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都不是事,毕竟西门老怪修炼毒术,又常年摸尸,根本不怕这尸毒,谁知事后西门老怪突然觉得身体不行了,干啥都没劲,软绵绵的,就好像中毒了一样。
再之后西门老怪整个身体都萎缩了,光滑水嫩的皮肤也变得皱巴巴的,完全没了英姿帅爽的模样,他知道这一定是那女尸干的,本想着将那女尸解决了,可谁知掀开棺材时,那女尸不见了。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隐约觉得有一双手在摸他,然后传来了一股浓烈的香气,紧接着一个人压了过来,他睁开眼一看,发现那女尸正趴在他身上,翘起小嘴准备亲他。
“妈呀。”
西门老怪吓了一大跳,试图将那女尸推开,然而这个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发软,完全无法动弹了,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任由那女尸肆意妄为。
紧接着好几天,西门老怪都没有什么办法,随着身体状态每况愈下,他实在受不了了,就想到了一个办法,除掉那女尸,可谁能想到那女尸实力更强,他根本不是对手,只能被不断的压榨。
最后西门老怪只能破罐子破摔,开始修习阴阳融
合之术,说白了就是所谓的双修,可人家毕竟是女尸,尸气实在太重,久而久之,他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实属惨的要命。
听到这我算是明白了,原来他被女尸缠上了,只是如今女尸已经被除掉了,他为何没说另一个小鬼的事情?
西门老怪知道我心中存有疑惑,便继续讲了起来。
随着他修炼阴阳之术,他的能力在逐渐提升,慢慢的超过了那女尸,原本以为终于可以结束这噩梦了,谁知就在这时,那女尸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直到他准备下手那一天,一个女婴从女尸肚子里钻了出来,那女尸竟然生孩子了。
这种邪门的事情,西门老怪也是第一次经历,又慌又怕,要知道死人是不可能怀孕的,那么为何这女尸生了孩子呢?
最主要的是,和那女尸日夜同床共枕的可是他啊,难道那女尸怀了他的孩子,又给生了下来?
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这事太匪夷所思了,不管怎么样,这种苦日子他是过够了,所以这次下了狠心,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女尸除了。
女尸刚生完孩子,正是虚弱之时,是下
手的最好时机,抓住了机会,西门老怪便准备一不做二不休,结果了那女尸,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女尸怀中的孩子竟然跳了出来,大概是感受到了危险,一掌将他轰飞了出去。
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摊上事了,那鬼孩竟然比女尸还要厉害,他算是永远也摆脱不了这噩梦了。
原本西门老怪已经看开了,实在不行,就死了算了,这样活着也没啥意思,直到他听说我来到了岭南,便马不停蹄的找了过来。
若论及因果,这事其实跟我爷爷也有关系,如果当年我爷爷没让他进入那阴尸洞,他也就不会出现这事,而且他还跟我们陈家签订了契约,便想着过来找我求救,看我能不能救他,当然还有另一件事,他要告诉我爷爷当年安排的事情。
我好奇的问:“我爷爷当年安排了什么?”
我爷爷一直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既然让西门老怪在这等我,想必早就预料到了我会来这里,安排一两件事也是极有可能的,要不然也不会留下西门老怪给我了。
西门老怪并没有立刻回答,这家伙仰起头问:“那个,你能帮我
解决这事吗?”
他这么一问,我算是听明白了,敢情我要是解决不了这事,他是不打算告诉我了,老江湖毕竟是老江湖,想要留一手,先提出这事勾起我的性趣,最后再套路我。
“能倒是能,但你这事可不能让我失望。”我也使了性子。
“放心吧,不会让你失望的,只要你去了那个地方就一定不会后悔,那是陈天师发现的洞天福地,里面隐藏着很多秘密。”西门老怪就是不说那是哪里,以及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这家伙欲情故纵玩的很溜。
我并没有打算继续追问下去,而是转移话题,问道:“你那个鬼孩在哪?为何我并没有见到他?如果他很厉害的,早就该出手帮忙了吧,不应该一直不出来。”
“啊。”西门老怪拍了下额头,“他,他在那女尸的肚子里呢。”
他这话刚说完,院子里就传来了惨叫声,我急忙跑进大院里,只见不远处一人倒在了地面上,一个不大的娃娃正趴在那人脖子上,正在猛烈的撕咬着,一时间鲜血喷溅,场面十分的惊悚。
聂天云这个时候也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他望着那个诡异的孩子
,询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一旁的人慌乱的说:“这孩子是从那死尸肚子里钻出来的,本来我们准备把女尸运走,可谁曾想那女尸滚动了下,就冒出来了这么一个玩意,这东西非常厉害,一出来就把干活的两兄弟咬死了。”
我看旁边还有另一具倒下的尸体,想必便是那鬼孩咬死的那位了,只是这鬼娃邪气太重了,被他咬死的人当即就腐烂了,看着惨不忍睹。
“真没想到这女尸肚子里还有孩子,看来是她死前就有了身孕,一尸两命,又在极阴之地,所以才造成了这罕见的现象。”聂天云打量着那鬼娃,手指掐诀,面色难得严肃,“让我来会会它。”
“啊,这果然不是我的孩子。”西门老怪拍了拍胸口,不由得松了口气。
然而这话却让众人大为所惊,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又瞧了眼地面上还未抬走的女尸,露出了鄙夷的表情,聂天云不屑的瞧了眼西门老怪,说了句:“你口味真重,果真是个怪物。”
西门老怪有口难言,毕竟他确实做了有悖常理之事,此刻老脸肿的通红,但根本无法争辩,只好忍受着大家异样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