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乱如麻,满腹疑虑,难道他们两个是故意接近我的不成?还是说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变化?早已忘掉了当年的事情,再次变成了正常人?而他们跟我的在省城的相遇,不过是罗爷爷无心之举?
王小虎亲口告诉我,他们两个也是那个村子里的人,这就没错了,信息刚好对的上,一个村子里会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吗?我觉得这种概率比较小,就算是子孙后代,也会有点差别。
我望着一眉道人,说出了心中另一个疑惑:“当年你见到他们时,也是这个模样,一点没变?”
一眉道人坚定道:“没有。”
“这就奇怪了,你离开这里应该有几十年了吧,这几十年里,怎么会有两个人一直没变化呢?他们按理说早该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头子才对。”我蹙起眉头,摸着下巴,心里越发沉重了,这件事太蹊跷了。
莫非那个村子里有什么秘密?可以让人保持容貌不变?
封门村,我真的没想到以前的村子叫做封门村。
这跟禁地之中的村子命令为何一样?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语?
“能够让人一直年轻的方法只有一个。”一眉
道人严肃说道。
我急忙问:“什么方法?”
一眉道人沉重的说:“那就是这个人已经死了,在很早之前他就死了,估计用了某种秘法,这才保持了身体不腐,所以他会一直没有变化,永远保持年轻模样。”
我抽了口气,表示这不可能,因为我跟王小虎他们接触过很多次,并没有看出他们死亡的迹象,人若是死了,身上会弥漫着一股死气,但他们面色红润,根本没有死亡的特征。
再说了,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一直不腐?并且四肢五官一直保持鲜活状态?
反正我从未听说过这种东西,或者这种秘法,如果真的有这种事情,肯定会有无数人趋之若鹤,想要得到这个秘密,这么多年来,在整个风水界,我也没听说谁为了这种秘法惹出事端。
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如今最好的防腐不过是福尔马林,或者用毒侵蚀肉体,再或者炼成尸傀,可这些,无论哪一种,跟王小虎他们都不一样,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一眉道人弄错了。
一眉道人让我好好思考一下,先别急着下结论,也会沉静一会,会想到什么蛛丝马迹
,他提醒我,也许这种事情,我在别的地方也曾看过,只是忘了而已,不如好好再想一想,真的什么都想不出来,那就算了,去村子里一探究竟便知了。
本来心绪烦乱,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可当我想到罗爷爷时,突然冷静了下来。
因为后来根据我得到的消息,罗爷爷早就死了,他用了某种秘法,这才得以用那具尸体苟活了许久,我起初以为他是从万家乐那里得到的某种秘术,却唯独忽略了王小虎。
这么多年来,王小虎一直在做罗爷爷的专职司机,哪怕是各种秘密任务,罗爷爷都会选择王小虎,从这方面可以看出两个人关系匪浅,那么罗爷爷死了那么久,却一直藏在自己的躯壳之下,从未露馅,这其中跟王小虎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呢?
如果一眉道人所说属实,罗爷爷是不是在王小虎那里得到的某种秘术,他通过这种秘术,这才苟活了如此之久?
一直以来,我跟王小虎接触比较多,因此对他放松了警惕,从未想过他会有问题,但王小帅就不是了,尤其是在我第一次见到王小帅时,我心里便涌出了一丝疑惑。
我跟王小帅
真正第一次见面说话,是在丽人公寓之中,当时王小帅躺在了一口棺材里,棺中还躺着一具邪气很重的尸体,王小帅作为一个活人,在棺材里躺了那么久,棺材尸体竟然没有尸变,这是我那个时候心里的疑惑。
我一直觉得王小帅可能太厉害了,所以成功压制了那具尸体,却从未想过他也是一个死人,若他也是死人的话,自然棺中尸体就不会尸变了。
通过王小帅这事,通过封门村,我又把自己也绕了进去,如果他们都是死人,而且活的好好的,这是采用了某种秘术的话,那我呢?
在禁地之中,我可以双手使用鬼玺,慕容羽和在场之人无不震惊,他们说我是半死之人,真没想到陈天师竟然将我培养成了如此怪物,那么我是不是也用了某种秘法呢?
当年爷爷放弃了省城的一切,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小山村,开启了隐居生涯,他为何偏偏选择了那个村子呢?这会是偶然吗?
在那个村子之中,他究竟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有没有偷偷改造过我的身体?
要不然为何他人会说我是半死之身?
爷爷故意在禁地之中为我留下鬼玺,不
就是在等待我进去那一天吗?他早就算到了这一切,目的也显而易见,就是让我用鬼玺操控阴兵,那么他十分确定我能操控阴兵,还是在赌呢?这会不会是一个实验?
有些事情,真的是细思极恐。
我都不敢继续想下去了,生怕得到一个惊悚的真相,这一路走来,我所有经历的一切,和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好像都被一条固定的脉络走向给固定住了,我甚至觉得自己是一个提线木偶,在这看不见的黑暗背后,有一双手在操纵着我的一切,我根本就是在那双手的控制下生活。
“看你这么慌乱不安,想必是想到了什么吧。”一眉道人扭过头,脸上浮现一抹得意神色,“看来我的猜测没错,那个封门村确实很不简单,十分有必要走一遭,探查清楚里面的一切,说不定我还能因祸得福,重新过上人类的生活呢。”
“你真的是我爷爷安排过来保护我的?”
我盯着一眉道人,不确信的问。
一眉道人摆着手:“准确的说是一种合作关系,他当年让我在禁地之中等你,说只有你才能带我出去,如今你做到了,我也该兑现当初的诺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