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转眼间,木林风带来的人尽数倒下来。
“怎么会?”木林风震惊地看着四周,“有埋伏!”
千梦兰眸色冷淡地抬了抬,“你以为我们母女俩没有任何准备就会引你过来吗?”
“你,你们……”木林风意识到不对劲,转身要离开。
可还没等他走两步,就有人倏然出现在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他要是早知道会是陷阱,要是早知道这母女俩有这样的举动,他就不应该自己来!
“你们要做什么?”木林风咽了咽口水,转头看向千梦兰二人,随后将目光放在千芮脸上,语气软了下来,“芮芮,我可是你爸爸!”
“呕!”千芮捂着胸口一阵反胃,“当初你将我们母女俩赶出来的时候,可有想过我是你的女儿?”
“那,那只是逼不得已……”木林风低下头,开始打感情牌。
两个该死的小贱人!
等他脱身,一定不会让她们好看的!
“别废话了,签字吧!”千梦兰将一份合同扔到木林风脚下。
木林风见状,低头看了一眼,捡起来,眼里都是怒色,“不可能!”
股权转让书?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签!不可能会将他努力这么久的东西拱手让给这两个小贱人!
“这不是跟你商量。你要么就签,要么就死。反正等你死了,我也能将你木家所有的都争回来!”千梦兰面色冷峻地说道,“别忘了,你木林风能有今天,当初靠的就是我千家!”
“你,你们……”木林风咬牙切齿,手伸进口袋,“啊!”
还没等他摸到手机,他的手就被一个人给揪住。
“不要乱搞小动作,不然你这手就别要了。”
说罢,那人将木林风的手机给收缴了。
……
此时,姜欢和凌司夜正盯着监控看,二人谁也没有说话。
青年和向东向南不在书房中,他们很有默契地退出了书房,担心打扰到这两个人。
三人:其实我们是想撮合这两个主子啦!
“哎,凌司夜,那个人不错,你要不将他送给我当手下?”姜欢忽然说道。
她口中的那个人,正是刚才收缴了木林风手机的人,看起来很机灵。
然而,一向是她开口,就会回应的凌司夜在此刻忽然沉默下来。
姜欢以为他是不愿意将那个人给她,也就没有再吱声,直到黑影压过来,把她吓了一跳。
啪!
“你干嘛?”姜欢皱眉,下意识甩了一巴掌。
那一巴掌就这样在凌司夜的脸上留下明显的印记。
“呃。”姜欢汗颜,“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突然凑过来……”
然而,没等她说完,他就欺身过来,吻上她的唇,再用手固定住她的脑袋。
我靠!
神经病啊!
姜欢挣扎,瞪大眼睛用力将凌司夜推开,随后狠狠一脚踹过去。
“big胆!死流氓!”
“哼!”
凌司夜闷哼一下,后腰撞到桌子,眸中清醒几分。
此时,门口守着的三人也没以后在意屋里的动静,毕竟他们也知道,里面两个主子,都是喜欢对打的货色!
凌司夜没有出神,低着头弓着背,半天没有动静,一直低垂着眸子,头发罩住他俊美的容颜。
“你……你怎么了?”姜欢冷静下来也察觉到不对劲,她看不到他的眼神,也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怎么了。
这家伙不会是撞到腰子,整个人被撞坏了吧?
“你走,你出去。”凌司夜没有抬头,他沉声说道,那暗哑的声音带着危险,似是他在用尽全力去压制。
姜欢蹙眉,站着没动,眼睛一直盯着他。
他这个样子很不对劲。
似是想到什么,她大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手指探在他的脉搏处。
“我让你走!”这下,凌司夜抬起头,双眸猩红,眼底有着快要控不住的狂躁,“走啊!”
“你生病了。”姜欢并没有畏惧,只是紧紧扣住他的手腕,“你不要怕,我可以帮你。”
凌司夜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脖子上暴起青筋,全身都在颤抖,隐忍使他浑身很难受,“我不需要,你走,你快走,别逼我!”
他不想伤害她,真的不想!
他一直都在控制住,只是不知道刚才突然就发病了。
他很清楚自己,要是失去意识,到时候他肯定会伤害她。
她跟清醒的他能平分秋色,可一旦他发病,她打不过他的,而他也会真正的伤害她……
“我逼你什么了?我都说了我能帮你,你还不信我!”姜欢撇嘴,无语地看着凌司夜。
“你的医术帮不到我的!”凌司夜咬牙切齿道。
他知道她隐藏的这些年肯定学了点本事,但这短短的三年,能将医术学到出神入化?他是不信的!
她就算是再妖孽,也不该这么逆天!
“小看我?”姜欢冷哼,直接运气,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将银针打出,直接扎入他的穴位。
一瞬间,凌司夜动弹不得。
“今天,姐就让你看看姐的厉害!”
这家伙真以为她就只是会把把脉这么简单吗?
那可就想错了!
御针术,秦文晏会的,她都会!
凌司夜在看到她动作的时候,也认出她会御针术了,眼里的狂躁多了几分错愕。
她……竟真的这般逆天!
姜欢没有理会他,而是用银针开始给他疏通血脉,将他体内的狂躁给压制下去。
不过在使用御针术的时候,她也累得满头大汗,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小脸红扑扑的。
这一幕看得无法动弹的凌司夜心动不已,一愣一愣的,心跳加速。
姜欢看着凌司夜这神色怪异的样子,有些发懵。
她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自信的,怎么他现在的脸越来越红了?难道用错方法了?
“你这脸怎么回事?”姜欢疑惑地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结果,他的耳朵也泛红了。
哈?姜欢嘴角一抖。
“别碰我。”凌司夜深呼吸一下,说道,“我已经没事了,将银针拔掉。”
“我知道我已经压制住你的病了,但你这脸怎么会这么红啊?不行,我得研究一下,好改良我的手法。”
姜欢也是求知欲很盛的,她很想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将脸凑过去,仔细盯着凌司夜的脸,双手还很不安分的这里摸一摸,那里摸一摸。
笨丫头!凌司夜在心里无能咆哮。
而此时的姜欢的脸离凌司夜的脸只有一个指节的距离,她的呼吸吹到他的脸上。
毛毛的,痒痒的。
“四爷,外面……”青年忽然闯进来,看到眼前这一幕,声音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