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长官给骂了一圈，一群人没有一个人有笑模样的。
关键这长官还特别嘴欠的看着他们。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啊！我脸上有答案是怎么的？”
“你们当初在警察学院里面学的就是这些事情吗？
啊？
让嫌疑人给你们打晕了！
毛手毛脚的！
要么就是直接让嫌疑人给你们骗走了！
你们怎么这么好骗啊！
既然这么好骗还当什么警察？你们回家种地算了！
好了我不跟你们说话了，快点儿回去查监控找人去吧！”
“是！”
张启武看着手机里面的消息。
看着那个熟悉的联系人。
他想要问问秦松现在如何，但是……他不能问。
想了想。
他打电话给甘蓉蓉，打算先安慰安慰甘蓉蓉，紧接着他从警局里面走了出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万尔生。
只有这样，才能给秦松洗刷冤屈！
甘
蓉蓉他们，加上秦松之前的手下全都来到了张启武身边。
“张启武，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
“是啊张队，我们不相信秦松队长会……”
“对！”
张启武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不是给他添麻烦，我们现在得先给那个白骨肉联厂的事情查明白。
秦松就是在那里丢的。
这是一点。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对于这件事情，网络上面已经出了非常不好的舆论苗头，你们知道吗？
现在林秋爽不在咱们警局里面了，所以咱们一定要全都小心一点。
要知道。
网络的舆论有时候比真相更扎人心。”
“那，张启武……你来负责？”
甘蓉蓉因为秦松的事情，现在看着她，感觉这姑娘今天很颓废。
张启武点点头。
“对，这件事情我来负责吧。”
“那就麻烦你了，有需要我的地方你直接找我就可以。”
“好。”
说完之后，张启武看着众人。
“你们也别说别的事情了。
如果案子破不了，你们现在别想休息了。”
“好！”
这边的秦松，从医院里面出来之后，避开旁边他心里面早就已经背下来的摄像头的位置，然后一个人朝着黑暗当中的拆迁工地走了过去。
这算是秦松第三次来到这里了。
这片贫瘠荒凉的土地。
只见这蓝色的帷幕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颜色。
这算是黑色吗？
还是说，这是雾气腾腾的黑？
秦松站在这蓝色的帷幕旁边，心脏不经过他的控制就飞速的跳动着。
他感受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开始发麻。
就好像是低血糖了一般。
他感受到自己的手心已经出汗了，汗水将他整支手都染湿了。
紧接着秦松感受到了一股子诡异的血液涌入了他的大脑。
脑海当中，
秦松不断的回忆着之前看见万尔生的模样。
一股子不可名状的感觉开始侵蚀秦松的大脑，开始侵蚀他的理智。
秦松觉得那些从万尔生身上出来的黑蛇在等着自己。
等着他自投罗网。
不过，秦松最不害怕的，就是黑暗。
秦松不恐惧黑暗。
对于秦松来说，黑暗只能让他持续前进。
秦松深呼吸着，然后压抑住自己躁动不安的心脏，直接就进入了这工厂里面。
工厂不让拆迁了，现场还是秦松第一次看到的时候的模样。
脏乱。
衰老。
还有破败不堪。
秦松感受到这缝隙之间侵蚀出来的大片大片的黑色污渍。
秦松从自己的记忆当中往里面不断地走着。
走了两步之后。
秦松感受到一股子昨天晚上留下的残留着的感觉。
那是一种对黑暗的感觉。
秦松注意到这地上，这地上有几滴看似是血液的早就已
经干涸了的液体。
除了这之外，什么都没有。没有黑蛇，没有记忆当中的大片打偏的血迹。
秦松开始觉得，看到万尔生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难不成自己……产生幻觉了？
秦松捏住手里面的那黑色的污渍。
很臭。
这臭味，来自于他的回忆。
那些直面黑暗时候的味道。
腐朽的不祥。
这是一种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腐烂的臭味。
秦松想到，或许这是自己所闻到的那黑蛇的味道也说不定。而这黑蛇呢。
黑蛇从哪里来的？
难不成又一个人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
如果真的有，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如果没有……那蛇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还有一件事，他那天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镜子……红色的巨大的花朵，人影。
白骨和这一切，有关联吗？
想到这，秦松的脑袋上冒出来汗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