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已经进宫了?
皇帝寿宴会持续到晚上,那也就是说,他一下午都不会回来。
好机会啊!
自己要不要去呢
顾北辰有些纠结。
只要想到刘书瑶如丝般柔滑的肌肤,红唇娇嫩欲滴,曼妙的身姿,顾北辰便浑身燥热,内心仿佛有只顽皮的小猫正在心间轻轻挠动,痒得难以自持。
如今的情况和以前不同,刘书瑶在酒楼的包厢里等着,而不是家里,安全性大大提高!
而且说不定已经沐浴完毕正光溜溜地躺在被子里,等着自己临幸!
只要自己点点头,曾经梦寐以求的激情就可以点燃,那具本来属于自己后来却属于他人的娇躯,现在要重新回归自己的怀抱!
顾北辰已经忍不住幻想刘书瑶躲在自己怀里撒娇的样子:“顾郎,你比林臻厉害多了呢!”
嘶妈的,有点忍不了啊!
偷情最是令人欲罢不能的。
尤其像现在这种即将偷到的阶段,除非戒过毒瘾,否则神仙来了也扛不住!
顾北辰在无限幻想中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
晴雯却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不为所动,又添油加醋地说道:“顾少小姐她很想你!小姐说了,只要您愿意过去,她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可是我还要参加陛下的寿宴啊!”顾北辰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无奈与挣扎。
晴雯闻言,连忙劝解道:“顾少,现在离寿宴开始还有点时间,您只需快去快回,打个转儿的功夫,不妨事的!陛下那里的宴席,无非是觥筹交错,笑语宴宴,少了您一时半刻,也耽误不了事情!”
这人呐,最怕自己骗自己。
顾北辰也觉得自己快去快回不会耽误什么,实际上等他心里很清楚,只要到了酒楼,短时间内根本出不来。
他也舍不得出来。
他只是在为自己不去参加皇帝寿宴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顾北辰咬咬牙,一番挣扎后,最终决定还是去见刘书瑶。
这么好的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他林臻不是自称技术男么,好啊,今天我就让你媳妇亲口说,到底谁更厉害些!
“晴雯,你先回去告诉书瑶,我马上就到!”
“嗯!多谢顾少!”晴雯欢天喜地地走了,同时顾北辰派人告诉顾云霆,让他先行进宫,自己有急事需要处理,晚些时候就到。
顾云霆闻言并未多想,只是叮嘱顾北辰莫要耽搁太久,以免惹陛下不悦。
另一边,刘书瑶与小翠才勉强起身。
林臻还是太厉害了,短短时间内就让两人下不来床。
小翠拭去眼角的泪痕,抽泣着匆匆将衣衫整理妥当,又开始伺候刘书瑶穿衣服。
这时,敲门声传来。
刘书瑶有些疑惑,能进入内院卧房的就只有林臻身边那几个丫鬟,而浣碧入内更是从无敲门之举。
会是谁呢?
“何人?”
“小姐,我是顾少派来的!”门外之人的声音透过门缝,清晰地传入室内。
闻及“顾北辰”三字,刘书瑶心头猛地一紧,紧接着一股甜蜜涌上心头,泛起层层涟漪。
就知道顾郎绝不会弃我而去的!
只是这王府重地,这小厮怎么会如此轻易的进来呢?
“小翠,快去开门!”
“好!”小翠应答间,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满心以为是顾北辰派人来救她们脱离水火的,于是脚步轻快,几乎是小跑着前去开门。
“吱呀。”一声轻响,门外立着一位衣着简朴的小厮。
这人小翠从没见过,不由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是何人?”
小厮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答道:“姑娘有礼了,小的乃顾府仆役。顾少爷特命小的前来,转告刘小姐,正午时分,他将在东市酒楼的雅厢内,恭候刘小姐。”
“东市酒楼”小翠轻声重复,目光转向一旁静默不语的刘书瑶。
刘书瑶听得真切,一时间去还不去,竟纠结起来。
林臻已经出门去参加寿宴了,短时间内肯定回不来,也许现在就是和顾郎私会的最安全的时间也说不定。
刘书瑶转过头看向小翠:“小翠,你以为如何?”
小翠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报复性的坚决:“去!当然要去!咱们得把这几日来的种种遭遇,一五一十地告知顾少,请他为我们主持公道!”
主不主持公道的刘书瑶不在乎,命运的车轮滚滚向前,她已学会了顺从。
只是,若能借此机会再见顾北辰一面,倾诉那积压已久的相思之苦,于她而言,无疑是莫大的慰藉与喜悦。
而且,顾北辰既然把地点定在酒楼包厢里,就说明他并没有嫌弃自己,反而愿意和自己行鱼水之欢!
这具身体已经被不爱的人强行夺走,如今面对所爱之人的温柔索求,自己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如果顾郎想要,那就狠狠地要吧!
反正也挺舒服的。
“小翠,快去拿毛巾和斗笠来!”
“拿毛巾做什么?”小翠有些不解,如果要出门的话拿斗笠就够了呀。
刘书瑶轻轻翻了个白眼,嘴角勾起一抹无奈:“这身上都是林臻的腌臜之物,不得擦擦怎成!”
“哦。”
小翠急忙去拿,东子在旁,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低声说道:“小姐,那我这便去后门将马车牵来候着。”
“好,你快去吧!”
不多时,小翠手捧毛巾与斗笠回来,望向正欲离去的东子轻声吩咐:“小哥,若是你见到看门的三蹦子,就说是我让你出去的。”
“是。”东子心里止不住的冷笑。
上次他回来的时候便看见小翠和刘书瑶出门,还特意问了问三蹦子,后来两人又一起吃酒谈及此事。
现在几乎全府的人都知道刘书瑶和小翠喜欢顾北辰。
而小翠却把三蹦子当成自己人,能不好笑么。
没错,东子就是那天采购日用品回来和三蹦子说话的小厮。
刘书瑶和小翠手脚麻利地把身上擦了一遍,然后又重新穿好衣服,戴上斗笠来到后门上马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