上。
爆熊一个不注意,立马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贵宾区的毒牙漠视着一切,很是随意地对两个手下摆手,让人把爆熊抬下去,直接送医院急救。
唐毅看了看台上的毒牙,这个林嫣然的代言人只怕不比起场上的任何一人弱。
这时候,台上的主持人站了出来,激动地说道:“第一场由鬼王成为擂主,失败者爆熊的医药费将由我们承担,还有没有人胆敢挑战鬼王?”
这时,一些曾经军中的好手纷纷冲上擂台挑战鬼王。
虽然一个个被打的很惨,但长期养成的倔强,支撑着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被打到昏厥才倒下的。
鬼王将这些人一个接一个人地上,在干翻第二十三个人的时候,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
鬼王直接瘫坐在擂台上,喘着粗气,漠视着眼前的一切。
“还有谁?你们一起上吧,老子接了!”
这时,坐在贵宾区里面的富人却是坐不住了。
这次来参加这个聚会,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靠谱的保镖。
鬼王的表现让他们很满意,一个个不禁开始向鬼王抛出橄榄枝。
“鬼王,你以后就跟着
我吧,每年我给你500万。”
“一边去,鬼王,你要是跟着我的话,一年我给你800万,房子车子我全包了。”
就在一个个富人拉拢鬼王的时候,一个光头喝完杯中的酒以后站了起来,笑着走上了擂台。
“鬼王,好久不见?”
“嗯?你是雷公!”
光头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说道:“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咱们也很久没交过手了。虽然现在有些胜之不武,但我很缺这笔钱,对不住了!”
“哼,那就来吧!”
唐毅闻声望去,脸上越发变得凝重。
早在自己还没发家之前,就已经听说过了雷公的大名。
只是没想到他销声匿迹这么长时间,最后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听他的口气好像很缺钱,或许自己还能将这位曾经的外域高手收入麾下。
雷公慢慢地走向鬼王,鬼王在前面已经打了很多场了,面对这个雷公很是吃力。
两个几乎同时摆出军体拳的架势,犹如两只猛虎在对擂。
台下的人眼看雷公出场,一个个纷纷开始议论。
“有没有人认知这个光头的?”
“我知道他,他就是天域原黑风大队
的总队长雷公,当年在外域的风声可一点儿都不弱于现在的神主,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退了。”
“卧槽!这么流弊?”
“据说鬼王曾经就是雷公手下的得力干将,这一场可是有的看了。”
台上,鬼王冲到雷公的身边,对着雷公就是一拳。
雷公的身体就像是棉花做的一样,向左摆了摆,很是轻松地躲过了这一拳。
随后,雷公双手成爪,抓住鬼王的右手,右腿向鬼王的腹部踢去。
但是快踢到腹部的时候,雷公却是停了下来,没有舍得踢下去。
鬼王乘着这个机会,右拳往后一拉,挥舞着左拳向雷公的脸飞去。
雷公似乎也预料到了这一招,一个急转身飞起来给鬼王一个回旋踢。
鬼王现在只想着进攻,并没有想到这一腿,反而率先倒在地上。
鬼王现在胸口如同火烧一样,一口鲜血从喉咙里喷了出来。
鬼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笑着对雷公说道:“队长不愧是队长,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没有超过你。”
雷公和鬼王相视一笑,直接互相搀扶着向外走去。
二人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似乎对刚才的一切并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