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否改变结局?
又该怎么改变结局?
当年的陈昆仑比我强大太多了,连他都没有解决的事情,我能行吗?又该怎么做呢?
“陈昆仑究竟是怎么死的?”我继续问。
我实在想不出来那么强大的一个人,究竟什么才能取他性命,除非他自己愿意去死,在这风水界之中,又有谁是他的对手?
鲁破军坐了下来,他朝我挥手,让我坐在他身旁,这事要从头说,因为这件事非常复杂,牵涉甚广,远不是一时半会能说完的。
想当年,鲁破军刚当上鲁家负责人,正是意气风发,大显身手的时候,那个时候的鲁家虽不是风水门派,但也在风水界之中占据一席之地,本来按照他们的修习方法,凡不是名门正派,均属于邪修,但唯独他们鲁家例外,经过跟风水名门正派不断打交道,逐渐加入了这个阵营之中。
在一次行动中,鲁破军听到陈昆仑这个人,那时陈昆仑横空出世,所向披靡,成为了以张家为首抵抗的对象,更被张家人称为无赖,禽兽,他便对陈昆仑有了兴趣。
那时无数名门正派组成抵抗大军,准备联手清除陈昆
仑,而他也是其中一人,当时队伍十分庞大,齐集了各风水界名门大派的高手,一路浩浩荡荡朝着陈家村进发,可谓声势浩大,无人能敌。
那是风水界联手出动的最为强大的一次绞杀,就算围捕一些邪派也没有这么大阵仗,这不禁让鲁破军更加好奇,这陈昆仑究竟是何人物,值得风水界如此重视?为何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人的大名?他有这么厉害吗?
然而这次绞杀,仿佛有预料一般,陈昆仑早就在他们来往的途中等着了,那个年轻人意气风发,坐在路边举着一坛酒,摇头晃脑的喝着,望着前来的风水界高手,笑着问:“就你们这些人?”
语气随意,好似带着一丝轻佻。
当时还有很多人不认识陈昆仑,毕竟接到张家通知围捕这无名之辈时,还是一脸懵逼状态,看到眼前这人,不少风水师觉得这是一个毛头小儿,便吆喝他赶快离开,这里马上将会有一场恶战,免得伤及无辜,到时天地变色,山崩地裂,各色武器轮番出阵,别把这孩子吓尿了,那就不好了,毕竟他们自诩名门正派,还是要照顾一些普通人。
但这
时,人群中突然冲出一张家人,手持长刀立在道路中间,激愤道:“他就是陈昆仑,就是我们要清除的对象。”
众人一看那喝的晕了吧唧的毛头小儿,这小子气机全无,看其年龄也不过是十七八岁,当时就懵了,这张家人是疯了?还是脑子出了问题?他们大老远跑过来,动员了那么多高手,就是为了对付这不值一提的年轻后辈?
这不是开玩笑吗?
也忒欺负人了吧?
为首的马半仙指着醉醺醺已经快要站不起来的陈昆仑,朝张家人问道:“你确实是他?”
搞什么飞机啊,这家伙不是一个废物吗?连个气机都没有的废物,竟然动员了那么多高手,你们张家莫不是闲得蛋/疼,拿大家开刷呢?
那站出来的张家人表示确实是这人后,前来的风水师一下子就炸锅了,纷纷表示要回去向风水联盟参张家一本,对付这么一个不值一提的小货色,你们张家竟然浪费众人这么多时间,大家就这么闲?被你们张家吆来喝去算什么意思?
那张家人也是有口难言,面对众人的抨击,老脸瘪的通红,尴尬到了极点。
陈昆仑就坐在
马路边,一边喝酒一边看热闹,还不嫌事大,朝着前来的风水师高手哭嚷道:“你们这么多高人竟然联手过来欺负我这么一个小人物,害不害臊?”
各位大佬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些人甚至是门派掌门,在陈昆仑的语言攻击下,这时老脸挂不住了,非要离开不可,那张家人也忍不了了,憋屈道:“大家信我,这家伙是装出来的,他夺了我们张家多年造化,哪能是一个小人物,他现在的实力绝对在我们之上。”
说罢那张家人提刀便冲了上去,凌空就是一刀,这一刀横贯长空,一道巨大的刀影长达十几米远,宽度就有好几米,凌厉霸道的刀光从半空落下,径直朝着陈昆仑砍去。
陈昆仑一个侧身躲过,刀光落地,地面瞬间裂开一个巨大的豁口,烟尘滚滚之中,陈昆仑扔掉了酒坛子,指着那张家人:“你欺人太甚了吧,这一刀下来,我若是不挪,就被你劈成两半了,有啥恩怨不能坐下了聊聊,正所谓相逢一笑泯恩仇,江湖再见是朋友,不能给个机会吗。”
“给个屁,去死吧。”
张家人再次跃起,不由分说凌空
又是一刀,长刀划破长空,一道巨大的刀影轰隆落下,将陈昆仑身后的小山都给劈开了,这还不够,那张家人连续挥出好几刀,四周山崩地裂,浓烟滚滚,都被他毁掉了。
如此手段,看的四周人暗自咋舌,这张家能够跃居风水界第一大门派也不是没有道理,尤其是这霸刀,削山断水,乃风水界第一刀也不为过。
但这张家故意拉出来一个人过来显摆,特意欺负弱小这就有点过分了,还特意让他们这些门派前来陪同,用意不言自明啊,这是典型的杀鸡儆猴,是不是谁要是不听张家话,也要给一锅端了?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心思复杂。
就在大家以为陈昆仑已经被张家人残忍杀死,准备打道回府之时,陈昆仑打了个饱嗝,从浓浓烟尘中走了出来,他伸了个懒腰,无所谓的摊开手:“就这样了吗?”
“没死啊?”马半仙一愣,用他那大碴子口音说道,“一惊一乍的,还以为我们可以回去了,看来这小子有点东西啊。”
那张家人已经气到了极点,用足了气机,再次朝着陈昆仑砍出一刀,然而这一刀却被陈昆仑单手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