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玄无奈的看了夏冰一眼,说道:“又不是我要故意看你的,你洗澡出来的时候干吗不穿衣服?”
“你这个人挺有意思,我在我家不穿衣服也很正常啊!”
夏冰说的也有道理,主要是她没有想到陈北玄会这么快就回来。
一般的情况,陈北玄最早也得到八九点,刚好她今天没事儿,就提前回来了。
夏冰擦着自己的头发,换了一个话题。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啊?”
“我这不是凑巧回来了吗?你不是也挺早的吗?”
“我刚好公司没有什么事情了,你说我那个叔叔,挺有意思,上次陆家不是给他弄的草药泡水他不要吗?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要找这批草药,听说是我买的,来找了我两三次了。”
陈北玄皱皱眉头,怎么夏天和忽然间就开始要秋毫了呢?
按照之前发生的事情,夏天和肯定是知道秋毫没有地方可用,所以才故意说是泡水的。
其实,也的的确确泡水了,草药这种东西,一般泡水后都可以用的。
毕竟有很多的草药,买回去还是要清洗的,只不过泡了海水而已。
“那你怎么说的?你没有问他为什么现在要吗?”
“我问了啊,他说有一个中药要用,我就说我已经全部处理了。”
“你这个叔叔也是真有意思,你最好不要跟他有任何的来往,虽然我没有见过他的人,但是我觉得这个人不怎么地道。”
“他就是那种人,我早就不愿意跟他来往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着,陈北玄也难得早早的回来休息休息。
随着天色慢慢暗了下来,陈北玄觉得自己肚子有点饿,刚准备问问夏冰晚上吃什么的时候,他接到了陆超的电话。
陆超声音很小的问道:“陈医生吧?”
“怎么了?你说。”
“你不是还想要那个东西吗?我能给你找到,你在哪里?咱们见个面,我请你吃个饭怎么样?”
“我在西山别墅呢,你过来接我一趟。”
陆超也没有怎么奇怪,毕竟昨天晚上的时候,是陈北玄及时救了他。
“你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没多久,陆超就开着车来了,在小区门口,接到了陈北玄。
陈北玄一上车,就有点急切的问道:“你又找到那个东西了?”
“其实也不算是找到,不过我打听出来了,说是在晚上的时候,鬼市里好像是有人卖的。”
“鬼市?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鬼市一般都是凌晨才开,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很多,大部分都是古玩儿,我这个东西之前就是一个朋友在鬼市弄到的,后来经过一系列的事情,到了我手上。”
陈北玄点点头,看来以后要多跟陆超接触一些,这家伙在这方面估计还是有渠道的。
陆超喜欢古玩字画,经常会去鬼市溜达,所以自然就会遇到一些好东西。
为了防止被人发现,陆超带着陈北玄来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而且据说这里的饭菜也比较好吃。
没有什么大的门头,但是里面还是比较宽敞的。
“你找的这个地方挺好的啊,没有人发现,你是怕有人跟踪你?”
“当然怕了,咱俩昨天晚上跑了,你觉得那些人会放过咱们?你还给了他们一个空盒子。”
“那些人要不咱们引诱一下,总要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吧?”
陈北玄是想着,只要能知道了那些抢东西的人是谁,会不会他们背后的人会有灵木呢?
但是还会遇到一个问题,就是这些人后面的大佬,有可能比自己修为高,万一自己敌不过怎么办?
“我们没有能力啊,万一把咱们两个人给杀了,岂不是很麻烦。”
“先吃饭,这个事情等吃完饭再说。”
陈北玄摆手道,吃饱肚子是最重要的事情。
陆超也很大方,毕竟陆柔刚给了他一百万,他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陈北玄不停的往嘴里炫着饭,饭后很满足的靠在椅子上。
“我听陆家的其他人说,你跟陆柔要把陆齐铭父子弄下去,是真是假?”
“没有的事儿,不要听人乱说。”
“陆齐铭父子其实很多人都看不惯,要不是看在老太太的份上,估计早就有人想要对付他了。”
“陆家就是这一点不好,干吗不把力气用到一起对付外人,总是对付自己内部的人。”
这是陈北玄发现的问题,陆家总是内斗,这也就导致陆家成了目前这样一个状况。
陆超对这些也无所谓,反正自己现在有吃有住,在陆家的一个公司上班,每天除了上班,就玩点古玩字画之类的。
陈北玄忽然想到了唐菲爷爷的那副字画,要是陆超对这些了解的话,说不定能够帮助到自己找到那副字画。
“对了,你知道钟家的钟永年吗?听说他也是挺喜欢古玩字画的。”
“老钟啊?那当然是知道了,而且我还认识他呢!”
“是吗?能帮我找一幅画吗?”
“你也喜欢古玩字画?”
“倒不是我喜欢,是我家老爷子喜欢。”
陈北玄随便找了一个借口,陆超并不清楚陈北玄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反正来了之后,说是陆柔的男朋友。
经过这段时间,陆家的人几乎已经全部都知道他是陆柔的未婚夫了。
“老人喜欢字画的还是比较多的,你说说看,我想想我有没有见过。”
陆超这么一说,陈北玄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这幅画是谁画的他都不清楚,只是唐菲说她爷爷的一幅画不见了,画的内容也不知道是什么。
好像是什么山水画之类的,他想了一下,小声说道:“是唐家的一幅画,应该是钟家灭掉唐家后,把那副画给拿走了,唐家老爷子在世的时候留下来的。”
“你不知道画里面的内容?”
“不知道,据说这幅画价值连城,我只知道是山水画,但是我见了肯定知道。”
陆超点点头,在脑中回忆了一下,之前好像也没有听钟永年提起。
他急忙问道:“这幅画值多少钱?”
“不清楚,如果真有的话,可以先拍照给我,确定价格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