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青禾的父母都是自私自利之人,但她的三观并未受到影响,因此没有动手,只把东西给大蛟看了看。
随后,那大蛟便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等我落到地面,它深深的看过我和陆青禾一眼,之后便沉匿到了湖水当中。
“青禾,我们走,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正午再来赴张家的赌约。”
“回哪儿去,家不就在半山腰。”陆青禾眨眼。
“所有的事情没处理完之前,那个家不能住。”
“好吧,可现在都一点了,回去只会打扰爷爷休息。”嘀咕着,陆青禾眼睛一亮,“要不这样,我跟你去酒店。”
“额……”
误会解开之后,我才发现陆青禾的胆子是真的大。
去酒店,就不怕我趁机干点啥?
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陆青禾调皮的揶揄。
“我怕,怕的很。怕你只敢心里想,却不敢做。”
“我……”
我真想说一句,那就试试呗。
没等出口,陆青禾就又红了脸。
“好了,不逗你了。”
“虽然我们之间有娃娃亲,也正在一起往美好的方向努力,但有些事情,我还是想等到结婚以后,希望你能理解。”
说完,陆青禾像只惊慌的小兔子,直接朝着路边的
车跑去。
呼……
望着她的背影,我长出了口气。
得亏她这样说了,要不然稍后我就得琢磨怎么跑了,在陆家的麻烦没解决之前,我可不敢破了童子身。
回到酒店,我们没有另外再开房间,陆青禾睡床我睡沙发,就这样凑活了一宿。
整晚没有任何越界的行为,甚至连话说的都不多,但我跟陆青禾都清楚,我们的心已经靠拢在了一起。
从此刻起,没人能再把我们分开。
……
时间,总是在悄然间流逝。
尤其是对于感情正处在升温期的我和陆青禾来说,前脚才觉得刚吃完早饭,后脚就到了正午时分。
接陆正廷,去藏龙晕。
当我们驱车抵达这里的时候,看到堤坝上面已经站了很多人。
就连外围,都有不少人在围观着。
经过时,更是听到了他们的议论。
“昨晚你们都看到了没,碗口粗的雷光落在了湖里,这是老天发怒了啊。”
“不仅如此啊,我还听到了恐怖的叫声,你们说这湖里会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肯定有啊,不然怎么经常死人?”
“照我看,再不干净的东西,今天也算是活到头儿了,张会长出手,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是啊,所以我才跟公司请了假,留下来好好开开眼界。”
“开眼,我看傻眼才对。”陆青禾笑笑道,“十三,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张子栋吃瘪的样子了。”
“青禾,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要冲动行事。”
昨晚我就告诉了陆青禾稍后该怎么做,依然觉得有些不放心,赶紧叮嘱着。
“我知道。”陆青禾点头。
“你们嘀咕什么呢?”
看看张家的阵仗,再看看我们三人,陆正廷满面的忧虑。
“爷爷,十三跟我说,今天肯定会赢的。”
“嗯,我相信十三,但保险起见……”说着,陆正廷看向我,“十三,要不要把你司命叔叔请来,时间还来得及。”
“陆爷爷,叔叔他已经来了,真到了他出手的时候,自然会现身的。”我随口回应。
“那就好,那就好。”陆正廷顿时松了口气,“有你叔叔在,张道生就翻不起浪来,张家的目的也别想得逞。”
“去派人清场,把无关的闲杂人等都赶出去。那些有头有脸的不要管,还得留着他们见证我张家的风采。”
刚刚走到堤坝上,我就听到了张子栋的声音。
抬头看过去,他的左手已经被处理过了,虽然缠着绷带纱布,脸色却
好了不少,显然恢复的差不多了。
对此我并不意外,因为张道生师承苗疆大巫师,自然懂得秘法救治之术,奇效的草药更是不会缺的。
似乎有所感应,张子栋转身看了过来,随即露出了阴狠的冷笑。
“姬十三,你倒是不怕死,还真敢来。”
“为什么不敢来?”我也冷冷回应,“我不仅要来,还要亲眼看你张家的笑话。”
“看我张家的笑话,好大的口气。”
这时,张道生也走了过来。
“我提醒你们一句,不要再拿白发麻衣的名头唬人。昨天我已经动用关系打探过,早在几天前,那老东西就已经驾鹤归西了。”
“张道生,你把嘴巴放干净些。”陆正廷怒斥。
“我的嘴干净不干净先放一放,这藏龙晕若是再不赶紧收拾干净,我看你也没几天的活头了。”
“你……”
张道生根本不给陆正廷发作的机会,环视四周说道:“诸位,今天请大家来是做个见证,一是看看这陆家的风水局有多脏,二是我的孙儿子栋,要跟白发麻衣的后人做个赌局,赌注就是陆家的丫头。”
“为老不尊的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陆青禾小声反击。
她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张道生
听到了。
“陆家丫头,与其逞口舌之利,倒不如想想嫁入我张家后的事情吧,到时我可不会由着你毫无家教的撒野。”
“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吧。”
这时候,我必须站出来给陆青禾撑腰。
“姓姬的,今天我不仅要你颜面扫地,还要你断了全部的手指。”
张子栋说完,走向了一座已经设好的法坛。
“十三,要不要现在就把你叔叔请出来?”陆正廷有了些紧张。
“不必。”
摇头,我示意他们跟在我的身边。
今天的赌局,我有着必胜的把握不假,但还是担心张家狗急跳墙,做出一些不要脸的事情。
“诸位,有关这湖泊的事情,想必大家都是清楚的。我孙儿与姬家小子所比的,便是解决这里的麻烦。”
张道生说着,取出了一炷香。
“一炷香的时间内,谁能找到并降服湖中的妖孽,谁便是胜者,你们谁先来?”
“来者是客,当然是姓姬的先来。”
张子栋带着阴笑,阴阳怪气的激将。
“怎么样,敢不敢?”
“有何不敢?”
我也笑了,笑着往张子栋的伤口上撒了把盐。
“既然你以主人自居,那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客大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