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们什么意思？不相信我说的话？”
秦松看自己被一群人看扁，心里面别提多不舒服了，他皱着眉头一一回敬：“我说的都是真的。”
“警官啊，您别这么义正言辞的，您又没有看见当时的场景，您怎么就知道是真的啊，再说了，为什么您说的这么斩钉截铁，难不成您是杀人凶手？”
这样的玩笑已经开了好几次了，秦松有点儿生气，再加上根本就没有人认同他方才说的话，他朝着身边的张启武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后：“我怀疑，这个凶手肯定是知道死者就在这里面，就在学校加班才会发生的……不然，根本不可能……”
旁边的人听到秦松的这句话，那方才调笑的模样更明显了，秦松皱眉，看着身边的张启武，张启武已经意识到他有点儿生气了，固然当下没有跟同事一起给秦松开
玩笑。
实际上，与其说秦松是开不起玩笑，不如说，他这是在跟自己生气，他生气的从来就不是对手，不是敌人，而是自己。
若是自己能早一点儿想到这些……若是自己能多看看……
张启武在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松，不要太自责，我看你今天的心情是不是不太好？”秦松摆摆手：“还可以吧，没什么事情，没事，我很好。”因为程又青那时候失血程度实在是太多了，高度失血导致他根本就不能看得清楚那凶手的脸庞，夜光，灯光……灯光？
秦松连忙朝着外面看过去，只见那边儿的路灯上似乎有一个闪闪发光的小东西！
秦松一个飞跃就从窗户上面跳了下去，和记忆中一样，这里虽然是二楼，但是跳下去只要身手不差，都不会受伤。
张启武连忙来到窗前：
“秦松！小松！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我们开玩笑开得想不开了呢！”
秦松摆摆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这个东西：“你们看这个东西是不是很眼熟？”
“这是一个……小型的监控摄像头！”
因为秦松和张启武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声音太大，外面的那些记者就仿佛是一条条猎狗一样，闻着味儿就来到了秦松所在的地方。
等到张启武赶到的时候，这现场，已经被警车，还有围观看着的人给围堵的水泄不通了，这诡异的地点就是从这里到那程又青的尸体直线距离附近，一处烂尾楼，占地面积很大，也就是说，对于秦松寻找凶手留下的信息来说，难度更上一层楼。
这天色已经渐渐变晚了，稍微有些朝着青色的暗暗地蓝色的方向发展，就如同秦松他们此刻的案情，我只觉得越来越扑朔迷离。
秦松踩着在这石头块儿之中胡乱长出来的野草，走进了这大门敞开着的楼。
黑暗的幽闭的就仿佛是一张深渊巨口。
这楼在学校不远处，现在还没有建成，刚建到三楼就因为资金链断裂而直接就烂了尾巴，幽幽暗暗之处锈迹斑斑，没有门，没有窗户，甚至楼梯上面也没有扶手，天气即将黑的彻底了，加之旁处的风，说不渗人是假的。
“秦松！秦松！你终于来了！”
甘蓉蓉看见秦松就直接朝着秦松这边儿冲了过来，然后跟在秦松身旁：“你觉不觉得这里面阴气森森的？”对于甘蓉蓉来说，她不害怕那血了呼啦的死人，却害怕这无端的妖风。
秦松好笑的看着她：“咱们都是唯物主义者，世界上是没有鬼怪的，怎么，甘蓉蓉小警察还害怕一个死人？”
“你说谁害怕了！”
甘蓉蓉连忙支支吾吾的直起身来秦松没多调笑她，因为这空气之中弥漫着的那股子淡淡的铁锈味还有尸体的腐臭味将秦松的鼻子彻底占据，他皱着眉头，走到了味道的发生地点。
那里有无数的死猫，死狗的尸体。
猫狗的尸体全都被大面积的破坏了，破坏的严重。
秦松好奇的蹲在尸体旁边，旁边的不少警察看到这一幕都止不住的转身呕吐，可是秦松却甚至想要换上手套进一步的检查。
看到这些尸体，秦松却突然想起来程又青来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程又青，和面前的这些小狗，都是一样的吧。
程又青她虽然没什么钱，可是出入打扮也是干干净净的，黑色的长发飘逸在胸口，皮肤很是光滑，打扮也是最时髦的青春靓丽模样，现在却成了一副破旧的躯体壳子……我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