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谁?是人是鬼?
那天上的怪脸应该是他弄出来的假象,他的真身说不定在哪个地方藏着,要不然肯定出来了,也不可能搞这么一手。
“龙炎剑本就我的,当年陈昆仑从我这里骗去的,他说有能力改变这风水界,能救我出去,结果自己一个人逍遥快活去了,既然他死了,那么这笔账就找你们来算吧。”那怪脸狰狞一笑,龙炎剑再次朝我们打了过来。
这剑极为锋利,剑光闪过一瞬间,无形的剑气就像惊涛骇浪般扑来,大家站在一起,纷纷祭出自己拿手的武器和功法,这才挡住龙炎剑一击。
龙炎剑一击之后,再次从空中落下,剑气凌人,势如破竹,我们几人合力抵挡,想要将那剑夺回来,但那龙炎剑再次消失在了半空,随着一同消失的还有那张怪脸。
“我会回来找你们的,等我出来那一天,你们必死无疑。”一道浑厚阴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震的我耳朵生疼。
“哪里走。”雷惊羽释放出麒麟神兽,想要拦住那东西,然而晃悠了一圈,也没个发现。
“他就不在这里,别费劲了。”鲁破军无奈的瞧了眼雷
惊羽,“当务之急是赶快到北山去。”
鲁破军再次驱动机关鸟,巨大的机关鸟横过长空,朝着北山方向而去,这时的天幕也恢复了正常,我们几人坐在机关鸟身上,估计是想到刚才的事情,大家全都眉头不展,心情沉重。
我忍不住问:“刚才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个怪物罢了,当年陈昆仑游历各地,无意间发现地底之中封印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便想一探究竟,也就是这个时候,找到了这个炎魔,他原本是上古时期的风水师,被人诅咒封印在了那里,兴许是怨念太重了,所以才一直残存了下来,对于风水界的很多惊天秘密,陈昆仑就是从他那里了解到的。”
鲁破军坐在机关鸟头上,回头说着陈昆仑经历的事情,眼神平静,他说原本这炎魔一直想要出来,因为他已经在地底封印了几千年了,受够了煎熬和磨难,当时把所有希望都压在了陈昆仑身上,甚至把心爱之剑都借给了陈昆仑,以及给了陈昆仑很多法宝秘术。
可以说如果没有这个炎魔,陈昆仑很难成为那风水界第一人,在陈昆仑得到张家造化之时,他空
有一身蛮力,但其余方面并不是很厉害,当时无数的风水师高手联起手来杀他,他是很难应付的过来的,风水联盟也明白,想要杀一个天才,就是在他还未成长起来之前下手。
那个时候,无数的大门派掌门都出动了,危险一触即发,陈昆仑四处躲避追杀,险象迭生,好几次差点丢掉性命,如果不是那炎魔帮忙,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在这一路成长过程中,炎魔确实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但陈昆仑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待陈昆仑强大之后,也确实帮炎魔打开了第一层封印,但后面的封印并不是那么容易破解的,因为风水界的命局和那封印息息相关,而且在那地底还压着其他厉害的邪物,他若是真的被放出来了,其余怪物也会出来,到时可就生灵涂炭了。
陈昆仑心怀大义,自然不会做出此等事情,后来就跟那炎魔闹掰了,这炎魔虽出不来,但破了第一层封印后,凭着自己强大的实力,用自己幻影也是做了不少事情。
那时更是招兵买马,成立了一个邪派,杀神派,他们势必要杀尽天下所有信神之人,只有屈服于他们门
下,才能在这乱世之中存活,连化清也就是在那时偷偷加入杀神派的,他偷偷修炼邪功,在那个时候给白面书生埋下了很大的祸根,如果不是连化清,白面书生也就不会死,当年陈昆仑兴许也不会失败。
听到此处,我心里大致有了一个笼统的猜测,难怪在死人谷参加交易大会时,连化清说他是杀神派的,当时很多人都没有听过这个门派,还以为是刚成立了,原来在几百年前,这个门派就有了。
但陈昆仑当年做的究竟是什么事情,为何被连化清破坏了,以至于他们几个失败后,全都死去了呢?
鲁破军还未说完,巨大的机关鸟就开始缓缓落下,他拍了怕手,站了起来,指着下方的山谷说道:“北山到了。”
此刻的北山已经没有描述中的封印了,整个山谷烟雾缭绕,隐约可以看到弥漫的大火覆灭的痕迹,这里的所有建筑已经被大火烧毁了,放眼望去,尽是断壁残垣,那些烧焦的尸体七零八落,无人掩埋,分外悲惨。
父亲一跃而下,跳到了山谷之中,寻找北山鬼娘去了,白衣女盯着隔壁的山洞,挥手说道:“你们跟
我来,也许他们还在地底下,整个北山最强之人只有那些长老们,相信他们还没有死,从他们那里应该能了解一些事情真相。”
我们几人跟着白衣女跃下,钻进了漆黑的山洞之中,然而还未进去,一道迅猛的火光便从里面喷了出来,这是炙热的岩浆,紧接着我们就听到了龙吟之声,随着这声音越来越强烈,一条火龙从山洞里钻了出来。
那是一条非常巨大的长龙,它已经被烈火焚烧的躯体通红,跑出来后,剧烈的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声息,彻底倒下不动弹了,我上前瞧了眼,发现这长龙已经被烈火烧焦了。
这龙想必是北山龙脉之一,作为镇守北山的法阵一部分,如今这封印破了,地底下的龙脉受到了波及,但它明明是一条火龙,却被焚烧成了这个样子,那底下到底有何物?竟然能用火杀死火龙?这简直不可思议了。
“还要进去吗?”聂天云咽了口唾沫,指着黑漆漆的山洞问。
“进不去了。”鲁破军站在洞口外面说。
这时身边传来了卡擦声响,我瞧了眼那山洞,只见外面的石壁修炼裂开,整座山都裂出了一道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