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查到这么多的东西,也不算是白白的花费了力气,那我们就继续吧。”关瞳瞳开心的说,她这是要继续讲。
我站起来去准备了水,而关瞳瞳又重新加了一点儿内容,专门讲的是有关于徐鸣的事情。
徐鸣这个人并不是表面上那么无害,只不过我们从一开始,与他的接触就很被动,也没有过多的将他的事情放在心上。
当关瞳瞳就这么整理出来,摆在我们的面前时,我们才知道从一开始,对徐鸣的“误会”是有多深。
徐鸣也算是风水世家的孩子,但是却因为家庭的原因而被祖辈照顾着,也算是无忧无虑,得到了足够的关爱,但认为远远不够。
直到祖辈在过世时分遗产,他认为他应该得到最多的。
“真可笑。”何群不屑的说,“他的爷爷奶奶照顾他,又不是他照顾长辈,还想要分财产?”
“可不是嘛,他以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吗?”黎晓吃着果冻,表达着她的意见。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黎晓,又对关瞳瞳说,“他投靠了吕老?”
“是。”关瞳瞳点着头,“和家里闹了一场,就离开了家,跟在吕老的身边,时间不算是太长,但是很能办事,吕老也愿意将事情都
交给他。”
她想了想,说,“长生,你说,只要是姓吕,是不是都能与吕元任扯上关系?”
当然不会,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吗?
关瞳瞳缓缓的点了个头,“可是我现在回想起曾经发生的一切,现在有了一个不太确定的想法。”
“也许,他们就是一起的,是有关系的,只不过因为没有达到想要的成果,就说自己与吕元任没有关系呢?”
毕竟我们在此之前,可是遇见过姓吕的人。
甚至,我们认为吕元任是占了一个吕姓年轻人的身体。
“你以为,这都是他们的障眼法。”我问着关瞳瞳。
关瞳瞳闷闷的点着头,随即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心情,但心里是有这样的想法。”
何群在背后冒出一句“这不重要”。
这不重要吗?
我诧异的回地铺地,看向何群,等着何群的下文。
何群面无表情,淡淡的说,“真的不重要,我们只要处理了吕元任,一切都结束了,至于他与谁的关系好,与谁又是对手,这都与我们无关。”
“因为吕元任也不可能总是盯着林玄礼一个人,他也一定会试图去寻找其他的帮手,是不是?”何群挑
着眉,冷笑着问。
非要这么说,也有道理。
关瞳瞳双手撑在桌上,闷闷的说,“你的意思是说,他有可能提前就接触了齐家?”
“猜测。”何群丢出两个字。
关瞳瞳莫名的很泄气,“我以为,我想得够多了。”
想得够多。
也不如吕元任做得多。
我在心头想着,忽然很心疼思虑过重的关瞳瞳。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笑着拉住关瞳瞳的手,劝着她说,“明天去了拍卖会以后,我们再看吧。”
关瞳瞳打起了精神,回头看向她查的东西时,只是说,“我们还有谁需要小心的防备吗?”
“每一个人吧。”我搂着关瞳瞳的肩膀说。
谁知道这些人的心里,都藏着哪些秘密,我们自然是要小心的应对,以防万一。
“对,我们要小心点。”关瞳瞳笑着。
次日的拍卖会。
我和关瞳瞳是最先到达的,何群并没有跟着一起过来。
徐鸣遥遥的见到我们时,迅速的跑了过来,一开口竟然是带着埋怨说,“你们去哪里了,我去找你们的时候,你们竟然退房了。”
“是啊,退房了。”我重复着最后几个字。
徐鸣
叹了口气,“那你们现在是住在哪里呀,我……”
“是有业务吗?”我问。
徐鸣一怔,诧异的看向我,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吧。
我淡淡的笑着,“如果没有业务和生意,为什么要找我们呢?”
徐鸣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尴尬的笑着,“也是,你们是来度假的,应该要好好玩的。”
是我把话说得太直接了吗?
徐鸣的脸色可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好看。
我看着前方,说,“可以进场了。”
徐鸣这才回过了神,讪笑着说,“是啊,最近都需要排队的。”
排队?
以前不需要吗?
我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很自然的走了进去,当然不会与徐鸣坐在一起。
因为当我走进去以后,立即就见到姜周。
姜周的脸色不是很好,带着我去了另一个方向,说,“这里比较偏,不会特别的引人注目。”
我们只是来走一个过场,这一次为了避人耳目,也绝对不会再拍下任何东西。
真正重要的是另一个原因。
坐在这个位置上,可以将整个会场都看得很清楚。
姜周当然没有打算与我们坐在一起,只是觉得何群没有出现,
令他感觉到有一点奇怪而已。
关瞳瞳在坐到我的身边以后,忽然忍不住笑着说,“你看见了吗?徐鸣一直在死死的盯着我们呢。”
我耸着肩膀,说,“他应该是不知道,这么盯着别人看,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他还认为,我们和他的关系很好了。”
关瞳瞳在听到我的这句话以后,迅速的收起了笑容,这表情的变化速度,可是非一般的快。
她低着头,摆弄着手机,不客气的说,“他该不会是认为,你帮他的那两次是出于自愿的吧?难道不是因为他非要找上门,你不得不出手帮忙吗?”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而不开心吗?
我正准备去握着关瞳瞳的手时,拍卖会就已经开始了。
这一场拍卖会,就令我十分的震惊。
是一口棺材。
是出自那个草坪之下的棺材。
关瞳瞳自然也是认得的,表情也是大变,震惊的看向姜周的方向。
我们与姜周是有点距离的,但还是可以发现他们的表情都是相当的凝重,甚至可以说是透着恨意。
关瞳瞳稍稍的向我的方向靠了一下,说,“看来,昨天发生了很多事情。”
且是我们不知道的。