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这割肉怎么也需要一把刀?原来是藏在了死者的身下!”
随着视线下移,死者已被崇文翻过一面,而血泊中央还有留着一把刀的印子,而这个印子是血泊中唯一没沾染血液的。
也就是说死者是在割完肉后,随着大腿的血流下艰难的走到死者躺的这个位置上,先松开了刀后,死者后才倒下的。
仔细一看,这刀锋上还有许多裂口,而刀的两面除了沾染了些许血渍以外,这裂口是浸血最多的地方,几乎每条裂口都沾有血液。
“先检验一下刀上的指纹!”万峰林指示一旁站着的专业技术人员说道。
秦松看着那名检验人员检验完后,还进行了对死者的再一次核对,结果显示的却只有死者一人的指纹,而现场也没有查到除了屋内主人以外第二者的线索。
“报告警长,我们查询到关于死者的
最新资料!”万峰林翻阅了一番,眉头不由的变得紧锁,随即将资料递到了张启武的手上。
“这资料上也没有特别的奇怪之处啊,死者名叫宁辉,三十四岁,未婚,只不过是名和普通人一样每天过着三点一线的上班族,平时也没有特别的嗜好。”
“不喝酒不吸烟,也没什么不良的习惯,就连公司的聚会酒会什么的也从不参加,看来是个性子淡漠的人!”
“这种在工作中不懂得社交讨好的不是更容易得罪人吗?”甘蓉蓉随口一说倒是点醒了在场的人。
张启武翻过一页继续道:“他虽然性子淡漠,但在他同事的印象中还是挺不错的,出了工作之外他也没再怎么跟别人交流,按理说不应该招仇恨啊。”
“嗯…也是。”甘蓉蓉挠了挠头。
而此次的命案和上一次命案一样都是莫名其妙的被杀害,从中
也找不到和他们相关的人,这更是让警方陷入了一种死循环的状态。
“喂,想啥呢想这么入神?”甘蓉蓉对着一脸沉重的秦松拍了下手。
“怎么?还在想案件的事?”此刻,两人正坐在餐厅里吃着饭,而甘蓉蓉边吃边注意着秦松的神情。
“唉,案子一天不破我心里就硌得慌,没想到这几次的案子还真是一件比一件悬。”秦松猛然往嘴里塞了口饭,一脸无奈道。
“这该查的也查了,关于凶手的线索我们也半点没查到,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毕竟对于没任何线索的案件,我们也无能为力,无从下手不是?”
看着甘蓉蓉一脸平淡的样子,秦松摇头笑了笑:“你还真是放得心宽。”
“你也是个牛脾气,执着得很。”甘蓉蓉笑着反驳道。
“不过我说年轻人想这么多做什么,既然不能万事顺
遂,那我们何不顺其自然。”
“有道理!”秦松点了点头,成功被甘蓉蓉再次洗脑,也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秦松脑中猛然跳出了万峰林对张启武说出的那几句话:“对了,今天在案发现场的时候,头儿对老张说的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你指的是?”
秦松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道:“就是头儿说的那句你忘了前几年的那几件案子的结果吗?我有点好奇。”
“你说的是这个呀!”甘蓉蓉故意提高了音量,看着秦松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吊着胃口说道:“我自然最清楚不过了。”
秦松眨巴着眼,见甘蓉蓉埋头吃着饭,并未有任何想说的意思:“师姐?师姐!你就跟我说说嘛。”
甘蓉蓉吞咽着,含糊道:“我现在可算是发觉到,你是一有事就爱叫我师姐。”
“不
过这儿说不方便,等吃完饭带你去个地方,到那里再跟你好好细说。”
秦松双眼明显一亮,连连点头,脸上的神情也算变得没这么沉重。
一天很快就过去,吃完饭,转眼间外边的天就变得昏沉了下来,没了中午那般刺眼的光,气温也逐渐变得阴冷。
秦松裹着大衣紧跟在甘蓉蓉的身后,见她一路上低头不语的样子,周边的环境也显得格外僻静,就更是不好意思冒然开口。
“就坐那吧!”甘蓉蓉指着河边的长椅道。
“好。”秦松跟着她的身后不自觉的裹紧了衣服走了过去,坐河边上风还是迎面吹来的,再加上冬季的夜晚本就是寒冷的不行。
其实坐在那里秦松的内心是拒绝的,但是嘴上却不自觉的答应了下来。
“你想知道那件事吗?”见甘蓉蓉一脸认真的神情,这使秦松更是好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