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看向司马瞿,他也看向了我,我们俩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接着我咳嗽了一声,拉着司马瞿走到一边,问:“你觉得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司马瞿打断道:“你是想说,发短信给黄竹的是蓝灿儿,是蓝灿儿把他们约在山村入口那见面的,对吧?”
我点了点头。
司马瞿分析道:“可能是有,因为蓝灿儿才是真正的民异社社员!但也有更大的可能是a哥在撒谎,当然,凡事不能说绝对,现在任何人都尚存在嫌疑。”
我沉思了一下,然后转身去到了a哥身边,给他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势,发现都不是重伤,于是放心了下来。
“你现在的伤势不会太恶劣演化,比之我的,你好受多了。我的都是内伤。”说着,我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被包扎着依旧能感觉到掌心间传来的痛楚。
“那个女孩,你把她带到哪里去了?”a哥缓缓问道。
“她回家了。”
“然后呢?”a哥大概是想知道我把她送回家之后,发生了什么。
“然后我就被绑吊起来了。”我把自己被绑吊,蓝灿儿出现的前前后后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a哥听完后,皱着眉头,喃喃起两个字
:“审判?”
“我真不搞懂她在审判什么东西,但是她说的一句话让我很是头疼,”我想了一下说,“她问我:假如你揭穿了落花洞女的骗局,最后却没有得到报酬,而且发现这是一个更大的骗局,你会怎么做?”
司马瞿走上前来,一本正经的说道:“要是让我来选择,我会选择把姓蓝那个婆娘拉到炕头上狠狠的教育一番!”
我无语了一下。
a哥沉默着,没有说话。
“对了,还有一件事没有跟你们说。”我皱着眉头,而后便把自己之前答应光头中年人,将司马瞿抓回去的事情说了出来。
司马瞿听完后,嘴角马上抽搐了一下:“张老弟,你居然出卖我……”
我摇头道:“谈不上出卖,而是被逼无奈罢了,因为我当时如果不答应,那个女孩肯定救不出来,并且,我的小命也有可能不保。”
司马瞿跺了跺脚,恨道:“现在完了,那个监督者跑了,你的谎言被揭穿了!”
我看了他一眼,说:“还不是因为你不争气,没有把人抓起来。”
司马瞿狡辩:“要不是那小子比我年轻这么多岁,我会追不上他?我呸!他不就是仗着年轻欺负我一个老年人吗!”
这时,
a哥说道:“你们别争了,现在想想该怎么办吧,他为了救人牺牲了自己,那些人肯定不会放过你们两个的。”
司马瞿指了指自己,愣了一下:“怎么还有我的事?”
我叹了一口气,说:“你把人家落花洞神女的脸皮刮走了,怎么没有你的事?说不定现在人家已经派出杀手在找你了。”
“那些脸皮可是杀人证据,一定要带走,带去给警方!”a哥坚决的说道。
司马瞿一脸苦不堪言的模样,说道:“你们都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难道不知道怀璧其罪吗?我现在揣着这玩意儿,本来就心不安了,现在更闹心了……”
我沉默了。
a哥从地上坐了起来,背靠着小山坡,说:“你除了把那脸皮带去给警方,别无他法,人家一定会灭你口的,你只能靠那些脸皮来作为最后的保护伞了。对了,你那个徒弟有消息了没有?”
司马瞿摇头:“那小子失踪这么久了,我估计这么久不出现,看样子是被当地警方给关起来了。到时候还得我去捞他出来。”
a哥咳嗽了几声,然后看着司马瞿,说:“他可是因为携带一具尸体被关起来的,你如果没有证明他清白的证据,恐怕你捞不出来
……你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只有继续找证据,拿出干货去证明他的清白!”
司马瞿揉了揉眼睛,说道:“你别说了,再说我要烦死了。唉!”
“现在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a哥看向我道。
“什么事?”
“我需要你去找到蓝灿儿,让她阻止落花洞女的习俗再进行下去……”
“她没有阻止吗?还需要我去找她阻止?”我皱眉了。
“她这个人只执行她的工作,那就是调查落花洞女信仰的神是否存在,除此之外,别的事情她都不会主动干预,我需要你想办法,让她阻止落花洞女的习俗继续进行……”
“这样?”
“你要马上出发,落花洞女送入落花洞的日子就在最近几天!具体是哪天我不清楚,但,就在最近……”a哥凝重的说道。
我皱眉了:“我拿什么去让她听我的话?”
“想办法,尽你所能。”
a哥对我说完,转头看向司马瞿,郑重的说道:“我要你想办法去联系你的徒弟,时间不等人,现在我们都很危险。”
司马瞿点头,沉声道:“看来我要冒险回去镇上一趟,至于能否回得去,又能否再回来,一切就都看造化了。”
“那你呢?”我发现a哥
分配给了我和司马瞿每人一份任务,但却不知道他自己要干什么。
“我?”
a哥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说道:“我替你们拖延时间,尽量不让那些落花洞里的人去找你们麻烦……你们把握好机会,然后实行我们之前谈论过的计划,把警方勾引过来,将那些贼一网打尽。”
“好吧。那我先去了。”
我点点头,转身往山村方向走去。
司马瞿马上跟了上来。
我看了一眼他,想了想,问:“我们确定不把黄竹和崔老召称他们不是杀人凶手的事情告诉a哥?”
司马瞿摇头:“暂时不告诉他吧,现在我们照他说的去做就行了,目前最主要该做的就是抓贼,至于那个未知的杀人凶手……放到后面再去调查。只要贼抓了,一切真相就会慢慢的浮出水面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而后伸出手拍了拍司马瞿的肩膀,说了两个字“顺利”,接着便迈步往山村的方向跑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我回到了山村里,我在山村里游走了一圈,发现所有人都在做自己原来该做的事情,屠夫也回到了那间剁肉的木屋里,至于蓝灿儿,我家家户户找了一遍,最后在那个受害者女子的家中找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