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我不知道”我疑惑的向三哥问道,我心里在想是不是我跟师傅大闹地府的事被传开了,按理说这样丢脸的事地府是不会传到阳间的。
“地府派在阳间搜索黄巢剑的鬼差失踪了五千之众,现在地府不但在寻找黄巢剑,也在搜寻着与这五千鬼差失踪的线索,找到线索的增加阳寿十年,老小子你怎么看”三哥向我询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也不能发表意见”我幽幽的说道,同时我的脑子也在思索着这件事。
“看起来这阴间和阳间要大乱啊,最近你还是少出门吧,要不是有这个店在这的话,我晚上才不出来呢”三哥对我关心的说道。
“我知道了三哥,那就这样了,我们先回去了”我准备起身要走。
“你着急什么,好不容易来一趟再多坐一会呗”三哥挽留道。
“不了,我师傅他老人家在我那了,他也是不放心我出来时间长了,我就不在你这久留了”
“你师傅他回来了?”三哥好奇的问道。
“是啊,我师傅现在就住在我那茅山堂”我点着头回道。
“我可是仰仗你师傅很久了,等有时间我跟老何去看看你师傅去,昨天晚上老何来我这还谈起你师傅如何了不得”三哥激动的说道。
“行,随时欢迎你们两个过去”我笑道。
“恩,那你们赶紧走吧,这马上就到八点了,那些鬼差又要出来查了,我就不留你们了”三哥看着手表对我说道。
“好的三哥,你这面要是有事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啊”我说完这话便跟柏皓腾走出了三哥的保健店。
“这件事可是越来越蹊跷了”柏皓腾跟在我身后喃喃自语的说道。
“这件事还是得亲自去问问我师傅他老人家,看看他老人家的看法,毕竟他的经历比咱们两个丰富的多”我对柏皓腾说道。
“恩,其实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我们赶
紧走吧”于是我们俩加快脚步就往茅山堂走去,回道茅山堂我就把三哥跟我说的事告诉了师傅。
“师傅,对于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我跟柏皓腾一眼不眨望着师傅说道。
“我个人的看法就是,黄巢剑跟鬼差这件事应该有着密切的联系”师傅幽幽的说道。
“师傅你的意思就是说,偷黄巢剑的这个人就是杀害那些鬼差的凶手”我脸色难看的向师傅问道。
“我心里是这样想的,到底是不是这样的我也不能太肯定”师傅一脸思索的说道。
“我觉得张老会长刚刚说的话很在理,这两件事应该是同一个人干的”柏皓腾也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如果这两件事是一个人做的话,那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我疑惑的望向我师傅还有柏皓腾问道。
“听了你的这番说辞,让我想到了一个人”师傅眯着眼睛幽幽的说道。
“谁”我柏皓腾异口同声的问道。
“就是我追查了二十多年的邪道宋元丰”师傅说到这的时候脸色变得很难看,此时师傅的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杀气,师傅的两个眼睛也快要冒出火来了。
“师傅,这宋元丰到底是谁,我好像听你说过这个名字”我一脸凝重的望着师傅问道。
“这件事说起来那就话就长了,宋元丰是我上一届的道教协会会长,他曾经是龙虎山正一教元天师的大徒弟,刚开始接触他的时候我还很小,我个人觉得他那个人还不错,他那时候是道教协会的副会长,当年你师祖跟这个宋元丰也有那么点交情,可时间长了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我承认这个宋元丰的办事能力很强,道教协会也被他打理的很好,他这一点当时道教界的人都很佩服,可是这个人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他心的眼太小了,他看不上别人比他强,当他
看到有人威胁到他地位的时候,他就会不择手段的去打压陷害那个人,当年我跟我的好兄弟关天就曾经栽倒过他手里一次。后来这件事被道教界的人知道后,宋元丰觉得没脸再混下去就失踪了,他失踪的那几年里,从一个正道弟子变成了一个邪道之徒,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找了四具旱魃将其控制在手中,后来他将那四具旱魃带到了河南洛阳,导致整个河南省大旱,死伤的百姓超过几百万,宋元丰妄想用四具旱魃统治整个中国想做皇帝,最后被我还有我的那些道教朋友给覆灭了,为此我失去了我最亲密的人还有我最好的朋友,原本我以为他已经死了,可没想到在洛阳城捡到你的那天晚上,这个宋元丰居然复活了”师傅说完这话的时候,长叹了一口粗气,师傅叹的这一口粗气是在为这世间众生担忧,我看到师傅的脸上不但有忧伤还有一丝沧桑。
“他这样做有什么好处,他只会让世人唾骂”我握着拳头愤怒的说道,听到师傅说的这些,我跟柏皓腾都恨不得将这个宋元丰挫骨扬灰了,为了做皇帝居然害死几百万无辜的百姓,他这样的作为让人神之所共忌,天地之所不容。
“这世间分两种人,一种是好人,一种是坏人,所谓人之初,性本善,人一出生都是善良的,当人在慢慢成长的阶段时,人的心里便会产生贪欲,人的贪欲不外乎三种,钱,权,色,这是导致人变坏的根本。所以做人最重要是要看开,要拿得起放得下,是你的永远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永远也抓不住。做人要是没有一颗向善宽大的心只一味计较的话,那这个人将会毁在自己手里”师傅说完这话起身就往楼上走去,小狐狸也跟着从沙发上跳在了地上跟在了师傅的身后向楼上走。
“听张老会长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柏皓腾很有敢想的说
道。
“想要达到我师傅的这个境界也很难”我点着头说道。
“我常听我的师祖潘应萧说起张老会长,他说张老会长经历的磨难,是我们常人无法体会的,如果换做是任何一个人早就无心的活在这个世上了”柏皓腾幽幽的对我说道。
“不说这些沉重的事了,二柱子这小子哪去了,回来也没见到他,按理说我师傅他老人家在哪,他就在哪啊”我问向柏皓腾。
“二柱子他应该在楼上的卧室修炼,这小子最近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了,最近很刻苦”柏皓腾对我说道。
“我就怕他过了这三天热乎劲,变得懒惰起来”我一脸担忧的说道。
“暂时应该不会,修道这条路太漫长了,就怕他以后觉得乏味会放弃”柏皓腾叹道。
“时间也不早了,早点睡吧,这几天一直没怎么睡,我有点困了”我对柏皓腾说道。
“今天晚上我就不上去睡了,别打扰二柱子修炼,我陪你睡沙发”柏皓腾把鞋一脱横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说道。
“随便你吧,我可是要睡了”我说完这话闭上眼睛就睡着了,对于师祖的事我心里很是伤心,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会慢慢的放下,毕竟人不能老活在悲伤之中,只有时间才是治疗心伤的最佳良药。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左右,三哥跟何久天风尘仆仆的来到了茅山堂,何久天手里提了不少东西,我仔细一看全都是酒。
“老张,好久不见了”何久天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脸高兴的向师傅走去。
“老何,你怎么来了”师傅起身向何久天迎了过去,他没想到这个老朋友会来看他。
“我听老三说你回来了,在不凡这,所以我就来看看你,今天我带了不少好酒,咱们哥俩喝个一醉方休”何久天说完就跟我师傅紧紧的抱在一起,我看到师傅还有何久天的眼中有泪花在闪动。
“好,好,今天咱们哥
俩就喝个一醉方休”师傅欣喜的答应,算起来这哥俩是从民国认识到现在已经有百年之久了。
“张叔,我是林不凡的好兄弟,也是咱们市里阴间设在阳间办事处的代理人,我早就听说过你老人家的威名了,今天特来拜访你”三哥一脸激动的看着师傅说道。
“什么拜访不拜访的,来了都是客,赶紧坐吧”师傅招呼着三哥还有何久天坐下。
“老张,咱们俩可有个几十年没见了吧”何久天坐在师傅的旁边问道。
“恩,算起来也有二十多年没见了”师傅点头回应道。
“你怎么样,这二十年你去哪了?”何久天继续问道。
“我挺好的,这二十年来就是全国各地到处游历,你怎么样了”
“我还那样,一直在为地府打工赚阳寿,这地府的活也是越来越不好干了,最近地府事端也多,我都不想在干下去了”何久天无奈的说道。
“师傅,我就不打扰你们哥俩叙旧了,我们三个出去溜达溜达”我站起身子对师傅说道,他们哥俩聊天我们三个也插不上嘴。
“行,你一会出去订一桌饭菜,中午给鹤瞳,还有暮婉卿打个电话,让她们俩过来我们一起聚一聚”师傅对我安排道。
“好的师傅,我这就去”我说完就对三哥还有柏皓腾使了个眼色,他们俩也懂我的意思。
“三哥,我昨天跟你说的房子那事有着落了吗?”我走出茅山堂向三哥询问道。
“今天我来你这就是两件事,一个是拜访你师傅,另一个就是带你去看房子,我们现在就去吧”三哥仰着头说道。
“这么快就找到了?”我一脸惊讶的看着三哥,我没想到三哥办事效率这么高。
“现在都是互联网信息时代,什么事情都可以用网络搞定,咱们赶紧走吧,我约好九点半跟房主见面”三哥说完就向前走去,我跟柏皓腾则是相视一笑的跟在了三哥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