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案子的事情怎么被人放到网上了？”
“很多地方咱们去的时候已经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了，消息泄露也是正常的吧，而且，我总隐隐觉得这个凶手在炫耀什么，这些是他放到网上的也不一定。”
“那就去查啊，愣着干什么？”
“想什么呢？我说你个老古董，这网上的东西怎么查？你给我查查看？”甘蓉蓉白了秦松一眼就离开了。
“小松啊，别着急，咱们肯定能给这凶手绳之以法的！”
秦松叹了口气，张启武继续道：“你去给蓉蓉道个歉，你们俩最近都太着急了。”
“先别管他，网上怎么说？你看过吗？”
“额，嗯，看了个大概，不少看热闹的都拍照发到网上了。”
“这些闲的没事干的……”
“但是，也不是没有收获，这上面的不少信息比咱们查出来的还多
呢。”
秦松接过手机，张启武继续道：“自从出了这些案子，那些网友们什么坊间传言全都往上面套，你别说，他们的脑洞一个个都可大了，什么牛鬼蛇神的啊之类的，本来一开始风向是在咱们办案不利的这一方面，但是很快就已经变成了对受害者的攻击，什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啦……”
秦松看了看手机，脸色立马就变了：“这个龙浩当年也是校园暴力的人之一？”
“哦，这是最新发的吧？我还没看呢，到底是不是咱们也不知道，不过看他们说的倒是挺真的，这受害者人都已经死了，还让她们在这指指点点，啧，这年头，难不成当键盘侠能延年益寿？”
尽管这网上的流言真真假假，但是秦松还是发现，有人整理了一份名单。
“天降正义：当年的校园暴力施暴者，如今命丧黄泉，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都不
是，是正义的使者降临人间……这都是什么玩应儿啊？”
秦松对这些故意美化凶手的帖子很不感冒，突然，他在这篇文章的下面看见了肖扬的照片。
“怎么连他也出现在这了？”
“哦，忘了跟你说，现在这群人都把肖扬当做偶像了，说是什么肖扬死而复生回来报仇了，也不知道是谁泄露出去的消息，是不是你啊小松？我记得你昨天还问我人会不会复活呢。”
“净扯淡。”
秦松言语不明的反驳了一句，然后：“这名单上面还有不少当年欺负过肖扬的人，既然咱们现在没有头绪，不如就跟着键盘侠的思路走一遍看看。”
“走吧那就……”
两个人刚站起来，甘蓉蓉就推门而入。
“蓉蓉……”
见到甘蓉蓉，张启武第一时间回头看着秦松，给他使眼色，秦松支支吾吾的两声，
便开口道：“蓉蓉，不好意思啊，我刚刚是太心急了……”
“没事，习惯了。”
看不出来甘蓉蓉脸上那隐晦不清的表情，秦松知道她还没解气，连忙来到甘蓉蓉身边：“蓉蓉，我知道错了，不然你打我吧……”
“别耍宝。”
见到甘蓉蓉的脸色恢复如常，秦松松了口气，不过，很快，他的面色又凝重了起来。
“方才在那公园附近的湖边，又发现了一具尸体，是女性，面部毁容严重，死后尸体被肢解，腹部被切开之后，又被缝上了。”
听上去像是这几起案子的结合手法。
“受害者的身份确认了吗？”
“嗯……名叫刘芸芸，是……”
秦松听到这个名字以后，连忙翻看自己的手机，然后找出来那名单上面的人名：“这个刘芸芸？”
“就是这个……哎？这是什么
？”
秦松看着手中的名单，名单上面洋洋洒洒将近三十个人，从孙权、刘淼到刘芸芸，名单上面的前五个人已经确认死亡了。
这哪是什么加害者名单，如今已经成了受害者名单了！
“去查查写这篇报道的人到底是什么人！蓉蓉，去联系这个名单上面其余的人们，加以保护！”
“小松，你的意思是，这些案子应该都是一个人动的手？”
秦松点点头：“不仅如此，这凶手的学习能力很强，他从孙权开始，那应该是第一次犯罪，然后到如今的刘芸芸，他已经学会了怎样完美的释放心中的怒火，同时对我们造成挑衅、让案子的发展开始朝着我们不可所料的方向前行！”
如果他没想错的话，这名单上面的三十多个人，应该都难逃一劫。
“通过凶手对这几个人的态度，我能看出来，他心理在不断发生着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