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震惊,为何这人告诉了罗爷爷别墅风水不好的事情就死了呢?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我自认为跟着爷爷学习风水异术多年,可并没有发现这栋别墅风水有问题,难道那人是说谎?
“起初我本不相信他这话,因为我在这别墅住了很多年了,并没有遇到过什么事情,直到上周我发现脚心的鬼脸,便不由得不信了,也许这里的风水确实有问题,要不然也不会有这鬼东西摸进来了。”罗爷爷垂下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月家中生意也没以前好了。”
我问:“那人是什么时候死的?”
罗爷爷揉着太阳穴:“大概两个月前。”
“他叫什么?”
罗爷爷戳灭烟头,说:“他叫做冯玉人,是省城名气很大的风水师,本领不小,我亲眼见过他施展术法,为了让他帮我做事,我每年都会给他两千万。”
“本领很强的风水师,莫名其妙的死了?”
“是啊,这事非常邪门,关键是他提醒了我别墅风水不好之后,回家就死了,不免让我胡思乱想,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您这别墅风水我都勘察过了,暂时还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你就别太
担心了。”我轻声安慰。
“那就好,那就好。”罗爷爷端起咖啡喝了口,然后扭过头,“对了,他离奇死亡那事上了新闻,你可以抽空看一下,既然你从陈天师那里学了点本领,也许能看出一些眉目来。”
我掏出手机查了下省城离奇死亡风水师这个新闻,很快弹出来一个页面,有关谈论他的消息铺天盖地,甚至还有人发了一张他死去的照片。
照片上的冯大师穿着道服,眼眶深陷,全身干瘪,就好像被什么抽干了脂肪,死状非常恐怖。
这确实不是一个简单的死亡事件,十有八九乃邪祟所为,作为一个风水师,冯大师常年解决非正常事件,难免会惹上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他这情况,很有可能是脏东西的报复,也或许得罪了什么人。
“可看出了什么?”罗爷爷问我。
我说:“应该是惹上了什么东西,确实不是正常死亡。”
“真是可惜了,这个冯大师很有能力,为我做了不少事情,解决了不少麻烦,前几个月我刚把2000万打给他,没想到人就这么没了。”罗爷爷再次叹气。
“人死不能复生,这件事还要节哀。”说这话时,我突然
想到了李大富,他已经死了,可他尸身还存在这世间,藏在他身体里的究竟是谁?又有何图谋?
我的脑海中闪过许宗瑞的身影,他邪魅的眼神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这件事又和他有什么联系呢?
思虑了片刻,我问罗爷爷:“那个许宗瑞你了解吗?在楼下的时候,我听你说他不是什么好人?”
“不止是他,整个许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在整个省城的娱乐场所基本上都是他家开的,你今天进去的丽人公寓也是他旗下的场所,里面什么情况,想必你已经很清楚了吧。”
“你指的是?”
我不敢确定罗爷爷所指的是什么,因为他那个公寓很邪门,但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罗爷爷竖起眉头说:“他的场所不正规。”
“嗯,这个我发现了。”
“冰河啊,你跟我说句实话。”罗爷爷望着我,“你进去之后,真的什么都没做?”
我心里一紧,忙说:“真的什么都没做,我进去不过是找一个人。”
“你在省城有认识的人?”罗爷爷显然不太相信我,作为一个过来人,他可能觉得面对那么多美女的诱惑,一般人应该把持不住,尤其是一个热血沸腾
的少年。
但我是一般人吗,好歹也是麻衣传人,能扛不住这诱惑?
老实说,我也有点不太确信,但好歹理智将我拉了回来,在满是邪魅的鬼地方,又能有什么好事呢?
我解释:“之前不是认识你们看大门的保安嘛,就是那个叫做李大富的,我找他有点事。”
“找他做什么?”老爷子好奇心越发重了,估计是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看他面相不对,命宫压黑红,估计是要出事,他呢,估计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情况,不知从哪得知我是陈天师孙子,就想让我帮忙,但这两天事态有点不对劲,我想找他弄清楚。”
“原来是这么个情况。”罗爷爷摸着胡子,点了点头,感叹着,“真没想到我家保安也出事了,真是始料未及啊,最近这是怎么了啊。”
我问:“你们家和许家合作有多久了?可有生意上的争端?”
罗爷爷敲了敲桌子:“合作快一年了,争端哪能没有呢,商场如战场,磕磕碰碰很正常。”
大概是意识到了什么情况,罗爷爷双眼收缩,“莫非你觉得这个许家不对劲?”
“你真的了解许家吗?”我再次问。
罗爷爷苦涩的说
:“我只知道这个许家很卑鄙,为了利益不择手段,搞垮了好几个竞争对手,根本不给对手留活路,所以一直以来都提防着,最近城东区准备大开发,这快肥地无数企业都盯上了,许家是我们的最大竞争对手。”
我喃喃着:“难怪。”
“难怪什么?”
我猜测:“这个许家绝对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他们家里应该有很厉害的风水师。”
“你该不会觉得我们家最近发生的事情和他们有关吧?”罗爷爷眼神一颤,那双手也不由得握紧了手里的香烟。
“这个我说不准,具体情况还需要调查。”
“那你可一定要调查清楚啊,这个事情非常严重,冰河啊,你以后就是自己家人了,可要多操心啊。”罗爷爷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放心,这事我不会不管的,一定会查清楚一切,守护罗家的安危,不会让任何心怀不轨之人得逞。”
“那就好。”罗爷爷抬起头,“今天多亏你了,要不然我可真的要死在这鬼东西手里了。”
我沉重的说:“其实罗家并不止你一个沾上了这玩意。”
罗爷爷激动的站起来,紧张的问:“还有谁。”
我说:“罗娟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