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我们继续寻找,随着时间的流逝,半个小时后我突然有了线索。
眼下我们所处的是在大殿的一个角落,这个角落看起来十分不显眼,就和我们之前所搜寻的也相差无几。
可也正是因为这个角落引起了我的注意。
因为我注意到角落里有一盒压缩饼干包装壳。
要知道这东西除了现代人拥有其他时代的根本不可能有这东西,再加上秦皇古墓,只有秦家人知道,那让我更加确定,我母亲和秦二爷他们就是在这里待过。
在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由得连忙把李学林给叫了过来。
说实话,如果真的要通过这个东西寻找到我母亲和秦二爷的中继,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眼下我们只看到一个压缩饼干包装壳儿,再没有其他的发现。
想了许久,李学林这才开口对我说道。
“他们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不过他们的食物应该也快耗尽了。”
李学林说出这话的时候,我不由得一阵疑惑,凭什么李学林能够判断他们所剩的食物快要耗尽了。
在我心中生起这个疑惑的时候,我就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
子,要知道这都已经过去了多久了,我母亲和秦二爷他们本来所带的压缩饼干就没有多少。
更何况秦二爷和我母亲在遇到我们的时候,又将他们所带的压缩饼干和水都分给了我们不少,还能剩下多少?
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李学林接下来的话。
“你母亲和秦二爷应该还没有进入到主墓室当中。”
这一下我心中便不由的引火起来,要知道进没进入到主墓室当中,这件事情也不是眼下就能判断出来的。
要是按照先前的情况来判断的话,那东西既然都已经出来了,那也就证明了瞩目室里面肯定有人出现过,否则的话那东西不会出现在大殿内。
可眼下李学林却又开口说出这话,自然让我不仅疑惑起来,要知道先前的那种可能性都是他所推断出来的,如今他自己又推翻了自己的说法。
李学林自然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不由地苦笑着对我们开口的。
“你别这样看着我,这都是我的猜想,在我看来你母亲和秦二爷并没有进入主墓室,因为他们这包装可是就已经说明了,他们并没有进入到里面。”
对于李学林的话,我
自然不解,他为什么能够从这一点上面判断出来。
正当我准备询问的时候,突然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蔓延我全身。
我下意识的朝着远方看去,在看过去的同时下一瞬我整个人都跳起来。
因为此刻我看到远处有一团极小的红色光团,朝着我们这个方向急速地冲了过来。
在我看到的同时,我不由得拍了拍身旁的李学林,指了指那团红色的东西所在的方向。
李学林在看到那团红色东西,朝着我们不断靠近的同时,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也来不得跟我解释那么多,直接拉着我便开始逃命。
我从没有想过那玩意儿竟然能够这么快地就真脱开蜈蚣群。
要知道那些武功的数量可是多的出奇,即便是这样,那东西还是挣脱了那些蜈蚣群朝着我们的方向追了过来。
眼下我们哪里还有时间去理会这些东西,心中只想着赶紧逃。
然而就在我们不断逃跑的过程当中,我回头看去的时候,却发现原本朝着我们这个方向急速跑来的那一团红色的东西,此刻竟然改变了方向,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冲的过去。
这让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直
接拉住了李学林,同时开口说道。
“那东西怎么改变的方向?”
在我说出这话的同时,我能清晰的看到李学林此刻的脸色有些复杂,先是露出一抹疑惑,可随即又露出了一抹担忧。
在看到李学林露出这一复杂表情的同时,我的心也不由得跟着咯噔一下。
要知道那东西只会去追生人。
这也就意味着此刻那东西之所以改变方向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个方向有距离,它更近的人存在。
在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由得朝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眼下漆黑一片。却没有看到那边有任何人存在的情况。
在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地将头转向了李学林,同时开口说道。
“走我们跟过去看一下。”
我所担心的是,那东西所去的方向正是我母亲和秦二爷所在的地方,虽然知道秦二爷和我母亲的本事都很厉害,可面对这东西,我觉得还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若是能够在我们几人的合作下,将这东西直接给消灭掉,那自然是最理想的情况。
在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也没等李学林开口说话,便直接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在我跑出
去的同时,身后便已经传来了李学林的脚步声,我自然知道李学林此刻已经跟了上来。
因为那东西的速度比我们快了不少,再加上我们原本和那东西的距离就比较远,跑了大概有十分钟的样子。
终于在我的视线当中,能够依稀的看到两个人形的白色线条,出现在我的视野当中。
从白色线条的轮廓我能够判断出,眼下这两人正是秦二爷和我母亲。
从眼下我们所处的位置到我母亲和秦二爷所在的位置,大概还有两里路的样子,若是全力跑的话自然也要不了多久,可眼下已经连续跑了十分钟,我和李学林两人已经累得快不行了。
当然李学林此刻的情况比之我要好了不少。
反倒是我此刻双手直接放在膝盖上,不停的大口呼吸着。
我只感觉自己的肺部仿佛被火灼烧一般。
每吸进一口空气,肺部都被灼烧的,生不如死。
这种感觉别提有多酸爽。
可眼下我却能看到那一团红色的东西,已经和我母亲及秦二爷缠斗在了一起。
从我现在所能看到的情况来看,我母亲和秦二爷两人的处境自然落于下风,甚至说危险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