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捣鼓半天,也没解开祁御的腰带。
祁御压着火,自己解开。
当鲜血淋漓的伤口暴露出来的时候,南初红了眼。
祁御叹了口气,转过身。
一边压着火,还要一边顾忌她的心情。
这感觉简直爽麻了!
祁御拿过南初手里的碘伏,一整瓶,胡乱倒在伤口的地方。
又拿过她面前的纱布,胡乱缠在伤口的地方。
在南初震惊的眼神下,他朝她压了过来。
“对不起。”
“如果等下我失控,记得咬我。”
“使劲咬。”
南初瑟缩在他的怀里,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
“如果我咬了,你还是控制不住呢?”
祁御亲吻她的唇,“那乖乖忍一忍。”
“好不好?”
他甚至都没等到南初的应声,直接开始了他的疯狂。
这一夜,漫长得比一整个世纪都长。
南初几次咬上他的肩膀,准备狠狠咬下去的时候,最后都忍住了。
她感受他的矛盾和失控。
他想控制,却控制不住。
他一遍一遍地叫她“乖乖”“妖精”。
她却只敢埋在他的肩颈无声哭泣。
等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床单上,她的身上都是血。
都是他的。
她之前给他上过药的肩膀,又血肉模糊一片。
是她咬的。
他胡乱缠在他腿上的绷带已经不知去向,血已经干了,伤口狰狞。
祁御顾不上自己的伤,第一时间先将晕过去的小女人抱去清洗,又穿上他的衬衫塞进客房的被子里。
之后才清理自己,又叫了医生处理他身上的伤口。
尚辰是跟医生一起来的。
他朝房间内看了看,看到斑驳血迹的大床,忍不住笑出声。
“还是你牛逼!”
他给祁御竖起大拇指,打趣他,“不知道的,还以为凶杀现场呢。”
祁御点了根烟,斜了他一眼,“要是听我的打镇静剂,还能有这事?”
尚辰忍不住发笑,“咋地,现在人被你整晕了,你心疼她,倒是怪起我来了。”
“你要是真那么坚定,我和陈医生就算阻止,你也应该强势要打。”
说完,尚辰冷嗤了声,“老狐狸一只,还装大尾巴狼。”
陈医生给祁御处理完伤口就出去了。
尚辰要走,祁御叫住了他。
“姓靳的呢?”
尚辰,“跟南家小姐正在隔壁睡着呢!”
祁御拿起茶几上的烟盒,倒了根烟出来。
“都布置好了吧?”
尚辰,“你是说那个阿莹?”
“嗯。”
“放心,都布置好了,保证靳安辰查不出什么名堂来。”
祁御给自己点了火,“靳安辰的项目,我让他进了三轮。”
“最近热搜没什么刺激的,你这两天找个机会,让靳安辰和南心上去浪两天吧,炒一炒热度。”
“等他们俩炒熟了,就该装盘上桌下课了。”
不枉他受的这身伤,也不枉他的乖乖挨得这一夜。
尚辰有些疑惑,“我有些不懂,为什么南初忍了这么久,还不曝光戚如烟和靳安辰?”
祁御宠溺一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是觉得杀人诛心才最痛。”
“直接曝光,哪有让他们日日提心吊胆来得更煎熬。”
尚辰,“那这个南心呢?她怎么又跟靳安辰掺和上了?”
祁御,“我猜,这其中南初肯定出了不少力。”
尚辰想了想,忽然明白过来。
“靳安辰和南心搞一起,戚如烟肯定最难受。”
“如果靳安辰和南心真在一起了,那南初就能从靳家的婚约里脱身,再不受南世业控制?”
祁御点了点她,“应该是这样。”
尚辰笑了,“还别说,南总心思倒是深。”
祁御,“本来我一句话、两三个亿就能搞定的事情,她非得弯弯绕绕这么久,到现在还没达到目标。”
他吸了口烟,吐出烟雾,叹气:
“等得我也是心累。”
尚辰调笑,“你等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祁御,“怎么没关系!”
“靳安辰下台,我就可以正大光明了。”
尚辰,“切,不一定吧。”
祁御一脚踢在尚辰腿上,“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尚辰掸了掸裤脚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嘁,还不让人说真话。”
祁御又吸了口烟,幽幽来了句:
“她要是敢不承认我,我告她强奸我。”
尚辰刚喝了口茶直接被呛着了。
“艹!”
“祁御,你别丢男人的脸!”
祁御冷冷瞥了尚辰一眼,“我丢男人的脸,也比你被同一个女人连骗三次好吧!”
尚辰瞬间蔫了。
对!
他被同一个女人睡了三次,骗了三次。
关键是,他现在连她人在哪里都找不到。
第二天一早。
刚出房间的靳安辰就被陈安拦住了。
“靳公子,请跟我走一趟?”
靳安辰因为心虚,惴惴不安地问,“去哪里?”
陈安,“去了就知道了。”
靳安辰又问,“谁要见我?”
陈安还是那句:“去了你就知道了。”
靳安辰被陈安带着进了间包厢,靳安辰在看到沙发上坐着的祁御时,腿一软,直接跪了。
“对不起,祁总,我错了。”
在靳安辰惶惶不安要磕头的时候祁御将他扶了起来。
“安辰兄,你这是做什么?”
说着,祁御把靳安辰拉了起来。
靳安辰更慌了。
“祁总,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祁御笑了,“你没错。”
“我还要感谢你细心,知道我喜欢南总那种长相的女孩子。”
靳安辰心下一紧,“你喜欢南初?”
祁御笑意不减,大方承认。
“我确实挺喜欢南总的。”
“但是,她是你的未婚妻,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我还是懂的。”
“所以,就算中了药,我宁愿伤自己也没敢碰她。”
靳安辰想起昨晚看到的那些血色,到现在都还是震惊。
祁总这种身份的人,竟然也能忍成那样没失控。
靳安辰,“感谢祁总放过我未婚妻。”
祁御半玩笑地来了句,“靳总记着我的人情就好。”
“到时候,我向你索要宝贝的时候,你大大方方地给我就行。”
靳安辰只当祁御在开玩笑,“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