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情况来看,不用说我也知道自己危在旦夕了,几个气机七十多层的高手前来找我,便足以说明问题。
我忍不住问:“那几个是何人?”
温家老祖望着那几人远去的方向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几人应该是南岭各大风水门派高手,而且足以达到了掌门的程度。”
那也就是说岭南这些强大的风水师抢先一步来找我了,那么接下来很有可能还有更多的风水师过来。
但我并没有慌张,反而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平静,我不屑道:“南岭有难他们却不支援,反而过来找我麻烦,真是让人鄙视,连自己的家乡都不想保,却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出头,这样的人真不配找我麻烦。”
先前张家那怪物想要毁掉岭南龙脉,我并没有看到他们几个,如今听到我陈家虚设养龙井消息,他们就来了,这种见风使舵,对自己家乡安危于不顾后的人物,真的很让我鄙视。
温家老祖气愤道:“所以我替你拦下了这事,其中一方面原因便是看不惯他们的行事作风,这等小人,死不足惜。”
温家老祖看不起他们最终仗义相助,这
种行为倒是让我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他应该不是坏人,只不过想为温家改命罢了,作为一个普通人,谁又不想让自己的家族繁荣昌盛呢?
“如今你已经深陷险境,可有良策?”温家老祖面向我,语重心长的询问道。
我随口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可你的能力能对付得了那么多高手?”温家老祖大有深意的问。
我哈哈一笑:“自然是不能的,但就算有你帮我,同样也是不行,你虽然能力高强,但面对整个风水界的门派,依然如蝼蚁、云泥之别,所以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温家老祖严肃道:“如果我肯为了你豁出性命呢?”
我为之动容,不可置信道:“你愿意这么做?”
“为了你在所不辞。”温家老祖格外坚定,那声音气势如虹,如暮鼓晨钟般敲击在我心头。
我惊讶的问:“为什么?”
“因为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恩公的气息,当年他离开时,便预告了今日之事,只有你才能解我温家危难。”温家老祖信誓旦旦的说着,“恩公的话我一直都记着,从未敢忘。”
“他值得你这么信任?”我
越发觉得不可思议了,当年那人到底是谁?为何能够让温家老祖这样的南岭大拿如此信服,甚至可以说的上是盲目崇拜了。
要知道温家老祖一身本领在整个岭南都算的上数一数二的了,这样的能力,按理说应该目中无人无法无天的存在了,他怎会对一个人如此恭敬尊崇,像是一个奴仆一般?
“因为当年恩公救了我们全家,我温家能够拥有今天的地位全部得益于恩公,他就是我的指路明灯。”温家老祖感叹着,“想当年我们温家不过是一个略懂风水术的小人物,跟路边故弄玄乎糊弄人的算命先生差不多的人物,如果不是恩公点化,我温家早就泯然众人了,而且我之所以能够尸体不腐到了现在,也多亏了他。”
这个人有这么玄乎?
莫非有了手眼通天的本领不成?
凭借一己之力只点化了温家老祖一番,温家老祖便成为了南岭扛把子一般的人物?
在风水圈混的人都知道,想要达到大的突破是非常困难的事情,除非能够得到大的机缘,才有可能鱼跃龙门,实现真正的阶级跳跃。
但温家老祖从一个懂点皮毛的风水
师一跃成为了南岭大拿,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的,就算是如陈浩然一般把所有气机渡给我也怕是不太可能。
如果温家老祖所说属实,那确实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物,也难怪能够让他唯首是瞻了。
我好奇的问:“他是怎么做到的?”
温家老祖瞧了眼四周:“这里不是闲聊的地方,还是先跟我回温家吧,到了家里我再跟你说当年的情况,我觉得这事也非常有必要跟你说一下,也许你能从中得到什么蛛丝马迹。”
如今我们正在山脚下,那几人离去之后,怕是会招来不少风水师,出门在外,毕竟不如家里,确实很容易遇到一些事情,我便答应了他的请求,跟着他回到了温家别院。
这一路倒是还算顺利,很快我们便来到了温家内置的密室之中。
只见密室之内装修十分豪华,顶配的各色桌椅、摆设看得我眼花缭乱,除此之外,这里还有温家收藏的各种风水玄术,我竟然在第一排书柜位置发现了雷诀入门法则,这让我为之一惊。
我急忙朝温家老祖问道:“不知这雷诀之法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温家老祖侧过
头说:“这是恩人当年留下来的。”
他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事情就有点严重了,他恩人为何会我陈家雷诀呢?难道说他恩人真的跟我陈家有什么关系不成?所以他这才从我身上感受到了他恩公的气息?
“你可知道那恩公姓甚名谁?”我继续询问。
“这个我之前跟你提过了,他叫做陈昆仑。”温家老祖扭头答道。
陈昆仑?
这个名字我隐约在哪里听到过,可是记不太清楚了,貌似有人用过他的大名,但这并不是最大的重点,重点是这个人姓陈,他莫非是我陈家人?所以这也是为何我跟他如此相似的原因?
但温家老祖接触过陈天阔,也跟我爷爷合作过,为何就没有在他们身上感受到他恩公的气息呢?
仔细一想,这里面问题可就大了。
根据我小叔所言,我是被爷爷培养出来的,当时我本是双胞胎,为了让我能够安稳活下来,还有一个孩子死了,但爷爷为此还是付出了很多心血,他对我进行了改造,甚至不惜将龙血注入我的体内,这个改造是非常困难的,几乎是必死无疑,历代陈家人都做不到,唯独我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