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莉不仅比兰姐凶狠,它还给了哥们人生中第一次恐怖经历,在心里深深烙下阴影。看到它我就怕的要命,刚建立起来的驱鬼信心,一下子崩塌。
我赶紧往后退了两大步,望着多出来的一对绿眼珠,狂吞着唾沫,心说桂莉不是散魂了吗,怎么又活了过来?特么的什么秘中之秘,都是骗人的,压根就是便秘!
“你刚才打的不是很过瘾吗,为什么不打了?”桂莉阴冷的声音,一如昨日那般富有穿透力,直寒透哥们的心底。
我打个哆嗦,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颤声说:“你来还打什么,不如咱们再亲个嘴吧。”说完我就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桂莉立刻咬牙切齿道:“你害我变成这样,还敢再来羞辱我,我要挖你的心肝,剥你的皮,啃你的骨头,喝你的血!”
卧槽,太狠了,听的我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又一地。
只见四只绿眼珠嗖地窜过来,速度快的惊人。我虽然害怕,但也不能坐以待毙,一咬牙,挥手拍过去。这巴掌狠狠打在桂莉的脸上,噼里啪啦闪起一团电光火花,掌心雷还没失效。
可这下犹如打在了钢铁上,本来手还没缓过痛劲儿,立马痛彻骨髓,感觉像扎
了无数根钢针,我都忍不住叫出声来。
桂莉也没好到哪去,脸上顿时开花,溅出一丛黑血。但这娘们十分凶悍,咬着牙一声没吭,张嘴咬向我的手臂。
此刻电光消隐,眼前又陷入黑暗。我还好痛的甩了下手,只听咔吧一声,牙齿咬合的是声音在手臂下响起,差一点就被它咬到了。吓得我全身一颤,掉头就跑,丫的掌心雷对付不了这鬼娘们,还是逃吧。
向前狂奔了几步,砰地和一个人撞个满怀。今儿是咋了,怎么老是和人撞车?并且这次双手又摸到软软的两团,我一阵吃惊,不会到了后台门口,撞到骆青羽了吧?
果然黑暗里,只听骆青羽紧张地问:“谁……”
我忍着心跳说:“我是黄彪!”
“放屁,我在这儿呢!”黄彪没好气的在旁边骂道。
好尴尬!这次冒充别人竟然被拆穿,并且我此刻的手还没收回来,臊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来…。来了,绿眼睛来了……”骆青羽居然没生气,反而急促的抓住我的手。
幸亏俩死鬼帮我解围,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昨天刚舔了她的嘴唇,今天竟然又袭胸,要说不是故意的,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我回
头一看,四只绿眼珠马上就到跟前了,赶紧反手拉住骆青羽,撒丫子往前就跑。
“等等我…。”黄彪大声叫着,在后面追了过来。
好在进了后台,是一个宽敞的空间,不至于撞墙。可特么宽敞有毛用,不乱跑到哪儿都是死路一条!
正在万分焦急之际,忽地听到妖妖喘着气说:“快右转,进房间!”
“卧槽,你终于复活了,刚才你死到哪去了?”我按照她的指示,迅速转弯,伸手便摸到一个房门。
“你还有脸问,差点害死我!”妖妖竟然火气也很大。
一般她火大的时候,千万不要顶嘴,否则身上必定多出几条伤痕。我于是屁都不敢再放一个,拧开门锁冲进房间。漆黑中黄彪不知道我和骆青羽拐弯了,急匆匆地从门口掠过。我放开骆青羽的手,循着黄彪的脚步声,伸手揪住这小子拽了进来。
然后关上房门,并且反锁了。谁知还没喘口气,只听黑暗深处响起哒的一声。
我们现在神经处于紧绷状态,立马吓一大跳,黄彪和骆青羽都发出了惊叫声。
这时妖妖说:“是两个人。”
我一下子长出口气,妖妖跟着又说:“从包里拿出辟邪符贴在门上。”
那不用灯光也能找
到,因为就剩最后一张,肯定是辟邪符。我急忙从包里掏出这张白符,啪的贴在门板上。
不过随即想到一件事,问妖妖:“桂莉和血唇膏这么牛逼,这张符挡得住吗?”
“之前不行,现在能暂时抵挡一阵子,因为我在血唇膏内部搞了破坏,它现在伤了元气,没之前那么牛了。”妖妖得意地说。
我一愣,什么内部搞破坏?
这时只听黑暗深处响起苏丹红的喝声:“你们是谁?”
原来屋子里的这俩人是苏丹红和于雪松,可他们什么时候跑到这儿来的,我挺纳闷。
骆青羽怯怯地回应道:“丹丹,是我们。”
“你们怎么也过来了?”于雪松跟着问道。
黄彪颤声说:“是被鬼赶过来的。”
“我靠!”于雪松吃惊地骂了声,“你们真是够无耻的,为什么把鬼引到这儿来?你们死还不够,还特么要拉着我们当垫背!”
我一听就火了,没好气道:“什么叫拉你们当垫背?你们不是去前门了吗,跑回来干什么?明知后台很危险还跑回来,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们回来是想找窗口逃…。”于雪松刚愤怒的说到这儿,只听咚咚咚响起一阵猛烈的敲门声,立刻闭嘴了。
现在
我们五个人都在,谁都知道敲门的肯定是鬼!
一时间屋子里鸦雀无声,静的落针可闻。不过随即有只小手抓住了我的手臂,从熟悉的香水味上便能猜出,是骆青羽。
妖妖这时急道:“这个屋子里也有人门绝地,就在房门后面的角落,快把四张符按照之前我说的顺序,摆成一个四方形,然后我教你念咒施法。”
我现在举一反三,能够理解到风水中吉凶星位是按照空间来说的,并不是单指一整座建筑。也就是说,除了厕所外,礼堂里大大小小的房间,都有这三门位置。
可是符没了,我于是苦着脸说:“刚才……事情紧急,我把四张符全都拍在了兰姐的脸上。”
“你……”妖妖气的噎住了,我能脑补到她要抽过去的样子,“你个大水驴,这次去死吧,谁都救不了你了!”
“先别生气,都到这个地步了,生气有什么用?快想想其它办法。”其实我也挺委屈的,刚才你死哪去了,如果你在的话,我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吗?
哪知妖妖又不出声了,无论我怎么认错,她都一声不响,看来铁了心不再管我了。而这时敲门声愈加的猛烈,大有一副随时崩开的架势,我一颗心都悬进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