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禁地之中压着的巨龙正是陈天阔所为,莫非我们陈家真的会养龙不成?
这世界上的风水棋局大多跟龙脉有关,古代“风水术”首推“地理五诀”,就是“觅龙、察砂、观水、点穴、立向”。由此可见其重要性。
如果真的可以养龙,这就意味着,所有的龙脉风水都可以自己创造,改变自己的气运,庇护子孙后代也不是没有可能,这简直是奇迹啊。
可我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这样的山脉巨龙,该需要多大的手笔才能养这么大?
这个世界上真的可以养龙吗?
用什么养?
它们又是从何而来呢?
“这是你们陈家最大的秘密。”莫雨盯着头顶上方的龙鳞,转动着手中的夜明珠,大概是感受到了夜明珠的光亮,那龙鳞竟然波动了起来,发出了支棱声响,由于肢体太过庞大,我根本不知道它的头尾在哪。
我不解的问:“既然是我们陈家最大的秘密,你一个外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这个当然是因为陈天阔。”莫雨仰起头,眼神颇为得意,似乎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脸上的倨傲神情显而易见。
“他?”我更加
觉得不解了,陈天阔会告诉她这些信息吗?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这既然关系到陈家秘密,哪能轻易告诉别人。
“你莫不是忘了,我刚才在外面将陈天阔的尸体取了出来,做了一个法阵,通过秘法探寻到了他脑海中残留的信息。”莫雨提醒。
我突然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一个情况,难怪她把陈天阔从石椁中拽了出来,并且做了奇怪的法阵,我当时一直不能理解,甚至不知道她为何见到我要跑,这是做贼心虚啊。
只是陈天阔这么强的人,怎会如此轻易让她得逞,而不做任何防备呢?
我们都知道陈天阔推演之术非常厉害,他就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我总觉得这一切都是陈天阔故意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进来,包括我,这里面应该有他留下来的东西。
而这也是小叔让我下来的最大目的。
观摩了许久,莫雨将夜明珠收了起来,深呼了口气:“都说陈家才能改变风水界,此言不假,看到如此场景,我就放心了,陈家确实有可能带领大家走出绝境。”
她拽着我大步朝着外面走去,再也没有回头,步伐从容,像是看
淡了什么世事一般,但眼神却是十分坚毅。
“就看一眼完了?”我忍不住问。
“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确有其事,如今已经确定了,这就够了。”莫雨身手矫捷,攀岩而上,很快就爬到了最上面。
她从上面扔下来一根绳子,我顺着绳子爬了上去,再次回到了入口处。
莫雨严肃的说:“必须要尽快毁掉这里。”
“为什么?”
“这个地方不能被血侯他们发现,因为这是我们最大的希望了,这事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莫雨从一旁的石壁边搬过来一块巨大的石头,从那块石头个头来看估计有几百斤重。
我真没想到他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简直让我膛目结舌,她将石头扔进坑洞里,伴随着轰隆巨响,石头不断落下,很快堵住了入口,大概是还不放心,莫雨又填了几块石头,在洞口边做了法阵。
看到她对这个地方如此用心,倒是让我有点疑惑了,我一个陈家人什么都没做,她一个外人竟然这么上心,倒让我萌生出了羞愧之感。
“你竟然为了我们陈家做了这么多事情,这让我很难理解,因为现在的莫家对陈家几乎是赶尽杀绝
的作风。”我依靠在莫雨身旁,惊讶道,“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莫雨盯着我:“因为陈家是大家唯一的希望。”
她的眼神十分真诚。
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我竟有点动容。
曾经的莫家女主人口中能够说出这句话,足以可以预料,未来风水界将会发生什么事情,这将会是一场惊涛骇浪,腥风血雨。
“嘭。”
外面传来了强烈的轰隆巨响,好像有什么爆炸了。
莫雨慌乱道:“有人进来了。”
她快步朝着外面走去,我紧紧跟在她身后,等到了外面的花坛之中,映着头顶五色宝石的光芒,可以看到远处的青铜门被什么破开了,伴随着一股烟雾,几个人走了进来。
领头一人正是血侯!
随后是莫元龙、矮个子、罗爷爷、陈二狗,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人。
这些人双眼血红,充满杀气,十分诡异,看得出来,他们已经成为了血侯尸群中的一员。
“你们竟然跑到这里来了。”血侯拍着手,“不过也好,你们正好也成为我尸群中的一员吧。”
“就你?”莫雨冷哼了声,眼神颇为不屑。
“用不着我出手,眼前这几
位,随便一位就能要你们的命了。”血侯挥了挥手,眼神十分凌厉,他大喝一声,全身突然爆发出逼人的杀气,“全去吧,我不想浪费时间。”
在他一声令下,前面的不少尸体冲了过来,这些尸群中每一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我们与之对战,可以说是必死无疑,也不知莫雨哪来的口气,她的能力再强也不可能打的过这么多强者。
“起来。”
莫雨掏出了收藏起来的夜明珠,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念什么咒语,在她呼唤之间,后面的无数死尸站了起来,这些死尸都是坐在万花丛中,遗留了近乎百年的风水大师。
那一瞬间,整个洞穴之中的恐怖气息陡然增强,整个氛围凝重了不少,强大的威压之下,我竟然流出了鼻血,这是身体支撑不住所导致的,以我的血肉之躯,根本无法承受这些大佬的玄气。
这也足以说明他们的厉害!
而血侯的尸群与之一比,立刻相形见绌!
“杀光他们。”
莫雨十分霸气的说。
身后的尸群像是一支庞大的队伍,从容淡定的拿起武器朝着前面开路,根本无惧前方危险,准确的说,应该是根本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