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气死我了!”蝎子精魔羯怒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处所,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喷发一般难以遏制。
刚刚与森木的一场激战,他再一次成为了那个狼狈不堪的失败者,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他如何能够忍受?
“哼!我就说嘛,杀玉小米这老太婆对你来说不是轻而易举的吗?怎么这都办不到!”
就在这时,灵溪身姿摇曳地走了过来,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冷嘲热讽,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魔羯的心窝。
魔羯一见到灵溪,脸上立刻露出谄媚的笑容,急忙解释道:“小溪,你别生气,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原本我已经快要把玉小米熬到体力不支了,可谁能想到,森木那只臭狐狸会突然横插一脚!哎呀!我……我真的不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
灵溪听到这话,只是冷冷一笑,说道:“哼,又是森木!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坏我们的好事?他到底喜欢那老太婆什么地方?难不成那老太婆身上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魅力?”
魔羯一脸苦涩,心中满是委屈,忍不住说道:“小溪,那森木有什么好的!我可是苦苦等待了你几百年啊,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连那臭小子都比不上吗?”说着,他不禁抬起头,目光深情地凝视着灵溪,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一丝安慰和回应。
然而,灵溪却毫不留情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懂什么?对了,赵文你给他治好了没有?”
“那必须的啊!想我魔羯,一身毒术出神入化,放毒于无形之中,令人防不胜防。但这还不算什么,更厉害的是我还能解尽天下诸般病症!不管是什么疑难杂症、绝症恶疾,只要到了我的手中,都能迎刃而解!我这‘鬼手神医’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而是靠着真本事挣来的!”
魔羯一脸骄傲地说道,双手抱胸,微微仰头,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哼,行了吧你!少在这里自吹自擂了。要不是因为相信你的医术,觉得你还有几分能耐,本姑娘才懒得找你呢。”
灵溪轻撇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她双臂环抱胸前,斜睨着魔羯,那神情仿佛在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几斤几两。”然而,尽管嘴上这般说着,但从她亲自前来寻找魔羯这件事来看,其实内心深处还是对魔羯的医术抱有一定信任的。
“对了,小溪,你为何要救那个叫赵文的家伙呀?他究竟是做什么的呢?瞧那副牛高马大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个粗俗的糙汉子嘛!能有啥用处啊?”魔羯微微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问道。
灵溪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轻声说道:“嘿嘿,我自然有我的妙处啦。”
她想起赵文那强壮结实的身躯,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之色。
就在这时,只见房门被轻轻推开,妙玉轻盈地走了进来,娇声喊道:“魔羯,小溪,你们俩在这里干什么呢?”
灵溪听到声音,瞬间收起脸上那邪魅的表情,换上了一副温柔甜美的笑容。
连忙回答道:“哦哟,妙玉呀,没啥事儿呢,刚才魔羯出去采摘草药才回来。”一旁的魔羯也赶忙点头附和着说:“对对对,妙玉。”
“哎呀,小溪,真是没想到你这位朋友竟然如此厉害,简直堪称神医呐!居然连赵文这样命悬一线的人都能给救活过来!”
妙玉满脸兴奋,双手不自觉地拍了起来。
接着又说道:“对了,既然赵文已经醒过来了,灵宝知道后肯定会高兴得不得了,咱们赶紧去告诉小米和灵宝他们吧?”
灵溪略微沉吟片刻,然后缓缓摇头说道:“呃还是先不着急呢,妙玉。毕竟赵文刚刚苏醒,身子还很虚弱,不适宜长途奔波劳累,还是让他先好好静养一段时间再说吧。”
妙玉听了这话,觉得颇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转身回房去了。
离开家乡已经如此之久,她那颗心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远方温暖的家。
家中熟悉的摆设、沐慈做的可口饭菜以及大家在一起爽朗的笑声,都如同电影画面一般不断地在她脑海中闪现。
她深深地想念着沐川和沐慈。
沐川那阳光般的笑容、温柔的话语仿佛还萦绕在耳边;
而沐慈可爱的模样更是让她心生怜爱。
他们一起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回忆一辈子怕也是不够的。
此刻,她静静地依靠在窗前,仰望着夜空中繁星点点。
璀璨的星光似乎也无法照亮她心中的孤独与寂寞,她的眼眶逐渐湿润起来。
喃喃自语道:“沐川,你现在过得好吗?有没有像我一样在某个瞬间想起过彼此呢?也许你身边已有了芙蓉相伴,生活甜蜜美满,应该不会再想起我这个曾经出现在你生命中的人了吧……”
想到这里,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滴落在窗台之上。
赵文艰难地从黑暗中挣扎出来,缓缓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眼前的景象起初模糊不清,但随着意识逐渐回笼,一个身影慢慢浮现出来——那是一名女子,正静静地端坐在他的床边。
她的面容似曾相识,却又带着几分陌生感,让赵文一时有些恍惚。
“宝儿???我我这是在哪里?”赵文有气无力地开口问道,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犹如被千斤巨石压着一般,沉重得厉害。
“我们在家啊!”女子轻柔的声音传来,仿佛一阵微风拂过赵文的心间。
朦胧之中,只见那女子伸出手来,用一块柔软的毛巾轻轻为赵文擦拭着脸蛋和身体。
每一下都那么温柔,那么细致,仿佛生怕弄疼了他。
赵文感受着那温暖而细腻的触感,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嗯啊!”然后,便再次抵挡不住倦意的侵袭,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宁静,只有女子手中的毛巾还在轻轻地移动着,继续照顾着这个疲惫不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