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鬼,是肯定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被邪祟给掐成那样。
只是这东西,绝不是天然棺材房那么简单。
这就是一个人为的风水局。
这两根柱子,从风水学的角度来说,这就是两根棺材钉。
恩,很有弹性……
我忽然醒悟过来,一把推开抱着我的女人。
虽然我很怀念她的肉感,可万一混熟了,她等下赖账不给我钱,那我岂不是血亏。
“咳咳。”
我咳嗽一声,问她:“你这两根柱子,是怎么回事?”
“你说这事啊。”
少妇见我推开她,很是不满的嘟了嘟嘴,说:“这里原来是两根圆形灯柱的,我重新装修的时候,找人把它给封起来了,四四方方的,多好看。”
额。
我有些无语。
圆形灯柱还好,只能算半根棺材钉,风水局一时半会儿的,影响还不那么大,可这一旦弄成四方形,那可就落实棺材钉的布局了。
没有那两根棺材钉的话,棺材房还不叫棺材房,可棺材钉一旦形成,那这个“棺材”,就被钉死。
从风水的角度来说,钉死的棺材,表示已经落葬。
一旦钉死,如果这个房间里有邪祟,那基本就是进不来、出不去的节奏。
除非这房间里面真正的有个“死人”,才能够破了这个局。
棺材棺材,先棺后财。
一旦这房子里死了人,下一个住进来的人,就要发大财了。
至于这柱子上面的符。
仔细一看,这是“催灵符”。
怎么说呢,就是扩大了这个棺材房风水局影响的速度。
原本这个风水局可能需要年,才能对住在里面的人,造成影响,可有了这么多的催灵符之后,这风水局的效果,可就提高了几百倍。
“你在这里住了多久?”我问。
少妇伸出手指算了算:“两个月吧。”
好家伙。
看这密密麻麻的符,这显然是不想让她活过三个月啊。
普通人,肯定没有这些小手段,这应该是个邪派风水师动的手脚。
这么一个小县城,居然还有这种高人,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你把这些符撕了,问题就解决了。”我说。
“就这么简单?”
“是的,就这么简单。”
我掏出手机:“五万块,支付宝还是微信?”
“就这你就要五万,你咋不去抢。”
少妇说着,伸手从旁边拿过包,从包里摸出100块钱来,塞在我手里,就把我往外面推:“去去去,100块够了。”
我有些为难,这哪够啊。
也就够个路费。
“要钱没有。”
少妇看了看我,伸手捏了捏我的胸膛,砸吧砸吧
嘴唇,露出一个坏笑:“要不,你今晚别走了,留在姐姐这睡一宿,姐姐明天给你包个300块的红包?”
那算了吧。
我倒是想开个荤,毕竟这姐姐还挺正点的,可睡完,估计马上就得被雷给劈了。
不过,我开口要五万,可不是平白无故就狮子大开口的,这事情,没那么容易解决。
要知道,鬼掐筋一旦出现,那就是不死不休,撕了催灵符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还要对付那个掐她的邪祟才行。
有所失必有所得,多大的事收多少的钱,这是爷爷告诉我的规矩。
说起来很玄乎,但实际上,就好比这事情,五万块换她一条命,她可是怎么都不亏的。
“砰。”
少妇把我推出去,把门关了起来。
我摇了摇头,转身回去。
她还会去找我的。
……
回到家,见爷爷已经在椅子上坐着,正那里抽旱烟呢。
“九儿。”
爷爷露出一个为老不尊的笑容,问我:“那妞的胸,大不大呀?”
我有些无语。
“事情没解决。”
我回答:“她明天还会来的。”
“你能解决的。”
爷爷说着,忽然站起来,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有些欣慰的说:“你终于大了。”
然后就扯着我,和我说了很多话。
我感觉今天,
爷爷的话特别多。
他有些怪。
我也没有多想,人老了嘛,总是这样的,话多,我如果不能解决“渡劫”的事情,说不定会在他前面被雷劈死呢。
……
晚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到门外,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开门一看,见正是白天的那个少妇。
她显然是一路小跑着过来的,气喘吁吁,满头香汗淋漓,晃得不行。
一见到我,就花容失色的说:“小,小先生,救我,快救我!”
说完又是一把拉下了自己的衬衣。
我目光扫去,发现她的胸膛上,那个青黑的手印,往下了几分。
已经快接近她的心脏了。
如果那个手印彻底落到她的心脏上,那她今晚必死。
我摇了摇头:“你白天不是说,事情解决了么?”
“我哪知道,晚上那东西还来。”
少妇呛了我一句,似是想起什么,身体哆嗦了一下,又要来抱我:“这次五万,说好的,一分不少给你。”
我躲了过去:“得加钱。”
“好好好,加钱就加钱,钱不是问题。”少妇满口应承下来。
我转身拿过挎包,“走吧,这次,你可不要赖账了。”
“好好好,一分钱不少给你。”
我俩打了辆车,返回那公寓大楼。
开门一看,好家伙,两
根柱子上的墙纸,已经被撕得干干净净,催灵符是没了。
我眯着眼睛,用一种隐隐约约的第三视角望气术,往前面一看。
就见到那房间里的西南角上,隐约有团黑影,一闪而过。
那邪祟,果然被困在了这屋子里。
我点点头,吩咐她:“躺到床上去。”
少妇看了看我,抛了个媚眼,问我:“用脱衣服么?”
“脱,脱光。”
“好勒。”
少妇二话不说,刷刷的就脱了个光,然后直挺挺躺在床上。
那意思,就等着“请君采撷”了。
这女人的身材是真的好,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细的地方细。
咳咳。
我收回目光,伸手打开挎包,从包里拿出12支香,点燃,分别在床的四角,同时插上三支。
又在床头床尾,各插一只未点燃的蜡烛。
随后拿出一包盐,洒在了地上,在这盐的上面,又洒了一碗米,最后把空碗,放在了西南角上。
做完这些,我提醒她:“闭上眼睛,等下不论听到什么,都不能睁开眼睛,知不知道,千万不要睁开眼睛。”
“好。”
少妇小心翼翼的回答着,闭上了眼睛。
见她闭上眼,我过去,把房间灯关了,然后静静藏在暗处。
屋子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很快,就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