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恐惧表情非常真实,并不是假的,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吓了一大跳,急忙问他怎么了,难道我有什么问题不成,因为他正惊恐的望着我。
我回头看了眼身后,后面什么都没有,这意味着确实是我的问题,想到此处,我也慌了。
我手足无措的指着自己,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天云指着我,紧张的说:“你,你的身后刚才出现了一个鬼影,那东西是从你身体里钻出来的,可吓坏我了。”
“不会吧。”我拍了拍身后,后面什么没有,而且我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啊,会不会是聂天云看错了,出现了幻觉?也许刚才对付水灵儿身上那只鬼,他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也说不定。
“真的,我没有骗你。”聂天云咽了口唾沫,捏出一个小纸人,紧张的望着我,“我看的清清楚楚,这事不可能弄错,你要知道小爷我也是风水师啊,对这种事情本来就敏感。”
“可是这不对劲啊,为啥我没有什么感觉呢?而且我身后现在不是什么都没有吗?”我诧异的望着他,询问。
聂天云挠着头:“刚才明明出现了,只不过很快它就
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我向你保证,那东西肯定还在你的身体里。”
“你刚才做了什么它才出来的?”我望着聂天云手中的小纸人,提醒,“如果真的存在拿东西,你只需要再用小纸人试一下就好了。”
之前正是聂天云拿起小纸人放在了我手心,也不知做了什么,好像默念了什么咒语,然后我手上的小纸人就燃烧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会不会这一切跟小纸人有关?
可我还是有点不敢确信,如果真的有问题,按理说我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太邪门了,如今我已经达到了玄气三十层,邪祟根本无法附身,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事情?
聂天云紧张的拿起小纸人,咬破手指,小心翼翼的走到我身边,将那个纸人摁在了我手背的咒印上,随着他默念一遍咒语,那个纸人很快就燃烧了。
为了看到身后的情况,我特意掏出了一面镜子,然而等了半天,我后背一切如常,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你小子是不是在骗我?”我瞧了眼身后,烦躁的将镜子收了起来,目视着焦灼不安的聂
天云,“你到底想干嘛?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真的,我刚才真的看到了,虽然不知道它为什么没再出来,但请你相信我,不会有不错的。”聂天云无力的抬起头,思索了半天,喃喃着,“也许你的体质有问题,在来的时候,我爷爷就跟我说过这事,他说你的身体与众不同,是陈老天师花费了很大精力才做成的,在整个风水界,只有你如此,他还说这是一个奇迹。”
我身体与众不同这我知道,为此我还特意去了老家,想要弄清楚这一切,可惜最后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关于身体与众不同这点我非常赞同,但他说我的身体是个奇迹,在整个风水界只有一个,这就有点不对了,因为在老家那个村子里有不少半死之人,比如王小虎、王小帅两兄弟,他们也是另类。
不过,聂家那位是怎么知道的?
我上下打量着聂天云,不确信的问:“你真的没有什么计划?”
聂天云无奈的摊开手:“我哪能有什么计划?”
我问:“那你进来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嘛,自然是想知道封门村之中究竟有什么秘密。”聂天云仰起头
,“你不又不是不知道,整个风水界对封门村向往已久,所有风水师都垂涎里面的秘密,我自然也想知道这里究竟有何不同,更想在这里得到一些造化,也许等我出去之日,便能一飞冲天。”
我继续问:“你为何来的这么突然?偏偏就在你到来后,封门村就开了,这不正常吧?”
“这个确实不是偶然。”聂天云冷静说道,“就在两天前,省城不少玄门大家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写着最近禁地之中封门村将会大开,我也是因此才会选择去往封门村的。”
“一封信写着封门村将会大开?”我皱起眉头,感到此事非常奇怪,甚至有点不可思议,在整个风水界之中,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封门村何时会打开的情况,若是有人知道了这事,早就该一个人跑过来了,又怎么可能会与大家分享?
关键什么样的人,会知道封门村之中的情况?
我思来想去,觉得除了那些看护这里的阴兵,还有就是做决策的人了,虽然进来也有几个时辰了,但我至始至终都不知道控制这些阴兵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又是谁将封门村困在了这里。
“我知道
你会觉得这事不可置信,别说你了,就连我刚开始看到这封信的时候都惊呆了,但是当我看到下面的署名,又觉得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而且我家里那位对这事十分慎重,拿到信之后,立刻就让我出发了。”聂天云挠着头,“就是不知道为何只让我一个人过来了,老头子也没讲,搞得我心里很不安啊。”
我好奇的问:“署名到底是谁?”
聂天云严肃道:“尘光。”
听到这个名字,我心头猛地的一颤,起初我也不信,但此刻,我隐约有那么一丝信了。
尘光在禁地之中呆了那么久,充当跟那些逆天怪物交流的使者,他对这里自然比较熟悉,而且他拿了鬼玺之后,可以控制数万阴兵,如今实力大增,说的话也自然更加具有权威性。
可他既然知道封门村何时会开,又为何要通知各大玄门世家呢?他的目的何在?在各大玄门世家眼中,他又是怎样一个存在?大家都是如何看待他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进来的人之中,还有不少我们的朋友呢。”聂天云吭声了声,“这些家伙们隐藏的很深,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