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又一个震惊的消息传来,让我莫名的打了个寒颤,这也太出乎意料了吧,罗家到底隐藏着多少秘密?
我不可置信的打量着萌萌:“你确定这事没搞错?”
“没有错,这事娟娟也知道,还是她告诉我的。”萌萌苦涩的说,“这件事除了朱阿姨,他们其实都知道,当年朱阿姨在医院流产了,那个孩子出生就死了。”
“那娟娟怎么成了她女儿?”
萌萌呼了口气:“两天后娟娟在祠堂出生了,是她母亲偷偷生下来的,但她母亲大出血严重,送到医院时,只保住了孩子,另一边,罗叔叔为了稳住朱阿姨,就说孩子被医院带去检查静养了,因为查出孩子身上有问题,后面来了个偷龙转凤。”
“竟然有这么一回事。”我感到非常惊讶。
“这事是罗叔叔喝醉了跟娟娟说的。”萌萌叹了口气,“当时娟娟和罗叔叔亲生母亲偷情被朱阿姨发现了,朱阿姨当时家里有点势力,想要赶尽杀绝,娟娟亲生母亲迫不得已才躲进了祠堂里,听说那个祠堂很不简单,娟娟这么多年深受罗老爷子喜爱,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跟这祠堂有关
。”
我有点好奇了,祠堂里到底有什么?又有哪里不同?罗叔叔告诉我说他家祖传宝贝就在那里,而且一般人带不走,比如要宝贝认主才行,总觉得像是某个有灵性的玩意,这所有的一切,爷爷知道吗?
我打量着萌萌:“看来你跟娟娟真的是好姐妹,要不然这种私密的事情是不可能告诉你的。”
“那是,我们从小就是好姐妹了。”萌萌得意的说,“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她,无论是生活习惯还是爱好,甚至她的小秘密,我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那有空你跟我讲讲。”我指着房间,“你先进去吧,去陪陪娟娟,我回趟卧室。”
萌萌点了下头,转身离开了。
我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不知道她为何要跟我讲这个事情,这是娟娟的隐私,应该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吧,尤其是朱阿姨,万一让朱阿姨知道了事情真相,怕是要崩溃了。
在门口沉寂了片刻,我来到了罗爷爷的房间,他的房门敞开着,里面空荡荡的。
我去了他的卧室,发现他并不在,碎裂的窗口外面冷风呼啸,不断的灌进来,让我觉得异常寒冷,奇怪的是,房间
里的符都不见了,那是我离开时贴上去的。
莫非被罗爷爷带走了?那他去了哪里呢?
大半夜的,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顶着寒风,难道在院子里瞎晃悠不成?
我站在窗口,朝着楼下观望,还真的看到了他,罗爷爷住着拐杖,颤巍巍的走在楼下的石板路上,手里拿着一沓符纸,他的背影非常阴森,不知道在干嘛。
罗爷爷走了几步,抬起了头,这时,我发现他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它注视着头顶上方诡异的月亮,发出了嘶吼声,像是饿狼的名叫。
我心里一咯噔,这下不好了,罗爷爷很可能早有问题,只是他自己没发现而已,而我也疏忽大意了,我之前看到视频时,就应该想到的,罗爷爷不正常。
咬了咬牙,我直接从楼上跳了下去,稳稳落在了罗爷爷身后,罗爷爷大概感受到后面有人,当即一巴掌拍了过来,我用手挡住,竟然发现他力气极大,一掌竟然将我打退几步,更可怕的是,我的手竟然变黑了,这说明罗爷爷手掌有毒。
我快速吞下驱邪符,念起清心诀,防止毒素进入身体,一会的功夫,我便大汗淋漓,手上的毒
很快被排了出来。
罗爷爷这一手让我大惊失色,我难以想象一个老头子竟然会这么厉害,他全身冒着邪气,双眼血红,但却并没有被鬼上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他本身就是这么厉害不成?这罗家秘密也太多了吧。
“罗爷爷,你到底怎么回事?”我厉声质问。
罗爷爷并没有回复,他扔掉了拐杖,朝我冲了过来,那双泛着黑气的双手再次打来,我左右闪躲,不再触碰他的手掌,而是绕到他身后,抱住他,试图控制住他。
“宵小之辈,岂能如你所愿。”
罗爷爷厉喝一声,眼睛喷射出火光,大手一拍,之前的那些符纸尽数朝我后背打来,瞬间引起了火光,我急忙将外套脱下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罗爷爷,他竟然会运符,这可是风水师才有的能力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惊讶的注视着他,这一切超乎了我的想象,此刻的罗爷爷像是一个魔头,他似乎修炼过风水玄术,也许是那种偏门的诡异之术,有种入魔黑化的感觉。
“想当年我罗家也是风水大家,虽是如今家道中落,但又岂能任你们宰割,我罗天醮就算拼
死,也要与你们斗上一斗。”罗爷爷仰起头,胡乱的挥舞着双手,我知道他肯定是走火入魔了,此刻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我跳到罗爷爷身后,一掌将他拍晕,背着他回到了房间里,罗爷爷血红色双眼很快暗淡了下去,手掌的黑气也没了,逐渐恢复正常,如果不是看到刚才的一切,我真的无法想象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子竟然这么厉害,他竟然隐藏如此之深,实在是出乎意料。
罗爷爷躺下时,一本书从他怀里掉了出来,我捡起来瞧了眼,只见上面写着:“炼阴诀。”
我随便翻开几页敲了敲,果不其然,这是一本邪书,上面不但有炼化小鬼的方法,还有吸食诡异邪气的练功技能。
罗爷爷大概就是修炼了这玩意,所以才导致走火入魔的,也难怪这些天他印堂发黑,大概是吸食邪气太多了,又不能消化,自然会反应到身体上。
刚才在楼下时,我听到他说曾经罗家也是风水大家,难道他们曾几何时也是风水师一脉?可为何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来之前爷爷也没有提到过这事,我总觉得这里面的水太深了,包括这个婚约,都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